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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去請大夫來看, 任子瑜那頭血已經止住,且上過藥歇下了。倒是裴義之一直在欲昏不昏的邊緣,他幽幽轉醒時,沈虞已經累的虛脫。 “你現在覺的如何了?”沈虞問。 “好一點,就是太疼?!?/br> 他的傷口沈虞也看了,在背部長長的一道口子,皮rou翻飛,甚至還卷了邊,看著觸目驚心,難怪他一路都喊疼。 見他想起身,沈虞趕緊將他摁住,“大夫才上過藥,說你不能動,不然傷口要裂開了?!?/br> 裴義之笑了笑,“那你扶我起來,我這么躺著覺得傷口更疼?!?/br> 沈虞趕緊上前去扶,可他身子太沉,沈虞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扶坐在床頭,隨后又檢查了遍他的傷口,確定穩妥才放下心來。 她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讓裴義之很受用,覺得就算再受一刀也值了。 “你怎么來了?”沈虞這才得空問他。 “你走之后一直不放心你,所幸三皇子準了我幾日假,便來找你了,卻沒想到你正遇危險?!?/br> “還好你來的及時,今日多謝你了?!鄙蛴莶蛔栽诘恼f道。盡管自己討厭這人,可今日他救了自己也救了師兄是事實。 她向來恩怨分明,是恩就要報。因此,站起身來準備去一旁拿巾子給他擦汗,好好照顧他。 這時,外頭有人敲門,侍衛進來稟報道:“公子,那些黑衣人已全部伏誅?!?/br> “是哪邊的人,查清楚了嗎?”裴義之問。 “是年昌縣縣令的小舅子,領了個典史閑差。但此人惡貫滿盈,在年昌縣無惡不作?!鄙蛴萁釉挼?。 裴義之皺眉,“你如何招惹了他?” 沈虞將來澤州的事細細的跟裴義之說了一遍,也將她如何詐常弘義,讓他懷恨在心的事也補充了。 可裴義之聽到常弘義竟然想占沈虞身子之事,頓時臉就沉了下來。 “去查一查這個常弘義是何人?!彼愿滥鞘绦l。 沈虞知道,接下來的事即使不用她說,他也會收拾好,包括那個常弘義。只不過她有些擔心,畢竟常弘義是這里的地頭蛇,而且看今天這架勢,他身邊不僅有侍衛還有黑衣人給他賣命,想來常弘義在澤州也頗有勢力。 就是不知道裴義之對上他會不會吃虧。 裴義之看出來了,心情頗好,“你在擔心我?” 沈虞起先搖頭,隨后又點頭,這種時候她不想否認,她確實擔心他。 “常弘義能在年昌縣只手遮天,想必是有些來頭的,你要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是要他命! 裴義之心想。 他笑了笑,“你莫擔心,就算他勢力再大,再如何艱難,我也定要護住你?!?/br> 果然,他這么一說,沈虞臉上更加愧疚和擔憂。 吃過晚飯,裴義之歇息了片刻,沈虞去看了師兄之后,回來也經不住困意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裴義之醒來后見她頭一點一點的,差點就要跌倒在地,便輕手輕腳的下床來,將她抱到床榻上繼續睡,之后又點了她的睡xue,這才出門。 客棧的后院,一間昏暗的房間內,裴義之坐在椅子上,面前跪著兩人。 “我讓你們保護在她身邊,你們是如何做的?”他語氣雖平淡,卻隱隱壓著怒氣。 那兩人從沈虞被擄走之后就已經感覺到大難臨頭,此時也不狡辯,如實說道:“殿下,我等確實一直跟在夫人身邊,原先得了吩咐,說主子您要從夫人身上取個東西,屆時讓屬下兄弟二人袖手旁觀便可。但屬下該死,竟然沒有注意分辨另外一撥人是敵是友。以至于大意疏漏,害得夫人被綁走,屬下知罪!” 裴義之冷笑,“大意疏漏?今日她差點就要命喪黃泉了?!?/br> 想起沈虞說的,那個常弘義對她圖謀不軌,心里就后怕不已,若是他晚來一步,沈虞繼續被那些人帶回去的話,等著她的又不知是何樣殘忍手段。 他冷冷的看著兩人,說道:“既如此,你們自斷一臂,回嶺南去吧?!?/br> “殿下?”兩人大驚失色。 斷一臂不算什么,可若是就此回了嶺南,對他們來說,這一生就廢了。他們從小就被培養做暗衛,唯一的作用便是保護主子,可若是連這作用都沒了,那回嶺南,簡直生不如死。 但裴義之不再看兩人哀求,起身徑直出了門。 “張承運在哪里?”他問道。 跟著的一人恭敬道:“此時正在澤州?!?/br> “帶我過去?!?/br> ... 澤州一處精致奢華的宅院內,此時正坐著兩人對弈。 “你何時來澤州的?”張承運問道。 “今日剛來?!?/br> “剛來就把自己弄成這模樣?”張承運有些幸災樂禍。 裴義之斜睨他一眼,此時右邊腋下還有傷口,不宜動作,便只用左手下棋。 “我聽說了,常家那小子綁了你夫人?!?/br> “所以呢,你就隔岸觀火?”他氣息驟冷。 張承運抬眼看他,“殿下,你對她認真了?”他落下一子,又繼續說道:“當初是你說的,只不過一個女子罷了,用便取之,何須顧忌?所以,我才沒有插手?!?/br> 裴義之捏著棋子的手頓了頓,強行解釋道:“此一時彼一時?!?/br> “如何彼一時?沈家此時已經無用,留著她做什么?” “她是我夫人?!?/br> “所以,你還是認真了?!睆埑羞\閑閑的又落下一子。 “我此來不是與你討論此事,澤州這邊情況如何,你倒是說說看?!?/br> “陳知府已經同意了曹山一代的田地均歸我所賃用,同時我的商隊可在澤州暢通無阻?!?/br> “曹山鐵礦你可有把握?” “以重整耕地的名義,屆時暗中開采,再通過商隊運回嶺南,耗時約莫得一年。因此這一年時間,我都得在澤州守著?!?/br> 裴義之點點頭,“三皇子此時與大皇子正斗得火熱,雖然無暇顧及此地,但仍是要小心為好?!?/br> “這是自然?!睆埑羞\呷了口茶,隨后問道:“常家的小兒子你打算如何處置?” “要他命!”裴義之淡淡的說道。 張承運沉吟了片刻,“恐怕不妥?!?/br> “如何不妥?” “常家乃澤州百年豪紳,在此地樹大根深,連陳知府都要給其薄面。而且與我們也有生意上的往來,若是發現其最寵愛的兒子死在我們手上,恐怕此事不好交代?!?/br> “你要交代的是我,而非常家?!迸崃x之冷冷的說道。 張承運拿茶杯的手一頓,笑了笑,“也是,那我明日便讓人去辦?!?/br> “今晚吧,我不想讓他活過明天?!?/br> 第27章 裴義之回來后, 夜已深沉,整個客棧靜悄悄,只余廊下幾盞燈籠在微風里輕輕搖晃。 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