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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那么快就補回來。 他會著急著鏟除蕭楚睿,都變得那么理所當然。 “裕國公確有此心,哪怕蕭元清不樂意,他也可以先讓計劃進行。待一切塵埃落地,擁護蕭元清上位?!?/br> 蕭楚睿目光放到她身后案幾上的小罐子里,伸手,拈了一枚蜜果。 蜜果放到她唇邊,容汐音自然而然的張口含下。 這蜜果雖然比之前的比,少了些甜味,但不知怎么回事,蕭楚睿喂得這一枚,居然格外的甜,甜的她想再來一個。 她自己拈了一枚吃了,皺了皺眉,奇怪并不怎么甜啊。 “我知道你部署好了,但我還是會擔心,裕國公你也不能說他不足為懼。他麾下可有不少能用的人才,加上父皇忌憚于你,我都懷疑哪怕他自然老死,這皇位到最后都要落到蕭元清頭上去?!?/br> 蕭楚睿又遞了一枚蜜果到她唇邊,她定眼看了下,繼而張口,含下。 又是一個甜的! 怎么回事! “對于父皇而言,你的猜測并無道理?!笔挸>秃芷届o,只是看著妻子吃蜜果的可愛模樣,心中甜蜜,眸里盈著的都是笑。 容汐音哪怕早就已經習慣現在蕭楚睿對她展現出來的溫柔體貼,腦子里還是會忍不住回味之前蕭楚睿的冷顏戾色,就還是會覺得不可思議。 劇情歪到現在,她真香極了。 容汐音喂了蕭楚睿一個蜜果,說:“甜嗎?!?/br> 蕭楚睿不是嗜甜之人,蜜果現在的甜度,對他來說剛剛正好。 “嗯,剛剛沒有注意,你再喂我一個?!?/br> 容汐音于是又拈起一枚,喂了過去。 蕭楚睿一瞬不瞬的凝著她,如沉玉般的鳳眸里如墜了一池春色,蜜果甜不甜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舌尖卷過的指尖,是會讓他為之著迷的甜美。 “是甜的?!?/br> 容汐音不信的又吃了一枚,“奇怪了,怎么我吃得都是甜的不到位的?!?/br> 蕭楚睿輕輕一笑,又拈了一枚,遞到她唇邊。 “那你再嘗嘗?!?/br> 容汐音不信邪的張口,將他指尖輕輕含下,卷走蜜果。 “甜的?!?/br> 容汐音眉眼迷惑,她偏偏不信這個邪,和蕭楚睿你一枚,我一枚,互相喂著對方,愣是把小一罐子的蜜果吃光了。 這下好了,晚飯不用吃了。 容汐音直到吃下最后一枚蜜果,才突然悟出了什么。她看著笑得寵溺又帶著些狡黠的皇太子,頓時一張小臉俏紅,嬌嗔道:“人都說一孕傻三年,古人誠不欺我?!?/br> 蜜果是真的不怎么甜,甜的分明是蕭楚睿指尖之上的溫柔與愛戀。偏生她傻了吧唧的沒有想到這個,還和蕭楚?;ハ辔姑酃?。 好好的談論正事,中途變成了夫妻嬉鬧。 容汐音俏臉紅紅,嬌里嬌氣的說到:“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丑,這蜜果根本就不怎么甜!” 蕭楚睿輕笑,“我嘗著是甜的,你怎么就說蜜果不甜了呢?!?/br> 容汐音輕哼一聲,卻被蕭楚睿伸手摟過,她順勢窩在他懷里蹭了幾下,蕭楚睿溫熱的手掌落在她腹部。 容汐音抬起臉來,嬌媚的桃花眸中泛起瑩瑩瀲滟,如攏了一層輕盈的薄紗,只要輕輕一眼,就能教他心甘情愿的沉淪下去。 “那你說,蜜果是不甜嗎?!?/br> 容汐音眨眨眼,把視線移開,漫不經心道:“……嗯,就還行吧?!?/br> “你說的這般模糊,那定是甜的?!?/br>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沒有你這樣幼稚?!?/br>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連時間仿佛都流逝的慢了。 蕭楚睿是極其在乎容汐音和她腹中骨血的,他想到最穩健的起事時間,是在她生產之后,屆時,外有宣家密室可用,可護得她們平安。 而現在,對他而言,并不是那個合適的時間。 翌日,蕭楚睿派人前去通知了司雪影,要與他見上一面。 司雪影放下手中正在修剪的一株小盆栽,目送皇太子的侍從轉身離去,繼而問小余,“蘭絮亭是否在校練場旁邊?!?/br> 小余在來行宮前就把里面的建筑物,路線背了個滾瓜爛熟。聞言連忙頷首,“就在校練場三百米遠的地方?!?/br> 司雪影倒是沒有想到,她會直接對皇太子說了,還直接會約他見面。他先前還在想,昨天一時沖動說了那話,要如何解釋,容汐音會采取什么行動,他又要采取什么行動,才能讓兩個人再見上一面。 司雪影攏了攏身上的披風,站起來說:“服侍我穿衣,我們先去一趟校練場?!?/br> 小余應是,手腳麻利的替主子綰了一個精致的冠發,也沒有用冠固定,而是取了雪蓮簪,固定在發上。緊接著又選了一套冰雪色的錦衣為其穿上,司雪影看起來血色比昨日要好一些,他伸手,把蓋在披風下的長發取出來,散在淺灰色披風上。 司雪影是弱不禁風的,所以他的穿衣裝扮,一向都是充分展現了他的病弱風。 今日早上,聽聞蕭楚睿留在行宮,宣令安一大早就把蕭韻如接走了。他沒什么打獵邀功的心思,但帶未婚妻游玩的心可是有的,一聽蕭楚睿要留下,二話不說就帶蕭韻如出了門,那架勢,仿佛生怕蕭楚睿又改變主意似得。 沒有了蕭韻如陪著,容汐音便叫上了趙侍姬一同前往。 昨日淅淅瀝瀝下了場小雨,今晨起來,天已然放晴,碧空萬里。 春日的陽光柔和溫暖,夫妻二人閑庭信步,慢悠悠的散步到了校練場中,容汐音本來非常期待今天小小的約會,一路上同蕭楚睿賞花看景,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 校練場中綠意盎然,周圍是供人落座的臺階。這地方極大,可以供人騎著馬來盡情跑幾個來回,只是她人才剛剛進去鐵質的大門,就聽見了不遠處有馬蹄“嘚嘚”叩地聲。 她心中奇怪,不是說校練場沒人嗎,眼睛便跟著聲音朝那處看了過去。 “殿下息怒,今早上衛小姐一眾,來了校練場。奴才記著您說今日要帶娘娘過來,請她們先回去,明日再來。但那白小姐說,她是魏王繼妃,雖然還沒過門,但也是魏王妃,不能因著殿下和娘娘要過來,就將其他人拒之門外吧……她說,陛下都沒有說過這個規矩,問殿下是不是要越過陛下,特立個規矩,是要以下犯上嗎……” 那說話的侍衛,低著腦袋,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后都快要哭出來了。他也是挺為難的,生怕惹了皇太子不快,但白彩的話又有那么些道理,這左右為難的事情,可不就是為難他這個看門的奴才嗎。 蕭楚睿臉色陰鷙,沉郁的氣息一度漫上眉眼。 趙侍姬嚇得聲都不敢吭,這還是她頭一次感受到儲君之怒。 容汐音看到了衛妍和白彩,一黃一紫,兩道身影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