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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令她氣不過,想起之前在茶葉鋪子被沈虞擺了一道,她心念一轉,朝劉世子說道:“表哥,你以前不是說若是我被人欺負了,定然要給我出氣嗎?” 劉列因沈虞突然沖出來有些懵愣,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此時見公主對他和顏悅色,心下驚喜,聞言便應道:“那表妹說說看,是誰欺負了你?!?/br> “若我說出來,裴大人也肯主持公道嗎?”五公主又問裴義之。 因她站得比較近,裴義之退開一步,行了一禮道:“公主說笑了,如今又有誰人敢欺負到您頭上呢?!?/br> “可就是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將本公主騙得團團轉。裴大人,你說此人是不是該好好給本公主跪下磕頭認錯呢?”五公主徑直盯著沈虞,今日勢必要出這口惡氣。 “莫不是她?她是誰?”劉列不認識沈虞,不知她是何身份。 此時裴義之回道:“世子,此乃內人沈氏?!?/br> 五公主見他似乎想維護沈虞的模樣,心里更氣了,說道:“表哥,可不正是她?前幾日,將一罐劣質茶葉以天價賣給了我,如此jian商欺弄良善,實在可惡!” 沈虞笑了,這個公主真是有意思,買賣你請我愿,此時倒是說得她多正義似的。 “公主,彼時我已經提醒過,茶葉很貴,但您非得買,我能怎么辦?” “可你拿一罐殘次品充好賣給本公主是何意?” “怎么會是次品?彼時公主不是也說了茶葉極好嗎?莫不是公主當時覺得好,后來買回去覺得貴了又來說茶葉不好了?無非就是點茶葉銀錢罷了,公主若是要計較,我退給您便是!” “沈虞!”裴義之在一旁嚴肅道:“不得無禮!” 沈虞今天可不憷這些人,一個個的,先是決斗又是當眾眉來眼去的,她受夠了。 “我怎么就是無禮了?難道公主就能仗著身份污蔑良民?茶葉是她覺得好的,買也是她自愿的,如何來欺騙之說?” 五公主發現沈虞這人竟然如此伶牙俐齒,她平日里不善于斗嘴,此時竟是被她說的下不來臺,眾人都在看著呢,反倒是覺得她成了無禮取鬧的人。她看向裴義之,今日如論如何,他裴義之都要在她與沈虞之間做出抉擇,到底幫誰向誰,索性做個了斷。 于是她問道:“裴大人,我是否受冤枉你心里清楚,此前我也曾將茶葉送你了,如今你倒是說一句話,我跟她,到底誰在說謊?” 瞬間,兩個女人都朝他看去。 裴義之面色陰沉,半晌,才低低說道:“沈虞,給公主道歉?!?/br> 沈虞都要氣笑了,這個孬種!她當初怎么瞎了眼看上這么個人? 五公主也笑了,笑的得意,上前一步,趾高氣昂的說道:“我就說裴大人最是公正的,并不會包庇內眷。沈虞,你想好要如何道歉了嗎?” 這時,任子瑜從人群中出來,攔在沈虞面前,“五公主,此事恐怕有誤會?!?/br> “你又是誰?”一旁的劉列問道。 “我是任子瑜,她的師兄?!?/br> 任子瑜此人,劉列不認識,但五公主是知曉的,他是三皇子請來的貴客,怠慢不得。此時見他驀然出現,也是訝異,沒想到他與沈虞竟然還是師兄妹的關系。 五公主見裴義之此時臉色難看,心里驟然明白過來了,想必這個任子瑜與沈虞關系匪淺。 這就好辦了。 她悠悠說道:“裴夫人果然好本事,竟惹得人人爭著搶著替你出頭?!?/br> 此話有煽風點火的成分,五公主看裴義之臉色又沉了幾分,心情甚好。 “既然任公子出言維護,本公主也不是不講理之人,看在任公子的面上,那就算了吧?!?/br> 沈虞則死死的盯著裴義之,仿佛才第一天認識他似的,半晌,忽然笑了,笑得胸口悶疼。 “我不需要向誰道歉,我沒說謊,如果裴大人覺得我錯了,那是他的事,公主就去找他要道歉吧。師兄,我們走!” “沈虞”裴義之突然拉住她,“跟我回去?!?/br> “你放手!” 她使勁甩卻怎么也甩不開,怒吼道:“裴義之,你放手!” 任子瑜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從他手中抽出來,“裴兄,莫要如此?!?/br> 裴義之目光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任子瑜,我夫妻之事用得著你來管?” 尤其是任子瑜此時還握著沈虞的手腕,令他更是怒火中燒,怎么壓都壓不住,再次沉聲道:“沈虞,跟我回去!” “師兄,我們走吧?!鄙蛴輵械迷倏此?,轉身要走。 “好?!?/br> 任子瑜無視眾人的怒氣與詫異,牽著沈虞出了人群。 沈虞一路被任子瑜拉著穿過擁擠的人群,視線越來越模糊,走路差點踉蹌跌倒。 任子瑜轉頭一看,只見她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滿臉淚痕。他拉著她快走了幾步,隨后扯進一個無人的巷子。 “想哭就哭吧,哭出聲,別忍著,嗯?” 沈虞低著頭,瘦弱的肩膀顫抖著,似乎極力忍耐。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師兄面前如此狼狽。 見她哭得安安靜靜,淚水打濕面前的衣襟,任子瑜心如刀割般難受。 這是他小心翼翼藏在心尖的小姑娘,那個曾經笑容明媚,無憂無慮的小姑娘。而此刻,卻是躲在墻角下默默哭泣。 他一把拉過她,將她的臉摁進懷中,“阿虞,師兄在,想哭就大聲哭?!?/br> 直至此刻,沈虞才“哇”的一聲,通哭起來。 她哭了許久許久,任子瑜的心便疼了許久許久。 “師兄,我是不是很沒用?” “怎么會?阿虞一直都是最厲害的,以前是,現在也是。還記得十歲那年,咱們背著師傅偷偷下山玩嗎?路上遇到兩個小賊,你一人就將他們打趴下了?!?/br> “還有在蕪州城的時候,你騎著最快的馬,僅用了一天時間,就把牧民們丟失的羊找回來了?!?/br> 沈虞哽咽,“你騙我,現在連裴義之也欺負我,我真是沒用極了,我連打他罵他都做不到?!?/br> 任子瑜沒接話,只不停的撫摸她的頭,讓她平靜下來。 良久,沈虞抬頭道:“師兄,我想回杭州了?!?/br> “好,那就回去,我陪你回去?!?/br> “我再也不想見到他?!?/br> “好,那就不見他?!?/br> “師兄,我餓了?!?/br> “好,我帶你去吃飯?!?/br> “師兄” 不遠處,裴義之騎在馬上,眼睛猩紅的看著巷子里擁在一處的兩人,攥著韁繩的手青筋暴露。 裴勝見他這模樣,脊背發寒,大氣不敢出,直到巷子角那兩人已經消失不見,他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人走了,可要繼續跟過去?” 裴義之想起剛才她哭得傷心的模樣,胸口沉悶。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