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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張口就來,還不辭辛苦地給大家遞烤串添飲料。“可能是我多慮了?!痹S沉河說。“云朝雨跟江畫完全沒有關系倒也談不上,”?;赝セ瑒又髽?,“我把他的微博翻遍了,江畫的電影他看完都會曬票,算得上是江畫的影迷吧?!?/br>這下許沉河更放心了:“對,他今天就是這么跟我說的?!?/br>跟?;赝チ耐?,許沉河掃了眼來自顧從燃的未接電話和未讀消息,煩心地把手機扣到枕頭上,將毛巾掛到衣帽架上,許沉河正欲到浴室把浴袍換成睡衣,房門突然被敲響了,外面是云朝雨的聲音:“江老師,方便開個門嗎?”許沉河攏攏衣襟,過去把門開了一指縫,確定沒女性在場才把門開寬:“怎么了?”“大事,”云朝雨穿純色的圓領短T和衛褲,捂著下巴在門外焦急地跳腳,“你有創可貼嗎?”“受傷了嗎?”許沉河拿下云朝雨捂下巴的手,上面有一道不斷滲血珠的口子,“先進來?!?/br>門關上,許沉河把云朝雨按到床邊坐下,轉身翻自己的行李箱:“你怎么還沒錄節目就先把自己弄傷了?”“新的剃須刀我用得不順手,被刀片刮到了?!痹瞥昴笾$R子觀察,“嘶,這血怎么不停啊?!?/br>“我看看?!痹S沉河舉著碘伏棉簽靠近,一手抬起云朝雨的下巴,一手將浸了碘伏的棉球在對方的傷口處點壓。云朝雨的目光粘在他臉上,先是輪廓漂亮的柳葉眼,再從高鼻梁滑下來,在微張的雙唇稍停,最后溜進了鎖骨里。被碘伏擦過的下巴涼涼的,云朝雨說:“江老師,行沒啊,我受不了了?!?/br>“疼么?”許沉河扔開棉簽換上創可貼,“貼上這個就好了?!?/br>“不是這個受不了……”云朝雨奪下創可貼,“算了,我自己來吧?!?/br>正好枕頭上的手機在振動,許沉河便由著云朝雨自己動手了,他拿起手機,無奈地按下接聽鍵:“燃燃?!?/br>本來憋了一肚子火的顧從燃一愣:“你怎么……”許沉河不好說屋里有人,正想三言兩語打發完顧從燃了事,背后突然覆上一片胸膛。他驚慌轉身,云朝雨沉著嗓音在他耳邊道:“畫畫,我先去一下浴室?!?/br>※※※※※※※※※※※※※※※※※※※※明天休息,后天見?第32章朝畫喜事浴室門合上,許沉河手忙腳亂地推開陽臺門跑到外面,窩在小沙發里小聲解釋:“顧總,你別多想?!?/br>“如何讓我不多想?”電話里顧從燃厲聲數落,“節目組安排的每人一個房間,別以為我不清楚,怎么有別的男人跟你在一塊?這聲音我沒認錯的話,是云朝雨對吧?才認識不到半天,他白天給你拍照,晚上去你房間串門,現在借用你的浴室,今晚還要睡一張床,是不是?”“不是?!痹S沉河陷進沙發里,雙腿蜷著,右手環住自己的膝蓋。“行,那你說說,剛剛不接我電話,你是做什么去了?”顧從燃端著懷疑的口吻。“洗澡?!痹S沉河說。“洗完澡呢?”顧從燃寒聲問。許沉河快被顧從燃的逼問搞瘋了:“云朝雨就過來問我借點東西,你別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好嗎?”“你敢說你一點想法都沒有,”顧從燃冷哼,“你不是喜歡他么?”“你認為是就是吧,”許沉河握著發燙的手機,指尖卻是冷的,“反正在你心里,只有江畫才是對你最堅貞不渝的吧?!?/br>瞟到云朝雨從浴室出來,許沉河不假思索地掛了電話。他回到室內,倚在衣柜旁似笑非笑道:“你剛剛故意那么叫我的?”云朝雨從許沉河的交疊的雙腿扯回視線:“我圖新鮮呢,喊喊看,你不是也讓我別喊太生疏么?!?/br>自己挖的坑,許沉河無可駁斥:“行吧?!彼麕撞缴锨?,推推云朝雨的胳膊,“九點多了,回屋睡吧,養好精神明天錄節目?!?/br>送走云朝雨,許沉河倒在床上打了個滾,臉埋在被子里嗚鳴一聲。摸過手機,他先過一眼通告,想想在感情里面誤會越多只會讓矛盾越滾越大,他退一步海闊天空,點開聊天界面編輯:我的喜歡不至于廉價到見著誰就對誰產生好感。云朝雨被刮胡刀劃傷了,向我借碘伏和創可貼,就這么簡單。借用浴室是因為他的手蹭到血了,他要洗個手。還不信?那我錄個視頻給你檢查,看看他還在不在。許沉河打開攝像功能,鏡頭對著房間各個角落掃了個遍:“你看,屋里沒人,陽臺沒人,浴室沒人?!?/br>視頻發送成功,許沉河躺在床上編輯最后一句話:別生我氣了,睡個好覺。實際上在收到許沉河一連串消息就已經消了氣的顧從燃握著手機做了好久的自我反省。他也意識到自己句句傷人,可面對許沉河時他無法不失控。他像回到莽撞卻無畏的十七八歲,盡管當年他對江畫可比現在對許沉河有耐心且溫順得多,但那份強烈占有欲的心情似乎是一樣的。顧從燃字字斟酌,把編輯框里對方聽厭了的“對不起”刪去,然后逐字敲下:該生氣的是你,可你永遠比我更懂得寬容。于第二天下午正式錄制,嘉賓們聚在露臺上抽簽分組。游戲要求不難:各組嘉賓依照不同的關鍵詞分路尋找食材,猜錯關鍵詞的嘉賓組要承包飯后刷碗的工作。難的是關鍵詞。許沉河和夏滿月分到一組,在蜿蜒的田園小路上,夏滿月頂著太陽帽琢磨抽到的關鍵詞:“晚霞?晚霞能吃嗎?”“從各種角度出發想想,顏色、諧音、形態等等,”許沉河背著竹筐,在路上瞅見個能吃的都上去思索數秒,“我惡補了前面的幾期,節目組腦洞都大得很,倆不相關的都能給扯起來?!?/br>夏滿月來了興致:“那我想想,晚霞是金紅色的,會不會是紅燒雞鴨鵝?諧音的話,蝦也有可能,況且蝦煮熟了不就變成紅的了嗎?”“你猜其他組會不會想到這個答案?”許沉河笑道。“起碼我哥會?!毕臐M月扁嘴,“也是哦,那么容易被猜到的答案就不是難題了?!?/br>兩人一路碰見蠻多能采摘的作物,許沉河有了新的頭緒:“按照往期經驗,給不同組的關鍵詞應該是指代同一類食物或吃法,你覺得什么食物或吃法是能夠滿足全部人的?”“rou??!全rou宴,煎煮蒸炸鹵,嗐,我把自己都給說餓了?!毕臐M月摸摸肚子。許沉河忍不住提醒:“我們走了快一個鐘了,就沒見著個帶rou的?!?/br>“啊,都是些蔬菜?!毕臐M月扒拉竹筐里的食材,“不會只有我們這條路線沒有rou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