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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年輕人所愛。稍晚時鐘樓廣場附近新營業的夜店涌進一大撥顧客,吧臺后的調酒師以及大廳四處周旋的服務生幾乎要忙不過來。顧從燃純粹心煩意亂過來嘗嘗鮮,呆不下半刻就讓座位前流光溢彩的舞池里那群搖頭晃腦的男女舞得沒了興致,擱下沒喝完的朗姆酒抬腳往外走。到前門要經過吧臺,兩個男人在等上酒的工夫在那聊著葷話,戴耳環的挑眉道:“等下叫個鴨子弄弄吧,剛進門我就瞧見了,個個姿色出眾得很?!?/br>另一個頭發微卷的用拇指搓搓下巴,滿臉壞笑道:“爺就知道你他媽的憋不住,說吧,瞧上哪個了?”耳環男嘿嘿笑道:“就那個長得有幾分像許沉河的,許沉河知道是誰不?就年初被爆出冒充江影帝的那位,咱電影里見過他的?!?/br>顧從燃生硬地頓住腳步。卷發男唇邊笑意更濃了:“哦……他啊,爺早就想把他壓身下可勁兒造了?!?/br>最后一個字剛落下,他只覺脖子一緊,耳環男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被面生的男人揪了后衣領從高腳椅拽下來,沒站穩重重地摔在地上。顧從燃感覺全身的火氣都往拳頭上沖,在周遭四起的驚呼聲中,他一膝蓋頂住卷發男的胸膛,掄起胳膊懟著對方的臉砸了一拳:“你膽敢再說一遍?”那人被打懵了,視線清明后看著眼前不認識的男人,含著一嘴血腥怒了:“你他媽哪根蔥???!”“我讓你再說一遍,”顧從燃揪起他的衣領,勾拳往他臉上又招呼一拳,“你剛才說想上誰?!”連日來的煩悶終于找到了宣泄口,顧從燃的拳頭沒有留情,酒后力道更是驚人,使得被顧從燃的膝蓋釘在地面的卷發男難以反抗,說話時連牙床都是生疼的:“我他媽、說的是許沉河!不是你馬子……呃!”勁爆的音樂讓腳下的地面都在震動,場內已經有膽怯的女人尖叫出來,變幻莫測的燈光下,顧從燃的第三拳砸在了那人的下巴。“再敢說他的名字,”顧從燃用虎口卡住對方受傷的下巴,眼里盡是暴戾,“我割斷你的舌頭?!?/br>把男人往地上一扔,顧從燃抻平褲腿站起來,摸出錢包抽了張名片甩向離得最近的酒保:“幫我給你們的老板,有事聯系我?!?/br>再沒留一個眼神,顧從燃邁步往外走,接收到玻璃破碎的清響,耳后劃過一陣風時,他猛地抬臂,險險接下身后的人砸下來的斷口酒瓶。右手小臂上一股撕裂的疼痛,下意識抬腿揣上耳環男的胸口時,顧從燃還能分心地想,這人可真敢為哥們報仇,他要是沒接下這酒瓶,遭殃的就是自己的腦袋了。確認場內偷拍的只在少數,顧從燃才轉身離開。剛推開門,他迎面碰上一熟人,唐隨收住邁臺階的腳,視線從他的臉挪向他的手臂:“cao,你挨打了?”小臂外側跟爬了蟲似的癢,被酒瓶斷口劃破的皮rou源源不斷地冒著暗紅的血,整條小臂血rou模糊,已分不清到底劃了幾道傷。顧從燃此時連握拳都沒了力氣,反手甩上門步下臺階:“沒你事兒?!?/br>正欲掏車匙,唐隨撇下小男友攔他跟前:“你他媽還想開車回去?我不替你擔心我還想替路上你周圍的車擔心成嗎?”顧從燃疼得后背都淌了冷汗,唐隨眼里的憐憫卻讓他覺得諷刺:“那你又是在干什么?一面對著許沉河好,一面找了個小情人?”“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小情人,我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男孩兒倒先開了口,還沒瞪上幾秒就被唐隨擋身后去。“我跟你說顧從燃,”唐隨用力戳戳對方的心口,“起碼我尊重許沉河的選擇,總比你這種連他的心意都猜不透的膽小鬼要好得多?!?/br>偏頭看看顧從燃慘不忍睹的手臂,唐隨側身一手捂住小男友的眼睛,一手摸了手機出來打給許沉河:“你們的事我不摻和了,讓他送你上醫院吧?!?/br>正驚愣與唐隨前一句話的顧從燃在看見對方的舉動時忽而反應過來,抬手就要把唐隨的手機奪下:“你別跟他說!”電話通了,唐隨偏開身子躲過顧從燃伸來的手:“你過來一下鐘樓廣場這邊的——”“我讓你別告訴他,”顧從燃急切,習慣性使用右臂卻提不上力氣,反而像被電流串遍整截小臂,疼得視野里的畫面都看不清晰了,“我不想再給他添麻煩了!”第91章顧從燃,你是真的很不配半刻鐘后,許沉河騎著單車穿越馬路滑了過來,唐隨剛甩上車后座的門,把從顧從燃口袋里摸出來的車匙扔給許沉河:“來得正好?!?/br>“他哪里傷著了?”許沉河拉開主駕的門低頭往里湊,唐隨順勢把他按駕駛座上:“還留著口氣,趕緊送醫院,開車別分心往后看?!?/br>車廂里是散不去的血腥味,濃烈得讓人想嘔吐。光線幽暗,后視鏡里瞧不清狀況,只聽得臥倒在后座的人發出忍痛的抽氣聲。許沉河貼著方向盤的手心冰涼濡濕,他踩猛了油門要超速,顧從燃撩著眼皮看他著急的側臉:“慢點開?!?/br>“閉嘴吧你?!痹S沉河克制著往后看的沖動,調個頭沖向醫院方向,車一停便蹦下來拉后座的門,想拽著顧從燃的胳膊把人扶起來時才驚恐地發現對方的小臂早就血rou模糊。“別抖,不嚴重?!鳖檹娜颊米笫治赵S沉河停滯在半空輕顫的手,想到許沉河對他觸碰的反感,又把手縮回來,“行了,回去歇著吧,我自己進去?!?/br>“你以為逞強能讓我同情你?”許沉河扒住顧從燃的左手往外一扯,旋身半蹲把人弄到背上,站直后抬腳揣上了車門,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我還你個人情,此后不欠你什么了?!?/br>他語氣決然,顧從燃靠在他肩上,偏頭卻能捕捉到許沉河眼里的恐慌。來往的路人驚惶地看著他垂落的手臂,而顧從燃仿佛忘記了痛感,左手環住許沉河的肩膀,在他的耳邊吐著氣:“鳥兒,我怎么不知道你力氣那么大?”兩人身材懸殊,許沉河不像顧從燃那般核心肌群發達,用后背扛起顧從燃時自己受過傷的那條腿都有點力不從心,全靠意志來支撐。他沒搭話,顧從燃又道:“我記得了,你能徒手掰蘋果?!?/br>“別說話,省點力氣!”許沉河嫌對方不夠疼似的,低頭在顧從燃左臂上狠咬一口,嘗到了滿嘴的咸味兒,知道這是他疼出來的冷汗。被擔到擔架床上時顧從燃已經沒了意識,許沉河抹去脖子前后的汗,抬腳正想追上,膝彎卻一軟,及時扶住一旁的墻壁才不至于跪倒。醫護人員推著擔架床轉入拐角,匆促的滾輪聲和腳步聲遠得再聽不真切,許沉河才覺視野不甚明朗,連周遭的場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