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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也爬上了床,沒過片刻,就已經沉沉睡去。 裴義之悄然睜開眼睛,走到榻邊點了她睡xue,隨后出門。 “你們好生守著,莫要出了差池?!彼愿篱T口的兩名暗衛。 “是?!?/br> 夜幕下,街角停著一輛華麗的馬車,馬車旁站著幾名黑衣人,其中一名黑衣人跪在地上,神色恭敬。 “是何人?”裴義之坐在馬車里頭問道。 “殿下,此人是安縣的地頭蛇,叫夏貴鴻,經常劫持路過安縣的商客,安縣縣丞與其同流合污,兩人里應外合,這些年,干了不少人命勾當?!?/br> “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殺人放火,想必背后有人撐腰,此事查一查?!?/br> “是?!蹦鞘绦l遵命,又猶豫的問道:“殿下,這個夏貴鴻要如何處置?” “先斷他四肢,等查清背后之人再另行收拾?!?/br> “是?!蹦敲谝氯祟I命而去。 翌日,沈虞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她下意識的朝窗邊看了一眼。裴義之還在,他拿著本書卷端坐著。盡管過了一夜,但他身上的衣衫依舊纖塵不染,連半點褶皺也沒有。 見她醒來,輕柔一笑,說道:“醒了就起吧,也該吃早飯了?!?/br> 他起身到門口吩咐了一聲,隨后又坐回來,也沒再看書,而是詫異的盯著沈虞。 沈虞不解,狐疑的走到銅鏡前照了照,這一照,整個人都不好了。 只見鏡中的自己頭發蓬亂,衣襟歪斜,左眼還有片臟污的痕跡,從眼角一直延伸到臉頰,模樣狼狽。 她想起了昨晚躲在墻角的情況,估計是在那蹭著了臟東西了。心里嗷嗚一聲,趕緊跑到洗臉盆邊,就著冷水擦了把臉。等拾掇好之后,早飯也送來了。 裴義之正在桌邊等著她。 蘇璃走過去坐下,拿起碗細細的喝起粥來。 “茶葉被扣的事,我聽徐嬤嬤說了。那天你就是想找我說這事?” “嗯?!?/br> “你走的時候也沒跟我說一聲,我還擔心了許久?!?/br> 沈虞沒說話,繼續喝粥。 “我聽王掌柜說你送了安縣縣丞一匣子金條,那金條恐怕白送了?!?/br> “為何?”沈虞朝他看去。 “扣押你們茶葉的和昨晚縱火的正是同一伙人,這些人常年劫持過路商客,而這個安縣縣丞,也是其中同伙?!?/br> 沈虞詫異,連粥也喝忘了喝。 “不過你放心,茶葉的事交給我,最遲后天就可到長安,今日我們先回?!?/br> “嗯?!毕肓讼?,她又補充了句,“多謝!” 裴義之笑了,“何須說謝?我們是夫妻?!?/br> 沈虞沒應這話,低下頭默默的吃早飯。 過了一會兒,王掌柜在門口稟報道:“裴大人,東西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br> “好,那現在就走吧?!?/br> 沈虞跟著他下樓,佩秋在大堂捏著兩個包子啃著,見她下來,悄悄的在一旁問道:“小姐,昨晚上我見了好些侍衛守在客棧,那些人是誰???” 沈虞搖頭,她也不知道,瞥了大堂和門口一眼,此刻卻是一個侍衛都沒見著,就王掌柜和車夫忙前忙后的搬行李。她站在角落等著,聽著大堂里的人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夏家出事了?!?/br> “哪個夏家?” “嘖還有哪個?安縣夏老虎啊,聽說早上起來,突然手腳都沒了,床榻上血淋淋的,嚇死個人?!?/br> “是仇家干的?” 那人搖頭,“不知道,又聽說是個妾室干的,不過那妾室已經瘋了?!?/br> “如果是真的,那個妾室恐怕也算為安縣百姓除害了?!?/br> “可不是?夏老虎在安縣橫行霸道了這么久,總算遭了報應?!?/br> 沈虞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這等一夜之間沒了手腳的離奇之事,像極了話本子里頭江湖尋仇。她倒不認為是那個妾室干的,估計是哪個江湖豪杰、英雄好漢路過不平為民除害了吧? 話本子里頭不都這么寫的嗎? 將將榮升為“英雄”的裴義之已經走出了門口,他沐浴在陽光下朝她微瞇著眼,喊道:“沈虞,走了?!?/br> 沈虞還想再聽聽的,見眾人都已經等著她了,這才挪腳出了門。 回程的馬車極快,幾乎只有半日就到了長安。一路身心疲憊的沈虞原本想著回到府中好生歇一歇,可沒歇多久,又聽了一則消息。 宋姨娘懷孕了。 第11章 宋姨娘懷孕了,沈虞聽到這個消息時內心很平淡,平淡得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徐嬤嬤和佩秋一眾人覺得她家小姐應該是真放下了,要是以往,肯定要沖過去找姑爺好好爭吵一番。此時倒是不哭不鬧,只“哦”了一聲,繼續扯被子睡覺,將自己從頭到腳遮蓋個嚴嚴實實。 “那我晚些讓人給你做些好吃的?”徐嬤嬤在一旁提議道。 “好?!北蛔永锏穆曇魫瀽灥?,許是太困的緣故。 “小姐你也別睡太久,要不然晚上會睡不著?!?/br> “嗯?!?/br> “小姐”徐嬤嬤還想說些什么,但見她蒙著頭,索性又咽了下去,暗自嘆了口氣,替她放下床簾后出了門。 院子外,一些小丫鬟坐在廊下乘涼,低低的討論著宋姨娘懷孕的事。 “如今芷瓊院的人可得意了,連個掃灑的婆子走路都鼻孔朝天?!?/br> “可不是,昨日宋姨娘請大夫,得知是喜脈,高興得當即賞了芷瓊院的人好些銀錢,乖乖,比過年的賞錢還豐厚?!?/br> “她怎么能不高興,才進府半年就有了喜,咱們夫人快兩年了,也沒個動靜,生生的壓夫人一頭呢?!?/br> “我適才聽說大人一回來就去了芷瓊院,想必也高興吧?” “你傻不傻,這還要問?男人最在意子嗣,當然高興啊?!?/br> “你們幾個死丫頭,活都干完了?跑這里嚼什么舌根?”佩青路過聽見這些話氣的很,擰著一個小丫鬟的耳朵就使勁教訓。 “哎呀,佩青jiejie,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br> “噓——你們走遠些,別擾了小姐歇息?!毙鞁邒哌^來了,她低聲責罵道。 隨后,院子里立馬安靜下來。 徐嬤嬤抱著晾干的衣裳輕輕進了門,放進柜中后,又往床這邊探了一眼。這一探,可把她唬了一跳,她家小姐裹著被子眼眶通紅。 她趕緊掀帳簾走進去,“小姐怎的了?莫哭莫哭?!?/br> 沈虞抱住她腰身,說道:“嬤嬤,我想家了,我想回杭州?!?/br> 徐嬤嬤嘆氣,摸著她的頭哄道:“好好好,等姑爺得空了,讓她送你回杭州,回去看看也好,老爺一個人在杭州也寂寞?!?/br> “不要他送,我自己回去?!?/br> “行,那就咱們自己回,你莫想太多,先好生歇一歇,等晚飯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