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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一瞬,不緊不慢跟上。 秀珠和唐貫幾個換上丫鬟小廝的衣裳,魚貫跟上。 只要給他們制造獨處機會就行了,但沒說是現在。 清河北街人聲鼎沸,玉宇瓊樓,每家鋪子都極盡奢華,繁華極了。 容汐音走得慢,撲閃著眼睛四處看看,見著什么都覺得新鮮,這是和現代逛商城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即便現代也會舉辦廟會,可那個味兒,它不一樣??! 容汐音美得過于耀眼,身邊伴著的俊美郎君玉樹臨風,冷面沉色,偶爾多瞧一眼姑娘家,就會被那人冷若幽霜的黑眸捕捉到。 旁人便生生嚇壞一身膽子,噤若寒蟬,生怕招來殺身之禍。 突然,她腳步一停,拉著身邊衛妍,指著一家琳瑯滿目的首飾鋪子,“妍妍,我們要不要進去瞧瞧?!?/br> 沒人會不喜歡漂亮首飾和漂亮衣服,容汐音看見就走不動道了。 衛妍現在陪在她身邊,也全是為了后面和皇太子的獨處。 “那我們進去吧?!毙l妍眼睛一亮,嗓音嬌軟,笑意溫婉,挽著她的胳膊。 蕭·提款機·楚睿,眼中風雨欲來,狂壓不耐,只得無奈跟進去,付款。 蕭元寧心中情緒翻涌,進去說:“兄長,我想到別處看看?!?/br> 蕭楚睿頷首,盯緊容汐音,臉上沒半分心緒流露,“小心些,晚膳在攏月樓用?!?/br> 走了一個,還有另一個。 衛妍拿著金鑲玉的鐲子給她看,“這個鐲子真好看,跟你多配呀?!?/br> “是挺好看,可我比較喜歡這個?!蹦盟种械?,是一對鴿子血紅碧璽的耳墜,衛妍看了也喜歡,同時她也挺不屑。 宮里什么好東西沒見過,犯得著在這里挑首飾,她父兄回京了,光是搬到衛府的賞賜就一百多箱子。 店里伙計見她們樣貌,穿著皆是不凡,早早就趕過來招待上了。 尤其是那位穿紅色狐裘的姑娘,粉腮紅潤,秀眸盈盈,黛眉一挑,勾魂攝魄,美得撩人心懷,仿若天仙下凡,且她穿戴的狐裘上薄金流動,質地上乘,繡工精致,定是御品! “這位夫人請移步二樓雅間,本店最近新得了一枚南海血珍珠?!被镉嬔?。 容汐音聽著稀奇,還沒開口,身邊就站立了蕭楚睿,面上辨不清神色,嗓音稍有沉冷,“喜歡什么盡管拿,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br> 聞言,她拉了拉身邊看簪子的衛妍,笑靨如花,“妍妍有什么喜歡的就盡快拿,今天有睿哥哥給我們掏錢呢!” 衛妍心底甜蜜緩緩鋪開,臉上靦腆嬌柔一笑,“謝謝楚睿哥哥好意,我什么都不缺,嫂嫂若有喜歡的,就拿幾樣吧?!?/br> 看似知書達理,大家閨秀,實則暗搓搓埋汰你沒見識,這小心機藏的,容汐音怎么會看不出來,真是好心喂了驢肝肺,嘖,算了,反正她也是真心實意想訛錢的! 吐槽完,她便挑了起來,毫不客氣! 容汐音把看得順眼的都要了下來,反正提款機在,現在不用以后也用不著了! 幾人出店時候,唐貫和宋河手里拎了幾個禮品盒子,笑開了花的掌柜的熱情相送,誰會不喜歡人傻錢多的大金主呢! 茶館二樓,一青衣公子靠窗而坐,懶散的看著對面店里出來的幾人。 “有趣?!?/br> 宣令安收回視線,免得叫他敏銳的大外甥察覺到。 宣令安生的俊朗,模樣好極,隨意懶散的歪在椅子上,頭靠著窗框,仗著自己長的好看,這般沒規沒矩的坐姿,楞是讓他歪出了別樣的慵懶感。他修長的手指隨意擺弄酒盞,唇角自然勾勒一抹弧度,笑容里張揚恣意,意氣風發,又適當了沖淡了慵懶風情,呈現了另一種筆墨難描的美感。 作者有話要說: 您點的男三上線了! 誑街大副本,搞事發糖兩不誤! 40、第 40 章 40、第 40 章 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營業(穿書) by重弦 茶館聽書歇腳的姑娘,多半都在偷偷瞧他,惹得小臉緋紅。 這貴氣和身姿,一看就是公卿權貴,就是不知他是哪家公子,否則一定要促成一門婚事。 不知是誰先起得頭,二樓正在聚眾吃瓜,或喝茶或捧酒,男女老少皆有,都是走累了上來歇歇腳,其中一位活潑好動的藍衣姑娘正繪聲繪色繼續講著“八一八當今皇太子(寵妻狂魔)與太子妃兩三事”。 “想必諸位都知曉,太子妃母家成安侯府所犯之事,侯府嫡女一朝淪落罪臣之女,可憐又可嘆。成安侯府本是死罪難逃,太子妃理應受到些牽連,可咱們這位皇太子,當真是愛重妻子,不但保下成安侯府一門性命,太子妃也未曾受其牽連,仍做東宮獨寵,真是羨煞旁人?!?/br> 皇太子真不愧是公子榜首席男神,藍衣姑娘面露向往,羨慕,“我要是也有朝一日遇到這樣的男人就好了?!?/br> 講了八百年的皇家八卦,仍有人聽的津津有味,當然也有人譏笑反駁。 “難道不是母憑子貴?諸位都知曉的,這是皇太子第一個孩子,有多寶貴?!?/br> “是寶貴,真不服氣,你也去東宮生一個!”有壯漢把喝酒的杯子拍在桌上,看不慣小娘們一臉吃檸檬的酸樣。 白彩聽得直翻白眼,她要知道上來喝口茶還能聽見這些污耳朵的八一八,肯定不會上來歇腳的! 陳靈兒一臉高慢地嗤之以鼻,“宮里面什么事情,你們怎么那么清楚,好似各個都見過似得!” 藍衣姑娘瞥她們一眼,哼道:“世人皆知,皇太子殿下溫潤好名,且不近女色。江氏貪污賑災款,那江氏也有女兒在東宮,你們可曾有聽過她如今有何消息?!?/br> 陳靈兒臉色一僵,她也不知道東宮那位江氏什么情況,她嬌蠻任性,性急又傲慢,嗆道:“江氏是死是活,是與我有何干系。太子妃未嫁前,在成安侯府,可不是什么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大小姐,她長年累月躲在深閨,連人都不敢見!” 有道女聲躲在人后,笑了一聲,語氣婉和,“姑娘可是陳侍郎家女兒,我瞧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在這里都聞到酸味了,呵呵?!?/br> 陳靈兒一驚,“是誰!”伸長脖子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話。 大齊皇宮,時不時都會傳出一些滿足百姓八卦心,能在茶余飯后嗑著瓜子嘮嗑吃瓜的消息。這些瓜田,無非都是宮里那位娘娘得寵了,那位娘娘失寵了,誰又生了皇子公主,今兒在皇后小宴席上,哪家閨女出了丑,誰又出了風頭。 有些是有心人特意透出來的風,有些是出宮采辦的宮人隨口一提,有些則是入宮的閨秀命婦透出來的,貴女圈一流傳,丫鬟們再一聽,不多時就能流到茶樓街口。 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