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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柏淮有理由懷疑,如果這位大少爺真的沖動了,又看上了自己,他能把自己這個Alpha就地辦了。當然,辦不辦得了另說,不過看這副表情,這少爺肯定是有這脾氣和想法的。這他媽算哪門子Omega。還好這人眼光應該挺高,起碼比他差的都看不上,也就不擔心有其他可憐又幸運的Alpha慘遭毒手。柏淮哭笑不得。掐住某人的腰,直接給放到床上,然后扒拉掉某人在自己身上亂蹭亂摸的爪子。拽住他的右腕,低聲道:“別亂動,不然待會兒注射廢了,你自己受苦?!?/br>平時恨不得天天和柏淮唱反調的某人,現在只剩下些本能的判斷力,于是居然很聽話地沒動了,任憑柏淮拽著他的胳膊,把一支抑制劑注射了進去。然而似乎并沒有什么用,還因為離柏淮遠了些,而泛出異樣的感覺。簡松意狠狠咬著牙,克制自己不發出聲音,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會發出怎樣的聲音。和分化時候的疼痛不一樣,他現在只覺得這種異樣的感覺其實是在隱隱渴望著什么。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他在渴望什么,自己也明白。明白過來后,就有些不大好意思,可是似乎潛意識里又覺得柏淮是可以信任的,可以予取予求的,可以無所顧忌的。于是繼續放縱著自己的本能,雙臂環住了面前這人的腰,下巴擱上他的肩,沒有骨頭一樣地癱在他身上,貪取著他身上的信息素。柏淮就有些難熬了。他是真不知道簡松意生理衛生課怎么上的,就不怕把自己勾得被動發情了嗎?那到時候發生些什么可都不好說。可是無論如何又狠不下心讓他放開自己。就只能生生熬著。一邊小心施放著不會被其他人察覺的濃度的信息素安撫著簡松意,一邊拿出阻隔劑照著簡松意噴了個結實,以免在這層全是Alpha的樓道里引起腥風血雨。也以免自己被他的信息素勾得失控。抑制劑往往五分鐘內見效,而二十分鐘過去了,雖然簡松意反應沒有進一步加劇,卻也根本沒得到緩解。柏淮想起醫生說的,根據Omega的體質不同,結合熱的強度和時間也不同,像簡松意這種分化得晚的,往往反應會更加強烈,尤其是初次結合熱的時候,很難控制,需要的抑制劑可能比平常多兩到三倍。而這枚反應強烈的Omega正把腦袋埋在自己的脖頸里嗅來嗅去,還無意識地想把他的腺體往自己跟前送。水靈靈一顆大白菜手無寸鐵地在自己跟前,自己還不能拱。柏淮苦笑,想把身上的大白菜扒拉開,去拿第二支抑制劑,然而大白菜一點兒也不配合,不僅不配合,還試圖反拱。“讓我抱會兒不行嘛?!?/br>一分埋怨,兩分不耐,三分委屈,四分撒嬌。柏淮沒轍了。千哄萬哄,才終于把第二支抑制劑注射了下去,摟著自己的那人終于松開了一些,肌膚的溫度也慢慢降下去,只是眉頭依然不適地蹙著,仍然不太想離開冰塊。不過柏淮把他扒下來塞進被子的時候,也沒有反抗,乖乖地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在特殊時期愈發票亮的臉蛋。柏淮看著他眼角還沒有完全褪去的紅意,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眉頭微折。“身上還是沒力氣嗎?”“唔,好多了,但還是有一點兒怪不得勁的,還有點熱?!?/br>看樣子還沒有完全壓下結合熱的反應。柏淮剛才翻包的時候,只找到了兩支抑制劑,想來應該是給簡松意收拾東西的人覺得兩支怎么都夠用了。不過看現在這個情況,應該只是暫時勉強控制住,可能還需要第三支。Omega領取抑制劑都需要嚴格的審核流程,一旦向醫務室申領,簡松意的第二性別肯定就瞞不下去了。但是如果沒有第三支抑制劑控制,明天訓練簡松意肯定受不了,就算體能可以勉強支持,信息素也難免不會失控。即使有阻隔劑在,但這么多Alpha,只要泄露一丁點兒就會被發現。他不會讓簡松意冒一點風險。柏淮唇角抿成直線,垂下眸,給簡松意掖好被子:“你現在激素和荷爾蒙已經暫時控制住了,不會有沖動,只是可能還有點不適反應。先睡一覺,緩一緩,我出去一趟?!?/br>簡松意確實覺得兩針抑制劑下去后好多了,身體的渴望也被鈍化,但是莫名地就是不太想讓柏淮離開。不滿地嘀咕了一聲:“大晚上的你出去偷牛?”柏淮已經走到門口,回頭朝他挑了下唇:“不然留下來讓一個特殊時期的Omega亂揩我油?”某特殊時期的Omega瞬間想起了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惱羞成怒:“走走走,你快給我走,我還擔心你覬覦我的美色呢?!?/br>柏淮如他所愿,真開門走了。門關上的時候,簡松意突然覺得這個十來平米的小房間居然有些空落落的。嘟囔了一聲,側過身,埋進被子里。本來想等柏淮回來,可是抑制劑的作用讓他很快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柏淮走到走廊盡頭的公共浴室,進了最里面的那個隔間,打開花灑,把水流控制到門外聽不見的大小,然后讓冰冷的水從頭頂涼浸全身。凌晨兩點的荒山,遠遠比想象的冷,空曠的浴室里,水流獨自潺潺的響著,漫長而孤獨。等他終于覺得差不多了,才關上水龍頭,穿上衣服,頭發上的水也不擦,走到陽臺上,任憑郊外濕寒的夜風侵掠著。寒冷讓人清醒,也讓人理智。柏淮就在那里站了不知道多久,回到房間的時候,簡松意已經睡著了。只可惜被子不夠軟,床不夠寬,抑制劑的效果不夠強,他睡得不夠安分。被子被踢到地上,人掛在床沿邊兒,蜷縮成一團,只要翻個身子就會摔下去。柏淮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還是有些燙。睡著了的簡松意,沒有清醒時候那股高高在上的傲慢和驕矜,面容柔軟下來,微微蹙著眉,感受到額頭傳來的涼意的時候,乖乖蹭了兩下,帶著點小孩子般討好的意味。可憐又可愛。柏淮嘆了口氣,把簡松意往床內側抱了抱,然后翻身上床,側躺到床沿處,給簡松意留下足夠的空間后,屈起一條長腿,擋住邊緣,防止某人掉下床,手臂則圈住他的腰,試圖把自己身上的涼意傳遞過去。簡松意翻了個身,埋進柏淮懷里,腺體毫無防備地暴露在柏淮眼皮底下,不安分地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