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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該上去打她?!笔挸@渲曇?,“疼不疼?!?/br> 容汐音搖搖頭,平靜道:“……臣妾是氣不過,她詆毀父皇和殿下?!?/br> 蕭楚睿捏著她的左手,氣勢溫和了些,盡量使自個兒的嗓音也溫和,“……你的身份,何須親自動手,你當叢麥是吃白飯的嗎?!?/br> 害!別人打,哪有自己動手爽快。 容汐音眨眨眼,嘟了嘟嘴,嬌態盡顯,十分可愛,“那倒不是,就是她沖上來了,離臣妾近在咫尺,就……” 蕭楚睿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地輕笑。 他本就是陰郁冷漠之人,俊美的五官如落了雪般冰涼,此時展顏,竟有幾分春山如笑的意思。 不是在外偽裝的溫潤假面,虛與委蛇,這笑顏,發自真心。 他這一笑,給容汐音笑得頗為懵逼,但看他頭頂數值不動,一顆心又穩穩放回肚里。 很好,她控分控的很好。 就這樣保持到宮宴那天就行。 蕭楚睿還要回去長信宮準備明天上朝的事,于是就對她說:“晚膳你自己用,孤晚上過來?!?/br> 過來睡覺。 他這每天都會過來,和她一起睡覺,容汐音睡下了,他才來。 早上他又起得早,兩個人通常見不著面。 送走蕭楚睿,容汐音馬上去了藍秀兒那邊。 詞曲都有了,第一首曲子符合大齊國情,沒什么問題,樂姬們練起來非常上手。 第二首曲子,就稍微讓她們犯了難。 容汐音過去時,藍秀兒剛剛幫著隊友練好手上的細節動作。 藍秀兒是真的秀,她在最短的時間里就吃透了兩首舞,業務能力太流弊了,表情管理也極其賞心悅目。 嗯,舉個例子,101選秀系列看過嗎。別人用一周練習一首歌,藍秀兒一天不到就完全吃透,就是流弊到這種程度,這meimei如果生在現代,早斷層出道了! 所剩時間不多,她們幾乎是黑天白夜的練,要不是晚上太子和太子妃要睡覺,她們能練一個通宵。 容汐音見她們如此自覺,唇角微提,心情好極。 坐在那兒看著貼著墻面的鏡子,指導了一下她們動作,又聽了樂姬的憐憐嗓音,心頭暢快。 上午,蕭元寧走后沒多久,江良媛就上門了,估摸著是聽見了什么風聲,想過來看看情況。 對于皇后這枚小暗線,她十分友好的透露了宮宴準備不利的消息。 皇后現在估計已經知道了。 江良媛這個人很迷,她之前不屑的做眼線,是因為她不想接近,而且養了任侍姬這只兔子,其他事情她都懶得再費心。 后面,她又覺得在能幫到皇后的情況下,期待太子妃給她帶來的樂趣。 比如,把能知道的告訴皇后,皇后要對付她。 江良媛想看這只小兔子會不會再哭鼻子。 之前儀和宮一聚,任侍姬再也跳不出西域舞,容汐音將那身衣裳送給她做紀念。 任侍姬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為何她穿上就會跳西域舞了,她又把衣裳穿起來,發現自己連舞步都不會了……這樣的事情,江良媛也是知道的,任侍姬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她。 彼時,江良媛想了片刻,便也作罷。 如果這事有貓膩,那定是出在容汐音這里。 翌日早朝,青州知府之子等了幾日的案子終于盼來天日。 案子是蕭楚睿一手所查,早朝間呈上去的是督查院吳御史,這事兒也是文帝應允的,文帝有自己的考量,要平衡皇后和太子。 吳御史在之前隱有察覺,蕭楚睿幾番暗示,他又不傻,話外音還是聽得出來的。所以在接收到此事時,極快的消化好,想著不久就要過年,趕緊完成這個任務,回去過個好年。 文帝演技極好,那叫一個勃然大怒。 作者有話要說: 朝堂線還是會有一些的,但不會占比太多,畢竟我小白,寫不好,感情流我還是可以的! 35、第 35 章 35、第 35 章 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營業(穿書) by重弦 吳御史文采不錯,從最初發現順德侯府的小動作,到他順線深挖,將參與其中的官員通通挖找出來,一番慷慨陳詞,證據呈上,通篇下來,滿朝皆驚。 文帝震怒。 青州大雪封路,壓垮多少屋子,凍死多少人,媽的這個節骨眼上,抵御外敵大勝,國家內部卻出這種混賬事,發國難財的司馬孤兒都該死! 朝中官員的情緒瞬間被激了起來。 文帝當即下令,將順德侯即刻關押入獄,封順德侯府,抓捕世子江真梁,去和他爹牢中相遇。 至于地方上的,一早查明后,文帝就派了人前去捉拿了。 李照宇沉不住氣,氣憤難當,不知道的以為是在因為案子氣憤,實際上氣得是順德侯府。裕國公官場沉浮多年,自己的黨羽出了這種事情,他心中嘆氣,但也心平氣和。 裕國公的視線不經意間掃向前方站立,一襲明黃朝服的皇太子。 蕭楚睿佯裝不覺,掩唇咳嗽一聲,與吳御史說著話,裕國公視線不做停留,清淡收回。 新禧小長假前爆出這么大一個事,堪稱滔天巨浪,氣氛陡然緊繃。 可再有幾日,衛將軍就要凱旋歸京。 說到底,今年冬天只青州一處雪災,如果沒有貪污賑災款這事,當前大頭自然是將領歸京一事。 如今,案子解決,待年后審理,該收監的就收監,該問斬的就問斬。 新的賑災款又撥了下去,由文帝心腹護送,現在重要的是依舊是大軍凱旋歸京。 可青州這個事太大了,已經激起了朝臣的怒火,想壓下去也不那么容易。 壽康宮中,皇后一張保養得當的臉怒氣橫生,啪的一聲掃下桌上茶盞,紋著月季花紋的青瓷盞裂開幾瓣,冒著熱氣的茶水撒了一地。 昨天是濟明侯府,今天是順德侯府。 “江家好大的膽子,父親此生最恨貪污,他們竟敢動賑災款的主意!” 白秋收拾著地上的碎茶盞,又聽皇后咬牙切齒,“就算江家動了歪腦筋,本宮也不信,這事沒有東宮手筆?!?/br> 順德侯府江氏這幾年都是和裕國公府穿一條褲子的,要不然也不會有一個女兒成了魏王妃,一個進了東宮當眼線了。 江城鳴做事穩妥,從未出過差錯,怎么會犯如此大的過錯?! 白秋凝眉試探,“究竟……順德侯府是真的貪了,還是被陷害了?” 明知裕國公恨貪污,還非要在其頭上觸他底線,是太自信覺得不會出問題,還是被陷害?這件事并不好說,畢竟江家是一枚好用的棋子,多年來唯李家馬首是瞻,裕國公什么脾氣他不知道?江家若此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