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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熱,扯下領結,扔在地上,松了松領口。柏淮看著那個領結,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們去琴房看看?!?/br>簡松意想起來了,可能是琴房自己和柏淮鬧的時候扯斷的。立馬轉身走向樓梯。平時普普通通的四層樓梯,簡松意覺得今天走得格外累,甚至熱得浸出了汗,但沒放在心上,還是直奔琴房,蹲在地上,找了起來。一句話都不和柏淮說,柏淮哄不住他,只能讓他找,然后一手替他打著光,一手護著他的頭。終于在鋼琴底下找到那顆葡萄石。簡松意卻好像不打算還給柏淮,只是往自己衣兜里一放,站起來就準備走人。卻一個頭暈目眩,栽進了柏淮懷里。頭抵著柏淮肩窩,腺體完全暴露在柏淮面前,身體的熱度,也傳了過去。柏淮摟著他的手緊了緊,然后低聲道:“我聞到玫瑰花的味道了?!?/br>“哦,因為我一直抱著別人送我的玫瑰,所以可能沾上味道了。怎么了?嫉妒了?還是吃……”簡松意一邊冷嘲熱諷,一邊推開他。然而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股熱流就突然從尾椎原點的地方躥出,瞬間彌漫四肢百骸,然后在脖頸處引發一陣痙攣。他不受控制地重新栽進了柏淮懷里,軟軟的,不自覺的,摟住了柏淮的腰。頭頂傳來柏淮無奈的嘆息:“簡松意,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是柳下惠?”第60章Chapter60簡松意連忙松開手,推開了柏淮:“我沒有,我這次帶了抑制劑的?!?/br>“抑制劑呢?”“書包里?!?/br>“書包呢?”“被我媽帶走了……”“……”“這不怪我,我以前都是月初,這次不是月初,它又沒給我打個招呼?!?/br>居然還委屈起來了。柏淮只能好言好語哄著:“你現在剛分化不久,還沒穩定,所以卻是不怪你。但是既然結合熱來了,那我們就先回家,你回頭再罵我,行不行?”簡松意大度,決定先不和柏淮計較。柏淮擔心他腿軟:“我背你下去?!?/br>“呵?!焙喫梢饫湫σ宦?直起身子,轉身就往外走,“你怕不是忘了爸爸在結合熱時期單挑三個Alpha的英勇事跡了?!?/br>走得還挺利落,就是下樓的時候,腿軟踉蹌了一下。柏淮上去扶住,卻被他一手拍開:“別碰我?!?/br>說完自己扶著扶梯,三步并做兩步,飛快跑了下去。看來還生著氣,而且氣得不輕。柏淮無奈地跟在后面:“你慢點兒,小心摔了?!?/br>只得到一個簡短有力的“呵”。下了樓,簡松意頭也沒回地往藝體館后門走去,從背影看上,健步如飛。但只有簡松意自己知道,體內熱流已經亂躥,腿軟得不行,臉也燙得不行,感覺再慢一步,就想轉身把柏淮推倒。可他還生著柏淮氣,所以不能推倒,于是走得更快了,只想馬上回家,打抑制劑,然后繼續罵柏淮。然而到后門的時候,卻愣住了,從來不鎖的藝體館后門今天居然鎖了?還帶著鏈子鎖了?鎖得嚴嚴實實跟個鎖妖塔似的?!可去你的吧。伸手拽著鏈子,使勁晃了幾下:“有人在嗎?”沒有回應。又晃了幾下。還是沒有回應。再晃……柏淮握住他的手:“這兒肯定沒人了,我打個電話給楊岳?!?/br>拿出手機。沒信號。拿出簡松意的手機。連電都沒了。……“我去其他地方看看能不能叫到人,或者有沒有信號?!卑鼗窗汛笠落伒降厣?,試了試,嫌不夠軟,把自己的大衣也脫下來,又墊了一層。抬頭看了簡松意一眼,“怕黑嗎?”“呵?!?/br>“行,不怕就好,在這兒等我,不要動?!?/br>“我跟你一起去?!?/br>“你讓我緩緩,你信息素一直在我旁邊,我怕忍不住?!?/br>“……”簡松意心虛地低下頭,他還以為自己信息素控制得很好呢。“哦,那你去吧?!?/br>柏淮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沒了柏淮在旁邊,特殊時期那種難受,越來越明顯。簡松意背抵著墻,俯身撐著膝蓋,緩緩順著氣,想壓下自己體內的感覺,可是一閉上眼,全是柏淮禁欲冷淡的樣子。越壓,越洶涌。最后只能順著墻面,慢慢往下滑去,坐到地上,曲起腿,手臂搭上膝蓋,低頭,埋進雙肘之間,大口大口喘著氣。結合熱往往洶涌強烈又突然,幾乎沒有Omega抵擋得住,所以Omega隨身攜帶抑制劑是基本常識。上次吃過虧后,他就記得,一直帶著。但今天因為演出,不得不把抑制劑先放到了書包里,卻好巧不巧就趕上了。怎么就這么巧。老天爺是不是看不慣他,非要玩他?讓他變成一個Omega不說,還要變成這么狼狽的一個Omega?簡松意氣得笑了一下。他的意志力在Omega中算最為頂尖的了,能勉強能壓住本能,不至于失態。可也僅此而已。千萬年來人類進化出的體質,寫進基因里的東西,強大頑固到可怕。欲念從土壤里滋生,玫瑰野蠻生長,誘人的信息素肆意蔓延,在黑夜里無止無盡地涌動。無力地垂下手,手指觸碰到冰涼的地板,后腦勺抵著墻,仰起,脖頸線條拉長,喉結因為呼吸沉重,不住上下滾動,月光落下,照出額上頸間涔涔的汗珠。每一分每一秒,都極為難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聽見腳步聲。偏過頭,眼神已然瀲滟著水光,眼角泛著紅意,緩緩啟唇:“柏淮?!?/br>少年干凈清澈的聲線,帶著南方軟語的那點兒子繾綣。柏淮心重重地跳了一下,走過去,蹲下,抱住他:“我在?!?/br>“怎么樣了?!?/br>“沒人。應該是周末沒人值班。也沒信號?!?/br>簡松意無奈地笑了一聲:“真不是我故意的,是老天爺在玩我?!?/br>柏淮理了理他浸著汗的額發:“我們大概只能在這兒過一夜了?!?/br>“怪我,連累了你?!?/br>“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br>“沒什么意思,本來就是我連累了你,非要來撿這破石頭,不然你早就回家舒舒服服睡覺了,結果還因為我這么個不相干的人……草,柏淮你干嘛?”簡松意說著賭氣欠揍的垃圾話,扶著墻想站起來,卻突然重心一失。柏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