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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進修。那時,霍以翎并不輸給藍縈,也拉得一手好琴。「而且還小氣得不肯出版自己的作品,深怕別人偷學他的技巧,真是個缺乏安全感的男人?!惯@是霍以翎對藍縈最不贊同的一點。「你怎么這樣說他?」經過昨晚后,蕭溱不再對霍以翎采取敬稱您了。二人之間默默地有些什么親切的情感在發生著。「我又沒有亂說。他本來就是這樣的小氣鬼而已。不要把他想得太神圣了。你要當面見見他嗎?」「我……」雖然得知藍縈與霍以翎交往甚密,蕭溱對藍縈的看法有所改變。不再像之前那般,全部持有的是萬分敬仰,但他的確還是極度欣賞藍縈的拉琴技巧。他一直企盼兒子蕭唯盛能變成第二個藍縈。聽說藍縈也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幼年就已經很懂事了,真的是跟蕭唯盛很像。霍以翎仿佛完全清楚蕭溱的心思,主動建議道:「吃過飯,我帶你去見他吧。不然下次就沒這么巧的機會了?!?/br>「好的。有勞你了?!故掍诙Y貌接受。清晨的陽光不太劇烈,空氣也算得上是清新,二人從酒店走出,去了一個街心公園。等了許久,藍縈都沒來。兩個人在公園一棵綠樹的濃蔭下僵坐了許久,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霍以翎在蕭溱溫柔的說話聲音中睡著了,一個人悄無聲息地睡過去,認為在蕭溱這樣的男人陪伴下,安心入睡是如此舒服的美事,覺得以后他們應該常這樣待在一起。「所以,是因為這一點,我都不喜歡……芒果……」蕭溱抬頭,看到原來坐在自己旁邊的青年早已睡著了。明明前幾分鐘他們都還在聊彼此對水果的喜惡,因為這個公園叫做荔枝公園,從床上走下來后,就笨拙得不知道要如何正確相處的兩人就從荔枝這個辭匯聊到了西瓜、蘋果、葡萄,芒果。明明都是成年男子,卻像小男孩一樣交談著,芒果rou容易塞牙,我不喜歡,西瓜有籽,吃的時候一粒粒揀出來好麻煩……這樣的無聊談話結果是其中一個人看似覺得無趣地聽睡著了。怎么就睡著了,是自己太悶的談話讓他無意聆聽的關系嗎?蕭溱趁霍以翎睡著的時候,大膽地將視線停駐在他的容顏,細細觀察這個像謎一樣的男人。這幾日在香港,他算是奔波疲勞不少,此刻都還沒休息到精神與體力恢復的地步。蕭溱怔怔地看著他想,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可以那么任性地用辭退蕭溱為借口,為難蕭溱跟他發生性關系,卻又同時可以在一些方面那么體諒與遷就蕭溱,現在甚至是不顧自己勞累帶蕭溱來約見自己的高貴朋友藍縈,一點都不覺得蕭溱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介入他的社交圈子。蕭溱想要探究,在這漂亮的偽裝下,裝著的到底是怎樣一個靈魂。不管是怎么樣,越靠近他,蕭溱就越覺得他在吸引自己。他教會了蕭溱太多快樂的方法,不單是男人之間的交媾。有的時候,只要他陪在蕭溱身邊,什么都不對蕭溱做,蕭溱都會感到快樂。比如此刻,樹蔭的斑駁陰影打在他五官極為端正的俊臉上,昭示出一股子靈氣。入睡的他微微抬著頭,漂亮的臉露出忙里偷閑的表情,像是個很容易就得到滿足的單純孩子一般。沙沙聲中,一片樹葉隨著微風從樹上落下,掉到青年的臉上。蕭溱條件反射地去撿,動作極為輕緩,深怕會弄醒他。撿下那片樹葉后,蕭溱發現自己的手還是離不開他的臉。忍不住極為柔緩地摸了摸那像天鵝絨光滑般的面頰后,蕭溱做出了更憐愛的動作。蕭溱探身吻了霍以翎,輕柔地吻在了霍以翎的左邊面頰,然后滑向霍以翎的紅唇,輕點一下,然后快速抽身離去,別轉臉看向別處,表現得剛才是靈魂出竅的rou體做出的事情,其實那個吻雖然是他吻出,但也是根本與他無關的樣子。公園樹梢浮動聲中,并未熟睡的霍以翎微挑了一下長眉,敏感地意識到了男人的親吻動作,但是還是假裝并未感覺到。真的要追究這個吻發生的原因的話,霍以翎覺得他一定不會說真話。這種嫌芒果rou塞牙就不吃芒果的男人說到底,盡管年齡成熟了,但內心卻一點都不成熟,對于感情的事,他無法干脆進退。從來都是別扭地接受著霍以翎的他,想不到趁霍以翎熟睡的時候,竟然會偷吻霍以翎。這樣的發展就足以讓霍以翎感到高興了。被他偷吻過的唇像是沾了蜂蜜一般甘美。看似成功的偷吻結束后,蕭溱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心跳狂跳著端坐了兩分鐘,藍縈就來了,在大太陽下戴茶色太陽眼鏡,穿寶藍色襯衫、米色休閑褲,做簡單打扮。他與霍以翎一樣的身形,纖長高大,是個身高接近一九零公分的美麗男人。因為常與提琴打交道的關系,身上具有一股極度高貴優雅的氣質,摘下眼鏡盯住蕭溱看的時候清澈眼瞳散發出了魅人的光。面對著他,蕭溱有些不好意思,即使是對比自己小好幾歲的青年,也用了敬稱,因為藍縈在他眼中完全是一個偶像?!改?,我是蕭溱……」這時候霍以翎也醒了。見到藍縈來,就說要去為他們買飲料來,好讓蕭溱跟藍縈單獨相處,滿足蕭溱那顆崇拜偶像的渴望心。「聽以翎說你是我的忠實支持者?」藍縈說話的聲音很陽剛,自他出現后幾分鐘,他的言語動作都在讓蕭溱對他產生好感,真的是一個很引人入勝的男子。「嗯。是的。昨天在愛音劇場,聽了您的演奏,真的覺得好動聽。很久以前,就一直在崇拜您了?!?/br>藍縈笑,「那只是慣常的表演狀態,小意思而已?!诡D了頓,又說:「其實以翎也是那種程度的。你可以讓他彈給你聽聽看?!?/br>藍縈的話令蕭溱很意外?!肝乙郧皬膩聿恢浪矔椙??!?/br>「嗯……從維也納的音樂學院畢業后,他跟我一樣,在維也納的當地樂團做過三年的certmaster。之后是因為被父親要求,才跑去做了個缺乏藝術氣息的商人?!?/br>「certmaster?他真的做過?」蕭溱很吃驚。certmaster的中文是首席小提琴師,那種可以cao控整個交響混奏樂團的圣手,是超級厲害的角色。「他沒告訴過你嗎?」「我……從來想不到他是個如此厲害的小提琴手?!?/br>「呵……」藍縈搖頭笑了笑,用極度贊同的語氣談起自己在音樂學院的這個同學?!杆@個人,雖然總是會給人輕浮的感覺,但是是真的很厲害的。當時還以為他不做提琴手,跑去做商人,結果會是不到一年,他就會因為商業的枯燥而逃跑。沒想到現在是真的做得這么出色,連我都佩服起他來?!?/br>在藍縈對自己的摯友霍以翎的侃侃而談中,蕭溱一邊聆聽著,一邊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放遠,看到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