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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br> 裴義之聽后,沒任何回應,只眼角定定的看著沈虞,問道:“你怎么說?” 怎么說? 沈虞都要氣笑了,宋姨娘這種拙劣的把戲他竟然也真信了。不過此時,她百口莫辯,宋姨娘為了陷害她竟然連肚子里的孩子都舍得,這般下血本,難怪他如此氣怒。 “我這人向來光明磊落,是我做的我會認,但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賴到我頭上?!?/br> 沈虞也不想就這般莫名其妙被潑臟水,她今日就撕開宋姨娘這面具讓他看看,他寵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貨色。 “好?!彼麘?。 沒過多久,佩秋和裴勝前后腳進來了,她們身后領著一人,那人進門后就向裴義之行了一禮,說道:“草民是安和堂的大夫,名叫李道生,敢問裴大人找草民有何事?” 里頭的宋姨娘聽見安和堂的大夫,立馬安靜了,也不知是不是心虛亦或是害怕的。 佩秋站在沈虞旁邊低聲說道:“小姐,奴婢去安和堂的路上就遇上裴勝領了大夫來,這下好啦,倒省了一大半腳程?!?/br> 沈虞詫異,覺得事情怎的這般湊巧,隨后又想到或許裴勝領大夫來只是想給宋姨娘診脈。她之前就是吩咐佩秋去安和堂請大夫,昨日佩青在后院見到宋姨娘的婢女鬼鬼祟祟的出了后門,她彼時在飯桌上嘀咕了一句,沈虞便留了個心眼,讓人跟蹤過去。見宋姨娘的婢女進了安和堂,直到天徹底黑了才回來,而且手中拿著一包東西,偷偷摸摸的,她當時就覺得宋姨娘肯定有貓膩。 卻也沒想到,是這等貓膩,竟要栽贓陷害她。 宋姨娘是他的愛妾,又失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倒想看看等她查清了原委,證明了清白,他要如何處置那個宋姨娘。 “李大夫,請你來,是因有件事需你幫忙?!鄙蛴菡f道。 李大夫這才又趕緊朝她行了一禮,“夫人且只管說,草民若是能幫得上忙的,定會竭盡全力?!?/br> 沈虞給佩秋使了個眼色,佩秋會意,進了內室揪住蓮瑩的頭發就將她托出來,蓮瑩連聲尖叫。 “先堵住她嘴巴?!鄙蛴莘愿赖?。 一個婆子從門外進來,不知從哪里弄來一塊抹布,往她嘴里塞進去,蓮瑩立馬發不出聲音,倒是眼神驚慌的看著沈虞。 “李大夫,你可認識這個丫鬟?” 怎么會不認識?李大夫見到蓮瑩那一刻就認出來了,他趕緊說道:“夫人,草民昨日傍晚見過她,彼時她在鋪子里買藥材?!?/br> “買的什么藥材?” “寒葵,食用之后能使人脈象紊亂?!?/br> “你為何要買這個藥?”沈虞問蓮瑩。 佩秋取出她嘴里的抹布,“快說!” 蓮瑩驚慌過后鎮定了些,沈虞既然請了大夫過來指證,想必定然是發現了什么。她看了看裴義之,見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也不知對這事是個什么態度。想起姨娘承諾過她的事,便說道:“奴婢不知道這人在說什么,奴婢并不曾去買過藥?!?/br> 沈虞見她不見棺材不掉淚,吩咐佩秋道:“她死不悔改,也別問她了,直接拖出去打死,打殺個把丫頭,我還是有這個權利的?!?/br> 佩秋二話不說又扯住蓮瑩的頭發,要拖出門去。 蓮瑩大喊,“公子救命啊?!?/br> 但裴義之只冷眼看著,沒說話。不一會兒,外頭就響起了蓮瑩的哭喊聲,那聲音凄厲又驚恐,最后快熬不住時才老實道:“夫人,我說,我說,夫人饒命??!” 蓮瑩冷汗淋漓的又被拖進來,她才被賣做丫鬟不久,一來就跟在宋姨娘身邊服侍,沒吃過什么苦頭,如今見了這陣仗,沈虞仿佛真的要打死她,她這下也不敢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一個勁的磕頭,說道:“夫人,是姨娘讓奴婢去買藥的,奴婢也是被逼迫的啊?!?/br> 此話一說,宋姨娘從里頭奔出來,她披頭散發,身上只一件家常薄衫,臉色蒼白,身下還淅淅瀝瀝的流著血,正被人扶著。她厲聲尖叫起來,“你胡說!你這個賤婢竟敢冤枉我!”隨后跪在裴義之腳邊,哭喊道:“公子,你莫要聽她胡說,難道我還能自己買藥害自己的孩子不成?” 說起這事,宋姨娘哭得更傷心了,她曾經在宿州做瘦馬的時候,見過一家婦人就是用的這個法子,吃一些寒葵,使得心脈紊亂,大夫來看后便會說這是動了胎氣。她原本計劃得好好的,今日故意去園中激怒她,被她推倒,然后再請大夫過來。等她在公子身邊哭上一哭,惹他憐愛,定會讓他更加厭惡沈虞。同時,也讓沈虞謀害姨娘的事在長安傳開,屆時眾口鑠金,她沈虞下堂便可順理成章。 卻沒想到,她吃了藥之后,身體止不住的流血,把她嚇住了,趕緊請來大夫看,說是不僅動了胎氣,估計胎兒也難保。她這才發現定然是有人在后頭作祟,此人除了沈虞不做他想。 看來她早就想除去她腹中胎兒了。 這口氣她如何能咽得下?就在剛才,她原本想著,一個孩子罷了,沒了就沒了,她日后還可以再懷上,但她一定得利用這件事好好將沈虞拉下馬,至少,她這個妻是不能再當了的。 可沒想到,事情偏不如她愿,原本對她和顏悅色寵愛有加的公子,今日像變了個人似的對她不聞不問,反而任由沈虞動刑審問她的丫鬟。 她此時,后悔不迭,扯著公子的衣衫哭求,不論如何,她失了孩子是事實,希望他能看在那未出世的孩兒面上,站在她這邊,為她做主。 但裴義之無動于衷,任她跪在地上哭求,她的裙子已經染上了許多鮮血,他卻視而不見。只看著沈虞,問道:“你想如何處置宋姨娘?” 沈虞鄙夷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前一刻還在為宋姨娘流產之事動怒,此時真相大白,他倒是開始裝模作樣起來?;蛟S他這會兒對宋姨娘冷漠不理,估計是做樣子給她看呢,以為如此便能讓她消些氣? 可她偏不如他的意,問道:“任由我處置?” “任你處置?!?/br> “那我將她發賣了如何?” “公子!”宋姨娘尖叫起來,“公子就不查一查我腹中胎兒的死因?說不準就是她干的!” 裴義之抽出被她扯著的衣衫,仿佛她是一粒塵埃似的,嫌惡的將她拂開,回沈虞道:“隨你高興就好?!?/br> 此話一落,宋姨娘絕望的昏了過去,死魚一樣的躺在地上,也沒人敢去扶她起來。 沈虞卻是詫異,她仔細的打量裴義之的神情,卻見他不似說笑。難道他不忌諱三皇子了?宋姨娘怎么說也是三皇子送過來的人,就這么由她發賣出去,他就不擔心得罪了人? 許是察覺到她內心想法,裴義之淡淡的笑了笑,“此事,我自有說法,你無需顧慮?!闭f完,他起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