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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佩青進來稟報,說裴義之已經出門了,且未坐馬車,而是騎馬出行。沈虞點頭,吃過早飯便帶著佩秋出城往別院而去。 而裴義之這邊,則是來了柴將軍府。 柴將軍年紀約莫四十歲,原名并不姓柴,而是莊,叫莊巖。是前朝皇帝年輕時潛邸的人,一生忠主。軒朝滅亡后,他隱形埋名混入琞朝軍營,日漸勢大,是裴義之復國的一枚重要棋子。 聽聞裴義之來訪,他立馬出門相迎,正欲恭敬的行禮,被裴義之眼疾手快的扶住。 “柴將軍,進去再說?!?/br> 兩人進了書房,柴將軍才跪下行了一禮,“殿下怎么親自來了?可有人跟著你?” “無需擔心,我繞路而來的。莫拘謹,你也坐?!?/br> 柴將軍坐下來,“殿下可是為入城的那批人而來?” “正是,想問問,柴將軍打算如何安排?!?/br> “陳煥鳴已經來跟我說過了,此前長安涌入一批流民,其中不乏許多男丁,我此前已經上折子提議,將其招入營中充當新兵,皇上已經同意。所以這批人皆會以招新兵的名義進軍營隱藏起來?!?/br> “甚好,就這么辦?!?/br> 裴義之呷了口茶,又繼續說道:“如今長安局勢緊張,瞬息萬變,三皇子已經查到了張承運,過不久也許我也會暴露,你這邊得隨時準備好?!?/br> “是,殿下,目前城外軍營中,三皇子的人已經逐漸換成了我們的人,皆是可靠,可隨時待命?!?/br> 裴義之點頭,說道:“城防處也想辦法盡快換成我們的人?!?/br> “為何這般急?這些位置向來比較惹眼,若是動作太大了難免起疑?!?/br> “三皇子已經起疑,無礙,他此時無暇顧極這些?!?/br> “是,那屬下盡快去辦?!?/br> 兩人在書房相談了約莫三刻鐘,裴義之才出門。裴勝迎上前來在他耳邊低聲稟報了一番。 裴義之蹙眉不悅,“她去找任子瑜了?” “是,由于別院里頭侍衛眾多,我們的人跟不進去,所以特地來稟報?!?/br> 裴義之隱隱預感不妙,想到昨日的事,他沉吟片刻吩咐道:“快去將馬牽來,我現在過去一趟?!?/br> 他剛下了臺階,便見回廊不遠處站著一個女子,那女子身著男子衣袍,一身裝扮雌雄莫辨,卻不難看出是個美人。 她遠遠的嬌羞的看著他。 裴義之匆忙的腳步停了下來,也回之溫柔一笑。 城外別院。 沈虞在院子里等了許久,才等到任子瑜出屋子。 “師兄到底是在醫治何人?為何院子里有這么多人把守?” 任子瑜額頭微微細汗,“一個對三殿下來說很重要的人,適才就是在為她換眼睛?!?/br> “換眼睛?那人” “是的,眼睛看不見,所以要換。不說這些,你一大早急匆匆過來找我有何事?” 兩人在水榭處坐下來,沈虞一一將事情與他說過之后,問道:“我此來便想請師兄幫我查一查裴義之,他到底是何人,是否與沈家的案子有牽扯?” 任子瑜沉默片刻,回道:“阿虞放心,此事我定然幫你查清楚?!?/br> 沈虞詫異,“師兄為何不驚訝?” 任子瑜淡淡一笑,“實不相瞞,我早就覺得裴義之不簡單,只是彼時你一心想嫁他,我便也不好過多猜疑。況且” “況且什么?” “你恐怕不知,我們離開澤州當日,年安縣的常典史便已經被人謀害,且死狀凄慘。如此巧合,又如此仇恨,不得不讓人起疑?!?/br> “所以你懷疑是裴義之?!?/br> “不是懷疑,就確定是他,而且他背后的勢力恐怕不簡單?!?/br> 沈虞頹然的靠坐在椅子上,一切說法都與實際情況應對得上,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強烈得令人窒息。 她帶著哭腔說道:“師兄,萬一真是他害的我沈家,你說我該怎么辦?當初是我一心固執要嫁他的,若真是那樣,我對不起爹爹,對不起沈家所有人!” 任子瑜安慰道:“阿虞莫急,一切待查探之后才能知曉?;蛟S裴義之的確有勢力,但并非謀害沈家之人也說不定?!?/br> “那他為何要阻止我查沈家的案子?” “這” 任子瑜也不知如何解答。 不一會兒,下人來稟報,說裴義之來了,正在花廳等候。 “師兄,我不想見他,至少現在不想?!?/br> “去見見也好,他想必是已經猜到了你來找我是何目的了,既如此,倒不好避著?!?/br> 任子瑜猜得沒錯,裴義之已經猜到沈虞知道了事情,此來便是來解釋的,他要在事情發酵之前便先壓下來。一路上也想好了說辭,只等見到人便要解釋一番。 沈虞到的時候,他正背著手站在花廳好整以暇的欣賞一幅山水畫,聽見聲音,便轉身朝她看來。臉上帶著淺淺笑意,神色與往常無異,似乎并不曾有任何心虛。 沈虞此時也調整了自己的心緒,事情未明朗之前,恐怕還需與他虛與委蛇,正如徐嬤嬤所說,不能打草驚蛇。便也笑著問道:“你來找我有急事?” 裴義之搖頭,“并無任何事,只是今日下職早,便來接你回家?!?/br> “好?!?/br> 沈虞由他牽著出門,待上了馬車后,裴義之才緩緩說道:“我知道你昨日在書房外都聽見了?!?/br> 沈虞身形一頓,藏在袖中的手莫名緊張得發抖。 “賬本的確是我讓人攔下的,還有之前你的兩個掌柜,也是我讓人攔在澤州的?!?/br> 沈虞的手抖得厲害,驟然轉頭看著他,眼里是詫異又是恨意。 “你為何要如此做?” “阿虞,”他平靜的看著她,“我知你著急讓沈家翻案,可你有所不知,沈家這樁案子后頭牽扯一股勢力,這股勢力連三皇子也忌憚。我之所以阻止你,是怕你查下去,那些人對你不利,所以” “所以你就攔著了?那你得了賬本為何要毀掉?不是說賬本可以洗清沈家罪名嗎?” “賬本的確可以洗清,可也洗不清?!?/br> “這是何意?”沈虞不解的看著他。 “阿虞,沈家私運兵器之事不是小事,有人想要沈家頂罪,那便是再如何查,也翻不起案子。況且,你父親也知道此事的嚴重,為保沈家,也為保你,他是自愿入獄的?!?/br> “你說什么?到底是誰人要我沈家頂罪?我父親他真是自愿的?” 沈虞眼眶泛紅,“裴義之,我到底該不該信你?” 裴義之苦笑,“信也好不信也罷,但若是你執意繼續查下去,我還會阻止你?!?/br> 見她此時脆弱不安,裴義之將她拉過來抱住,輕輕安撫道:“啊虞,不管何時,你都要信我,我一定不會害你,我會對你好的,嗯?” 沈虞沒有掙扎,任由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