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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忽然說道:“佩秋,我覺得自己好像連一年也等不了了?!?/br> “小姐說什么?”佩秋不明白她是何意。 “沒什么,”沈虞心底發冷,“我們走吧?!?/br> 第29章 這廂, 五公主大獲全勝,心情甚好,連看裴義之的眼神都變得格外大膽眷念, 只想著一會兒定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與他互訴心腸, 告訴他自己想嫁他之事。 裴義之騎在馬上眉目冰冷的目視前方,片刻后突然微微皺眉。 此時城門口比平日還多了三倍的守衛, 其中一人裴義之認得,正是三皇子手下的一名侍衛統領。那侍衛統領此時正挨個的檢查出城的人, 眼看就要檢查到他們這邊, 裴義之突然對五公主溫柔一笑, “公主, 今日恐怕無法出城了?!?/br> 五公主不解,“為何?” “前頭有侍衛攔著?!?/br> 五公主聽了卻不甚在意, “他們豈敢攔本公主?” “他們自然是不敢攔公主您,不過卻是可以攔著下官。所以,下官恐怕難以護送您了, 但實不相瞞,經過上次劉世子的事件, 下官實在不放心公主一人出城?!?/br> 五公主滿滿感動, 他有如此心意, 又豈能辜負了?遂立馬說道:“他們敢?” 五公主可不怕這些人, 她母親是貴妃, 哥哥是實權在握的三皇子, 連皇上都寵著幾分。因此, 當她的馬車經過城門口時,還未等那些侍衛上前來攔著,她便已經探了頭出去。 “本公主在此, 你們誰人當值的?” 一個高瘦的侍衛走了過來,行了一禮道:“公主,是屬下當值?!?/br> “攔著那些人做什么?本公主要出城,讓他們都讓開,別耽誤了時辰?!?/br> “這”他有些為難,朝不遠處看了看,喊道:“高統領?!?/br> 高統領走了過來,正是三皇子手下的侍衛統領,此人認得五公主,見她在此,恭敬的問道:“五公主有何事?” “本公主要出城,叫他們先讓開?!?/br> 高統領笑了笑,“公主有所不知,此事是殿下的命令,我們正在捉拿要犯,大意不得?!?/br> 五公主驕縱,可不吃他這一套,更何況裴義之還看著她呢,若是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那豈不是跌了臉面?再說,她還等著出城與他好生相會呢,可容不得這些人耽擱時辰。 于是,她語氣不善的說道:“高統領,我皇兄讓你來捉拿要犯,可有說是要你來捉拿本公主的?” “屬下不敢!”高統領連忙說道。 “既如此,那就叫他們讓開?!?/br> “敢問公主出城有何事?”高統領問道,隨后看見馬車旁騎馬的裴義之,便意味不明的笑了。 裴義之經常出入三皇子府邸,與高統領也是見過多面的,對于五公主愛慕裴義之之事自然知曉。原本以為裴義之對五公主不為所動,可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便已經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了。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 裴義之自然清楚他臉上曖昧的神情是何意,只抱拳笑了笑,“高統領,今日奉五公主的命護送去城外寺廟上香?!?/br> 高統領心如明鏡,想必上香是假,私會是真罷了。不過他與裴義之同為三殿下陣營之人,平日雖不算關系熟稔,但是也算熟知,倒也沒有拆穿他的意思。 “裴大人剛回長安,恐怕還不清楚,前幾日,三殿下府邸出了刺客,眼下,我也正奉命捉拿,并未有意為難?!?/br> “裴某明白?!迸崃x之微微靠近馬車旁,狀似悄聲說道:“公主,不如,咱們今日先回吧?” 這話中透著股曖昧之意,五公主聽得心熱,卻是更生氣了,氣那高統領不識抬舉。 她索性下了馬車,站定在高統領面前,“本公主今日非要出城不可,一句話,你放還是不放?” 高統領倒是沒有被她給唬住,不卑不亢的說道:“屬下不敢攔公主,不過,屬下有任務在身,需查看公主的馬車還有所有跟著的人?!?/br> “你放肆!”五公主扯過一旁車夫手上的馬鞭就朝他揮了過去。 高統領沒敢躲,生生的受下了這一鞭子,片刻后又笑道,“還請公主莫要為難屬下?!?/br> “高統領膽子不小,明明是你為難本公主在先,倒反咬一口?!蔽骞鞔丝淌饬枞?,“總之,我今日便要出,看誰敢攔著!” 她提著裙子徑直上了馬車,吩咐車夫道:“架馬?!?/br> 車輪滾動起來,裴義之很有眼色的吩咐人去前頭趕緊開道。 “統領大人,這可如何是好?”一個侍衛問道。 高統領摸了摸臉上的傷痕,此時還火辣辣的疼著,他頂了頂腮幫,說道:“回頭如實稟報殿下就是,我攔也攔了,是五公主硬闖的?!?/br> “是?!?/br> 沒過片刻,五公主的馬車便出了城,裴義之身后跟著的幾個小廝也隨著一道出了城外。 約莫走了一炷香后,裴義之突然喊停。 五公主正想著一會兒到了寺廟與他如何說呢,就見他吩咐馬車停下。 “裴大人,怎么了?”她柔柔弱弱的探頭出來。 “公主?!迸崃x之抱拳道:“下官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要緊事,恐怕不能繼續護送您了,還望公主見諒?!?/br> 五公主有些懵愣,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有要事了? 但也不好硬攔著他不讓去,他跟那個高統領不一樣,這是她愛慕的人,自然得溫柔對待,于是說道:“裴大人,就不能先緩一緩?” “此事十萬火急,下官先告辭?!?/br> 話才說完,他便調轉馬頭,帶著他那幾個仆從飛快離開了。 留下身后的五公主委屈得差點扯爛了手帕。 裴義之走遠后,直到看不見五公主一行人的身影,他才停下來。 “馬車和干糧我已經讓人提前準備好了,就等在十里亭,你過去便可看見?!彼麖膽牙锾统鰝€東西遞過去,“這是新辦的路引,你先去澤州找張承運躲一陣也好,等風聲過了再回長安?!?/br> 陳煥鳴此時一身小廝裝扮,笑著從他手里接過路引,幸災樂禍道:“裴大人今日一下就得罪了兩個女人,可如何是好?” 他指的是沈虞和五公主。 裴義之面無表情,冷冷道:“此事是因為誰?” 陳煥鳴摸摸鼻子,有些心虛,隨后虛弱的咳了兩聲,抱拳道:“那我先走了,你小心?!?/br> 說完,他帶著兩人騎馬離去。 裴義之看他走遠,之后問道:“她此刻在哪?” 沈虞正在三皇子的別院探望任子瑜。 “師兄可覺得好些了?”她坐在涼亭里給他削果皮。 任子瑜腹部的傷口不深,但是流血過多,虛弱了兩日,已是無大礙,但此刻見沈虞乖乖巧巧的坐著給他削果子,莫名的,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