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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瘦瘦小小、表情陰沉、享受淋雨的男孩子。 珍香不禁問:“那時起玉壺就開始糾纏你了?” 愛手藝搖頭:“不,他以為自己有特別的才能,看得到別人看不到的場景,憑借頭腦幻想出了,偉大的藝術畫面?!?/br> 從那之后,男孩就開始迷戀可怕的東西,喜歡虐殺動物,然后貼到壺上,試圖通過這種扭曲方式,將腦海中那個模糊的偉大身影還原出來。 在那場暴雨中,男孩把章魚的腦袋看錯成了壺,并且只依稀記得水產、動物之類的元素,這種錯漏百出的回憶太糟糕了,也成倍增幅了“一位舊日支配者”能給人類帶去的精神扭曲。 “所以,歸根究底,是我制造了它?!睈凼炙嚭苡凶允【竦卣f。 那之后男孩很快就因為行為太過變態被漁村趕走了,在男孩看來,這就是愚昧的鄉下人們不懂藝術的體現,別人都是無知又粗鄙的蛆蟲,而他將為藝術奉獻一生,是精神上富足的高雅氣派者。 “后來我,一直在海底睡覺,不知道男孩為什么,最后變成,那個樣子了?!?/br> 愛手藝困惑極了,他不知道鬼的事情,所以完全想象不出男孩到底經歷了什么,他覺得自己應該不至于讓人看一眼就變異。 之后他就一直沉睡到十四年前,一天突然在睡夢中產生了特別的感應,那正是珍香降生的時間。 “然后我就睡不著了,想尋找你,所以就上岸來,到處找,但你把裂縫藏起來了,只偶爾露出來,我總是剛感覺到大概方向,就又感覺不到了?!?/br> 這十四年愛手藝一直過得很辛苦,數月前不小心露出觸手,被玉壺看到之后就更倒霉了。 玉壺想不起來愛手藝就是它曾見過的偉大存在,只是因為沒有暴雨和童年濾鏡加持、加上愛手藝自己上岸后一直有意識在維持人類形態,所以那種精神沖擊力相對失色許多。 玉壺認定愛手藝是自己的靈感源泉,就開始了持續不斷的、腦殘粉一般的癡漢行為。 敘述完這段陳年往事,愛手藝一邊“嘎吱嘎吱”地咬巧克力,一邊感慨:“沒辦法勸它放棄,如果躲起來,又很快會被它找到。它由我制造,我不知道該怎么辦?!?/br> 珍香大概明白愛手藝為什么一直不弄死玉壺了:“這樣的話,如果你指揮它做別的事情,它應該會聽你的。甚至如果你肯在它面前顯露那個最偉大的完整形態,它會直接把你奉為神明,你讓它自殺它都肯?!?/br> 愛手藝露出一個疑惑的小眼神,不明白珍香為什么突然說出這樣一段話。 而珍香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言。 這之后第二天,珍香主持的第三次柱合會議如期召開。召開前,她特意叫愛手藝躲在會場角落里,別讓人發現,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滿打滿算,珍香已經坐在領導崗位上度過了一整個年頭,以正常的標準來說,簡直是出類拔萃的成功。 一年間,整整有八只十二鬼月被成功消滅。其中上百年沒有變動過的上弦鬼,一年竟直接有半數消失。 列出已消滅名單可以看到: 上弦之貳童磨、上弦之叁猗窩座、上弦之陸妓夫太郎與墮姬。 下弦之壹魘夢、下弦之貳轆轤、下弦之肆零余子、下弦之伍累、下弦之陸釜鵺(這一只是灶門小團體解決的)。 如果鬼舞辻無慘再也不補充下弦,那么下弦里就只有下弦之參還碩果僅存,真是十分孤單凄涼。 不總結時感覺還好,一旦總結,說句“成績驚人”都顯得太平淡了。 鬼殺隊在對外取得了驕人成績外,對內也是百年未有的神奇格局。 柱級劍士制度的總數為九人,而這一年里,鬼殺隊卻一直保持著八位柱級劍士,不增多一人,也不減少一人。 原本,柱級劍士一直死得比十二鬼月快,通常十二鬼月中死一只鬼,柱級劍士就最少死兩個人。 結果現在,過了一整年,硬是一位柱都沒死。 在這種情況下,一整年也沒有新人晉升這件事,似乎就算不上什么太糟糕的事情了。 因此珍香在會議上一亮相,完全不奇怪大家都端著喜氣洋洋的臉。 這次她有意一開始就注意戀柱甘露寺蜜璃與蛇柱伊黑小芭內,果然發現了兩人之間的曖昧小互動。 一次兩次或許是巧合,再多次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珍香終于在心里給這兩人下了定論:[系統,我斷定他們倆是雙向暗戀,這事兒絕對能成。] 系統還有點跟不上思路:[什么事兒能成?] [當然是親事。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通過讓劍士戀愛結婚,成功把一位很可能升柱的劍士勸退了?] [啊我懂了,你想故技重施。] [不,這叫再接再厲。]珍香認真思索著,[勸退柱級劍士跟勸退普通劍士,性質是非常不一樣的,更何況我想一次勸退兩人,難度很大?,F在的利好消息是鬼殺隊形勢一片大好,甘露寺蜜璃明顯就有放松警惕的跡象。] 一件事換個角度想,頓時就不一樣了。 原本這種鬼殺隊歡騰快樂的場面,同時也意味著系統跟珍香要品嘗失利的滋味。 但現在珍香這么一換角度,似乎鬼一方的暫時落后反而成有利條件了。 系統頓時精神一振:[我明白了,這是個好機會,一定要讓這兩人結婚然后踢出隊伍。] [沒問題。] 珍香掛上一貫的微笑,對劍士們說了一句別開生面的問候語:“孩子們辛苦了,都放下戰斗去談場不分手的戀愛吧?!?/br> “誒?”蜜璃掩住嘴巴下意識驚叫了一聲。 剩下的柱也都各自表情出現變化。 行冥呆愣了一下,然后這個一貫愛哭的人居然微笑起來。 他想:主公大人今天這么活潑,真是太好了。 香奈惠低頭輕笑,不過也露出幾分思索的神色。她想到了自己的meimei,她們姐妹倆好像確實一直都沒在考慮戀愛呢。 杏壽郎的表情原本就有點恍惚,主公大人這句話頓時讓他更加恍惚。實際上他剛剛過完一個非常困難的年,差點被父親鎖在家里來不了,甚至父親還說要給他安排相親。 雖然父愛突然失而復得很值得感動,但這種程度也委實過于熱烈了些,就算是一貫熱情的炎柱也吃不消。幸好最后弟弟千壽郎不忍心看他著急,偷偷摸摸幫他拿回了被父親奪走的日輪刀,他這才得以逃出來,趕上柱合會議。 至于“不高興”實彌,他自從和弟弟恢復聯系,脾氣就越來越好,這次聽到主公大人這么說,很是傻愣愣的,擺不出表情來。 宇髓天元表現得最坦然,甚至露齒一笑,很驕傲的樣子。他有三位妻子,絕對超額完成這項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