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被迫留在末世后我咸魚了、HP聽說我應該是個食死徒、肖想她呀、全天堂都以為上司失寵了、晚唐閨秀的七零生活、我的花瓶人設崩了(娛樂圈)、八零之女配逆襲記、歡迎來到逃生游戲、匹配信息不完整、晝伏夜出游戲指南
燃沒陪同出席,許沉河有過經驗,獨自走上紅毯時已經能做到泰然處之。他一身豎紋黑西服是顧從燃幫忙搭配的,胸前別了枚墜著碎星流蘇的胸針,按顧從燃所說,在眾人面前不方便戴足鏈,就用這個來代替星河的標志。這次的主持人卻沒那么好糊弄,看他單槍匹馬出席盛典,便問:“江畫獨自走紅毯的次數屈指可數,請問這次為什么不和顧先生一起出席?”在娛樂圈混久了,許沉河懂了點交際的圓滑:“總是跟他攜手出現會讓很多不知道我們關系的新朋友誤認為我在傍大款靠大山,干脆這回就把他撇家里看直播吧?!?/br>主持人緊接著拋出第二個問題:“前不久網上有各種風言風語說你和顧先生感情不和,對此你有什么評價?”許沉河抿唇笑笑:“這個前不久還真的挺久的,看到有網友這樣揣摩我感到很驚訝,只能說我和我先生的感情從來都是有增無減,還望大家在我的私生活以外多多關注我的新作品?!?/br>紅毯環節結束,最讓人期待的頒獎典禮安排在晚上七點準時開幕。節目表演和頒獎環節相互穿插,正在許沉河昏昏欲睡時,他聽到主持人念到“人氣男藝人”。許沉河立馬坐直了,下一秒鏡頭就掃過了他的臉。江畫的名字從頒獎嘉賓口中蹦出來,四周掌聲如潮,許沉河含笑離座,挺著腰板走到臺上。頗有分量的獎杯握在手里,臺前閃光燈四起,許沉河將自己從愣神中扯出來。和明亮的舞臺相比,臺下是暗沉的,每張臉都顯得模糊。然而與之相反的是到場的粉絲所高舉的印著江畫二字的應援燈牌,炫目而漂亮。獎杯險些從手中滑落,不是因為其重量,而是許沉河握著不屬于他的榮譽。官方的致謝詞爛熟于心,許沉河面色沉靜地謝完公司、前輩和粉絲,彎腰朝臺下所有人鞠躬——帶著他滿腔的慚愧。這場頒獎典禮不間歇持續了四個小時,結束后?;赝ラ_車送許沉河回家,側目見副駕上的人低著頭一路擺弄著手里的獎杯。“以前沒拿過獎?”?;赝?。許沉河摸著獎杯上的刻字:“沒得過這么重量級的?!?/br>“以后機會多的是?!弊;赝バφf。將近凌晨,浮金苑外的公路行車寥寥,?;赝タ窟呁\?,卻沒開車門鎖。他煙癮犯了,但沒摸煙盒,抬手把音樂給關了:“有話說唄?!?/br>“洞若觀火啊你?!痹S沉河說。?;赝サ氖謾C響了,他接通,里面傳來宿與邇的聲音:“老公,你要讓我獨守空閨到什么時候啊,你是不是外面有情兒了?”許沉河倏地望過來,暗想這孩子真放得開。?;赝サ故堑ǎ骸伴]嘴吧,我擱你江老師那,談事兒?!?/br>“啥事兒談那么久啊,人顧總不得趕你走呢?”?;赝ビ圃盏溃骸澳惝斦l都跟你似的亂吃飛醋?”掛了線,?;赝ヂ柤纾骸奥牭搅税?,你再不果斷點,我晚回去了又得費心思哄人?!?/br>“我還沒想好,”許沉河那緊張的勁兒都要把獎杯給捏碎了,“祝哥,我和顧總你站哪邊?”“你們別真搞分裂吧?”?;赝ネ秮聿乱傻难凵?。許沉河忙擺手:“沒那回事?!?/br>“那得看誰占理,”?;赝フf,“我這人很公正?!?