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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汐音聽著馬車急速奔跑的聲音,一顆心七上八下,愈發心悸難安,她好想好擔心蕭楚?!?/br> 現在,就只能先穩住蕭元寧。 蕭元寧見她不再說話,低著腦袋,很是失落。他的心抽了一下,心疼的把她抱住,語氣既平靜又溫和,眼睛里閃爍著明亮的光,“……jiejie,我會一直陪著你,你也要一直陪著我,我們會永遠永遠地在一起,不會再有人把我們分開了?!?/br> 容汐音真的非常無語,出于不能惹怒他的前提,她語氣嬌柔,向他打聽隱藏劇情,“元寧,我們之前認識嗎?!?/br> “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們早已是夫妻?!?/br> 容汐音挑了挑眉,這個他,指的是文帝還是蕭楚睿? “他是誰?!?/br> “他可以是很多人,是皇帝,也是太子?!?/br> 蕭元寧輕輕撫摸著她一頭順滑的長發,明明是在溫柔干凈的笑著,卻仍舊讓她感到了鋪天蓋地的寒冷。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我喜歡jiejie,很喜歡很喜歡。所以jiejie也只能喜歡我,不能喜歡其他人,若不是今日我要將jiejie帶出來,否則一定不會放過搶了你的那個男人?!?/br> 容汐音覺得瘆得慌。 笑著說出最病的話,不愧是你。 她終于對蕭元寧病得不輕這個事實,再次有了實感。在暗道時,蕭元寧演技一流,柔弱可憐、淚眼婆娑的小宮女,真的教她十分憐惜,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讓容汐音覺得頗為可怕。 “你帶我過來,沒有傷我身邊的人吧?!?/br> 她也沒有想到,本來是出于好心,告訴蕭元寧避難用的地下暗道,會成為他把自己帶出宮的關鍵道具。 “沒有?!?/br> 蕭元寧有點擔心她會生氣,就沒有說捅了千越的事情,要不是看在那兩個宮女平日里忠心耿耿的樣子,蕭元寧最后不會突然轉變主意,只是將她們打暈了。 他臉上斂起了些笑,用著平淡到波瀾不驚的眼睛盯著她看,聽她輕輕道了聲“這便好”,蕭元寧的面上才又重新出現了些笑意。 她捏住蕭元寧手腕,抬起臉來,眸光平和而嬌柔,與他對視間,少年干凈的眸里都是笑。 “元寧,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br> 蕭元寧歪了歪頭,青絲從他肩上滑下來,一襲女裝打扮的他,臉上未施粉黛,干凈純粹的美令他找不出一絲違和感。 “五年前我就很喜歡你了?!?/br> 容汐音聽得一愣,臥槽那時候她……不對原主才多大,十二歲吧,蕭元寧那會兒就九歲??!現在蕭元寧連十五生辰都沒有過呢! 震驚歸震驚,容汐音繼續套話。 “……是什么時候,我為何,沒有見過五弟的印象?!?/br> 蕭元寧在聽聞此話后,眉目陡然間暴戾起來,壓低聲線也難掩他的狂亂,“不許叫我五弟,叫我的名字!不對,以后我們是夫妻關系,你應該喊我夫君……!” 蕭元寧突然發起瘋來,委實把容汐音嚇得心臟一縮。他瞧見蕭元寧這一通脾氣發完后,看見她被驚嚇到的樣子,突然又變得手足無措起來,軟化下來的表情,慌張中還透著那么點委屈。 “jiejie,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兇你的。你不叫我夫君也行,叫我元寧吧,不要叫我五弟,我不想當你弟弟?!?/br> 蕭元寧在她軟榻邊跪下去,揚著一張泫然欲泣的小臉,蓄著淚花的瑞鳳眸中,滿是愧疚和歉意。 他小心翼翼,委屈巴巴,說了一句:“jiejie,你不要離開我?!?/br> 容汐音拍拍胸口,滿臉復雜,這難度有點高啊……不過好在摸清楚了一些問題,凡事只要順著蕭元寧來,他就還能當個正常人。蕭元寧可以在不觸碰到他的容忍度時,盡量都滿足她。但一旦激怒他,他說不定就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她唇角稍微扯了一扯,露出一個甜美的,善解人意的笑容,她拍了拍他的頭,輕聲安撫,“我不怪你,不要哭,我也不會走?!?/br> 她倒是想走,那也要等馬車停了,想個辦法靠道具走人??!不知道她能不能抽中任意門。 蕭元寧咬了咬唇,緊緊握住她一只放在軟榻上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在被淚水模糊的視線里,容汐音美若仙女,是他朝思暮想之人,現在他終于得到她,可以永遠和她在一起了,他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他們緊緊相握的手。 “那我們勾指發誓,我們永遠不分開!” 呃,這也太得寸進尺了,果然腦子異于常人,想出一套是一套嗎。 容汐音沒有什么心理障礙的和他小指頭勾在一起,臉美聲甜,把他穩住。 “嗯,好,我們不會分開的?!?/br> 蕭元寧惴惴不安的心終于得到救贖,他破涕為笑,“好,我們發誓了?!?/br> 算是穩住他了。 容汐音覺得有點累了,她看了眼馬車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對蕭楚睿的想念讓她心中一片惆悵,她怕自己露出破綻,但又不想再和情緒不穩定的蕭元寧糾纏,于是便說:“我累了,想睡覺?!?/br> 蕭元寧拉住她的手,把臉枕在她的手背上,“jiejie睡就是,我在這里陪著你?!?/br> 容汐音皺了皺眉,感覺到他的重量和滿足,沒有把手抽出來,算了,隨他去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來云行宮,落鶴宮。 殿中空曠漆黑,偶有穿堂風掠過,卷起幔簾一角。 返回行宮時,已近傍晚。來云獵場一番混戰,蕭元清當場誅殺,只余一個在逃的裕國公,他見戰況不佳,便想趁亂離去,這樣也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但他極快的被宣令安抓到,這糟老頭子憋著最后一口氣,叫囂不止,宣令安聽得煩,便叫人打暈帶回行宮收押。 李家的人拼死一搏,搏贏了就什么都有。 他們輸了,毫無疑問的。 夜晚的來云獵場中彌漫著血腥味,除了兵將的尸體外,就是跟著上來狩獵的世家公卿子弟的尸體。 來云行宮中,也受到了牽連,變得混亂不堪。 許多人死在了這一天。 太后駕崩的消息也在這一天同時傳來,宮里面皇后被軟禁在西苑琉風宮,李氏謀反,藏匿太后崩逝消息,她已然成了廢后。 文帝墜馬,送回行宮進行醫治,又查出他中毒許久,現在已是強弩之末,即便用藥吊著,也不會再多撐幾日。 蕭楚睿差人收拾殘局,收押李氏族人和同黨,他布置安排好一切,就急忙返回落鶴宮。 娘娘不見了。 短短五個字,秀珠哭著說出來,蕭楚睿愣了片刻,他甚至唇上詭異的浮上了些笑,這是在開什么玩笑,這個時候聽見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秀珠哭得他心臟生疼。 作者有話要說: 音音(捧手機):年下,病嬌,女裝大佬,紙片人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