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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在談上億投資你也得中途打斷談話?!?/br>周特助可沒這膽量:“那您現在還要出去嗎?幫您備車?”“不用,我自己開車?!鳖檹娜颊卵坨R,和手里的資料文件一并塞到周特助懷里,“幫我扔辦公室里,我走了?!?/br>阿斯頓馬丁從大樓的地下停車場駛出,干燥的前窗玻璃很快被雨簾澆濕,隨即又被雨刷刮凈視野。路上車少,顧從燃卻顧及路滑開得不快。他連上藍牙撥出許沉河的號碼,響了足有七八聲后掛斷,打轉方向盤調頭駛向浮金苑。車上沒傘,顧從燃開車門時身上的西裝被雨打濕了,他管不上,張開手擋著頭頂跑進樓底,在等電梯時還被個老太太瞄了幾眼。到了八層,他驗證指紋進屋,一進門先注意到鞋柜旁的行李箱,兩只沾了泥的耐克運動鞋扔在地毯上。人已經回來了,他安了心,關好門換上拖鞋,彎身把許沉河兩只鞋子擺正了。屋里沒開燈,陽臺窗也關著,外面雨聲噼里啪啦,比剛才來時下得更猛?;煸谟曷曋械氖窃∈依锪茉〉乃?,門沒關嚴,留著條細縫,一推便開了,映在淋浴間毛玻璃上的是一具只能看出形狀的精瘦身影。這便夠了,顧從燃不出聲驚擾,抱臂靠在浴室柜邊欣賞那身影的動作。水聲戛然而止,咔噠一聲,花灑卡在固定支架上,而后是衣物被抖開的聲響。門開了,許沉河頂著頭濕發赤腳出來,埋著腦袋系浴袍綁帶。偶一抬頭,他被浴室里多出來的活人嚇得猛退兩步,后背撞在淋浴間上:“……顧總!”腰間綁帶散了,露出的是顧從燃沒見過的光景,有淡淺線條的腹部,無多余贅rou的大腿,以及——許沉河還沒意識到身前涼颼颼的,還是顧從燃走上前幫他系好帶子,他才騰地紅了臉:“你不是在開會嗎?怎么來了?”“趕來請罪?!鳖檹娜嫉碾p手停在許沉河的腰間,虛握著對方的腰肢,“公司開發部對相關投資意向的評估出錯了,不及時糾正就無法跟開發商進行業務洽談,我忙著訓人忘記看時間,所以……”“問題解決好了嗎?”許沉河沒聽懂專業術語,只關心實際結果。顧從燃點頭:“解決好了,還害你白等一場?!?/br>“沒事,工作要緊?!痹S沉河推推顧從燃,“吃飯沒有?”“沒有,一散會就趕來了?!鳖檹娜颊f。許沉河掌心拂過對方的肩膀,蹭上了一手掌的濕潤,他扯扯顧從燃的衣襟,說:“把外套脫下來掛進烘干機吧,我出去叫個外賣,冰箱里沒食材做不了飯?!?/br>他撥開顧從燃的手,擦過對方的身側朝浴室外走,顧從燃回身叫住他:“許沉河?!?/br>被喊了名字的人像中了蠱似的動彈不得,身后響起一串沉穩的腳步聲,隨后,他的腰就被后面的人環住了。許沉河發現顧從燃很喜歡在背后摟抱他,不知是出于習慣,還是這樣的擁抱方式讓對方不用看他的臉,以便肖想成夢里的人。“你可以沖我發脾氣,不用憋著,在我面前不用維持人設?!鳖檹娜紨n在他腰上的手收緊,“或者你想要我做什么補償你白等的兩個小時也可以,我都答應?!?/br>許沉河沒那么斤斤計較,又擔心顧從燃揣著內疚不痛快,于是扯了扯對方的手指:“行,那你下午去買菜,我給你列清單?!?/br>放飛機的事就這么揭過去了,兩人窩在沙發上點外賣,點完許沉河放下手機去翻行李箱:“差點忘了給你糖?!?/br>“我不吃?!鳖檹娜季芙^。“晚了,你不是說做什么都答應嗎?”許沉河少有地起了玩心,他捧著糖果盒過來,撕了包裝紙開盒蓋,舉到顧從燃面前,“你盲抽個味兒?!?/br>鑒于昨晚的通話中對怪味糖的了解,這五顏六色的糖果著實勾不起顧從燃的食欲,甚至有點后悔自己給許沉河送過這個東西,只能勉強道:“割草味吧,試試你說的cao場的味道?!?/br>顧從燃沒動,用眼神示意著許沉河,后者看懂了,捻起顆青綠色的糖往顧從燃嘴邊湊:“來?!?/br>“你可別后悔?!鳖檹娜冀器镆恍?,叼走糖果后趁許沉河沒反應過來,欺身壓上對方的雙唇,用舌尖把糖果推進他的嘴里。許沉河一時沒拿穩手中的糖果盒,盒子側翻,豆大的糖果傾瀉出來掉了滿沙發滿地。但誰都顧不上去撿。年少時便嘗過性/事的美妙,顧從燃壓抑了三年多的情/欲哪是說收就收,他掌著許沉河的后腰,另一只手兜著對方的后腦勺,將兩人身軀之間的距離縮成了零。而向來文雅的許沉河只得怪罪昨晚臨睡前看的電影,兩位男演員R體糾纏的鏡頭在腦海里飛速掠過,他是生理正常的成年人,對某些事不可能完全不渴望。窗外的雨聲像是欲望的催化劑,兩人明知各自尚存顧慮,但火苗一觸即燃,誰都放任它越燒越旺。他們接吻的次數屈指可數,哪次都不如這次般熱烈。那顆可憐的軟糖在兩人交換的唾沫中化了,在他們唇齒間余留香甜的青草味,顧從燃總算明白所謂cao場的味道就是這么回事。那能不能想象他和江畫在cao場上野戰?周身縈繞夜晚的青草香,身上覆著漫天繁星,偶爾涼風吹過他們汗津津的軀體……他沒試過。許沉河接吻經驗甚少,他逐漸喘不過氣來,發出一聲輕吟表示抗議。顧從燃順從地放開他,撐著沙發靠背俯視軟在自己身下的人:“還要繼續嗎?”“我不知道……”許沉河難堪地理了理自己被蹭開了的衣襟。顧從燃也就是問問,他單膝跪在沙發上,托著許沉河的腰和腿彎把人抱起,一轉身輕而易舉地對調了二人的位置。沙發寬大,顧從燃靠坐在上面,許沉河被他放到腿上,雙手在方才對調位置的過程中攀緊了他的脖子。許沉河身上很香,是櫻花沐浴乳的清新味道。顧從燃幫他撥整齊沒擦干的頭發,帶著水汽的手掌滑下來捧住許沉河的臉:“我剛剛看到了,你浴袍里面是真空?!?/br>“那我去換身衣服?!痹S沉河作勢起身,顧從燃把人拽回來:“用不著,我又不是取笑你?!?/br>拉扯中,一邊的衣襟滑下來,露出許沉河圓潤的肩頭,顧從燃裝不了君子,湊近了在那上面留下一個吻。這吻沒停,從肩上一路濕濕涼涼地游移到鎖骨,在下方刻下一枚曖昧的紅印。許沉河難耐地仰起脖子,搭在顧從燃肩上的手攥緊了對方的黑襯衫。當年和江畫辦事時,顧從燃最注重的是前戲。他喜歡把人挑逗成一灘水,全身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后面的過程再激烈也不會感到不適。何況徹底陷入愛/欲的美人本就是可口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