/br>“那算了,我回家再考慮下,”許沉河拍拍車門,“麻煩開個鎖?!?/br>?;赝プё∷骸皠e他媽磨嘰了,我站你這邊行了吧?”“剛不是還說自己公正嗎?”許沉河重新坐正。?;赝ズ懿灰槪骸鞍素哉剂松巷L?!?/br>疑慮盤在自己心里多時,在?;赝ッ媲霸S沉河開門見山:“我懷疑江畫和我……是親兄弟?!?/br>本擺開傾聽姿勢的?;赝ド袂橐粶骸霸S沉河,話可不能亂說?!?/br>察覺到?;赝デ榫w的轉變,許沉河慶幸自己選擇先向對方說了這件事:“沒根據的事我不會胡說?!?/br>省去個人情感,他把家庭狀況和盤托出,說完才拎起上次的問題:“所以我想知道江畫是在哪里被拐走的,假若真的是在我老家,就能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br>主駕上,?;赝沃~角沉思良久,他處在震驚和置疑相交錯的狀態,一時沒能想出好的解決方法:“這事……挺嚴肅的?!?/br>“所以千萬不能告訴顧總?!痹S沉河強調,生怕?;赝ズ皖檹娜际嗄甑慕磺槌鲑u了自己。“要不這樣,”?;赝ナ附徊娴衷诜较虮P上,“哪天我帶你去江畫以前住的地方問問?!?/br>“那個把江畫養大的婆婆?”許沉河問。?;赝u頭:“婆婆已經在幾年前去世了,我們只能去問她的鄰居?!?/br>心情復雜地回了家,許沉河坐在客廳里擺弄了好一陣手機,心煩意亂也不知道看進了什么,顧從燃來電時他順手就給接了:“顧總?!?/br>“你就不能喊我點好聽的名稱嗎?”顧從燃剛下班回到秋池山莊,在公司一天到晚被人恭恭敬敬喊“顧總”,這會兒想跟許沉河聊下天還被對方員工喊上司似的叫喚,煩人得很。宿與邇在電話里對?;赝サ哪锹暦Q呼在許沉河腦海里揮之不去,他覺得自己被最近的一系列煩心事搞魔怔了,索性推開落地窗去陽臺外吹風:“那你想讓我喊你什么?”“都行?!鳖檹娜颊f。“那顧老板?”“這二者有區別?”窗臺上的不死鳥有點沒精打采,許沉河拿起噴壺給它們噴水:“你知道你像什么嗎?”“不知道?!鳖檹娜济α艘徽旃ぷ?,這時候不想動腦子。許沉河說:“你像我大學舍友,天天問我午餐晚餐叫什么外賣,我提了建議他們又諸多意見?!?/br>每次許沉河提起自己的讀書時代,顧從燃都很感興趣:“后來呢,怎么解決?”“后來我就拿了口鍋回去自己做飯吃了?!痹S沉河倚在護欄上。顧從燃笑了,仿佛能在腦海里勾畫出許沉河讀書時的形象。笑完,他回歸正題:“今晚,恭喜得獎了?!?/br>這是許沉河以江畫名義進入娛樂圈后得的第一個獎,對此他反而沒有太濃烈的喜悅。他在乎的是自己在臺上的表現,演得完不完美,有沒有露餡,是否隱匿了許沉河的個人痕跡。“你覺得我表現得還行不?”許沉河問。顧從燃給予肯定:“可以,很自然,你那造型估計是迷倒我媽了,說想見你一面?!?/br>許沉河差點失手把噴水壺扔到樓下:“???”“我自作主張替你答應了,”顧從燃看不見許沉河的臉,但能想象對方怔忪的表情,“就這周六,跟我回家,好嗎?”掛了電話,許沉河呆立在陽臺上吹了很久十月末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