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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來逼問他。「不好嗎?難道你不喜歡我?我再也不碰其他人了,從此都只有你一個。我買公寓給你,每天送你兒子去上學,在你工作完回家來的時候,都這樣在柔軟的床上抱住你,如你所愿地占有你?!?/br>這些構想光是用來聆聽就讓蕭溱充滿了幸福期待。「我……哈……」顫抖櫻唇,紊亂喘息著的蕭溱根本說不出拒絕,只能懦弱地伸手抱緊青年寬厚有力的肩膀。「說不出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從此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可以完全相信與依靠我?!?/br>「嗯……」蕭溱真的說不出拒絕。因為早就愛上了擁抱住自己的這個人,他的一切蕭溱都愛得無法自拔。「其實你是喜歡我這樣占有你的吧?」「嗯……」「其實我還可以更激烈一點地要你?」「唔……」從低級辦公室情欲游戲開始進行情事的兩個人,到最后變成了依偎在一起,相互訴說著只有戀人之間才存在的甜言蜜語。「我真是惡劣,總是想在這件事上難為你,以為看到你更多的害羞反應,你也會更加地放心依賴我?!够粢贼釋阎械哪腥寺冻鰺o奈的表情。「我明白那是什么心情。對不起,是我太不干脆了……」蕭溱坦白地說?!肝蚁?,我喜歡你,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愛。如果不是,我不會讓你這樣一次次地玩弄我?!?/br>「我沒有玩弄你!」霍以翎激動地糾正:「我只是太想得到你對我的回應了?!?/br>「其實我也早就離不開你了……」望著對自己熱切告白的青年,蕭溱開始在潛意識里尋究自己從什么時候依戀起這個肩膀依戀得逃不開的?這份既霸道又溫暖的戀情是從什么時候發生在他身上的?是在那個悶熱的梅雨季節吧。兒子蕭唯盛剛升上小學一年級,家中年邁的岳母病重住院,自己的工作不穩,并且保險公司一再地拒賠妻子的車禍意外保險金的時候。悶熱的天氣里,雨點時不時就要從昏黃天空落下,像煞他每日的低落日常心情。那日,城市的天又那么昏那么黃,低矮地朝人壓下來。他從公司下了班,偶遇公司接班人,英俊風流的貴公子霍以翎。霍以翎看著他,淡淡對了他說了一句:「下班了?蕭秘書,要不要我順道送你?!?/br>之后,蕭溱的余生就都變得需要被他護送了。下班時間的商店街燈火通明,一家便當店的炸魚剛剛起鍋,在空氣中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因為是雨天,所以天黑得較早,大部分商店早早地就亮燈了。各間店鋪門口人頭攢動,呈現出很熱鬧的樣子。剛從公司下班的蕭溱看了看表,才七點不到,時間尚早。但是他還是要很快走去前面的電車站搭電車,趕早回家,為家里的老人跟小孩燒飯。在便當店買完家中小孩子喜歡的炸魚排后,蕭溱拎著公事包和外賣食物袋,匆匆過街。跑向電車站那刻,一時沒留神,差點被人行道上一輛摩托機車撞上了?!岗s死??!」車主回頭一聲厲罵。「抱歉?!故掍诙Y貌地笑了笑。頓了頓,又點頭對已經早就行遠的車主的背影道,「不好意思?!故值囟啻艘慌e。這一來一往間的意外接觸本來是很簡單的城市人群行為。但是,對蕭溱來說,卻對過去有很多的提醒。有的時候,蕭溱十分恐懼交通工具。因為它們可以帶人去任何地方,甚至是帶人去死亡之地也可以。對著人行道閃動的交通燈,蕭溱愣了很久,整個人都陷入迷惘的沉思中。錯過了一個綠色信號燈,再等了一番,才勉強抬腳過街。專注于回憶過去的他沒有留意到路口拐彎過來的車輛。于是,這一次,他又是快要撞到交通工具了。一臺進口黑色賓利房車以均速朝他駛來,蕭溱正頹喪地低頭想著妻子五年前的那起意外,沒有注意他就要被那臺房車撞倒了。司機在離他半米之外的地方及時剎了車。這樣的情況甚少發生,司機超級為之頭疼。因為他為霍以翎這樣的豪門貴公子開車,任何差錯都不應該發生。前面過街的男人身材高挑、西裝革履、黑發伏貼、容顏姣好,看起來也是很神經正常的樣子,但是,為什么要這樣莽撞地過馬路?「我……抱、抱歉……」待他抬起神情恐慌的臉,司機一下子就認出了他。他是時尚業翹楚,國內最大模特經紀公司,凱沃會社的職員。也就是這臺車子上坐著的這位貴人,凱沃會社的執行總裁霍以翎手下的職員。并且,還是個在社內做得很臉熟的重要職員,他是霍以翎的名義秘書。這聽起來,似乎是很厲害的一個角色,但是霍以翎自認不需要秘書。所以,自從他來公司后,根本是無所事事?;粢贼嵴f了好幾次要裁掉他。「怎么了?」原本心情閑適,坐在后車座的霍以翎被一個急剎車搞得皺眉頭,抬起古典音樂雜志的明亮眼睛,五官端正的臉上露出不喜歡這樣被打擾的表情。「前面有人橫穿馬路……」「這個城市的人怎么總是這么不文明?」霍以翎輕聲抱怨道。「是我們公司的人?!?/br>「噢?是誰?!够粢贼嵋詾樽约汗镜娜藭靡稽c,沒想到也這樣子不守交通規則?!窶odel嗎?」漂亮的話霍以翎可以借此巧合籠絡下來褻玩一番。反正公司里的Model們,不管男女,都知道常登八卦周刊頭條的霍家大公子霍以翎風流成性,在社交界是個什么都玩得起的富家貴公子,放蕩不羈,床上功夫相當了得。而背景也是絕對地堅實有力,極有資格風流。他是凱沃會社既定的兩個繼承人之一。不管是模特兒還是小明星,只要搭上他就等同于在圈子里躥紅。所以,圈內有漂亮面孔的美人都傾向于對他投懷送抱,主動貼上他?;粢贼嵋矎膩矶际莵碚卟痪?,導致個人私生活簡直被八卦周刊寫得yin亂到不堪入目的地步。「不是,是您三番五次說要裁掉的那個男秘書?!?/br>「怎么是他?」霍以翎很失望,但還是按下了車窗,探頭去看。真的是那個男人。男人正神情歉疚地站在路邊,大概已經認出了車牌號,明白到了車上的人就是霍以翎,既尷尬又害怕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思考要著如何上來跟霍以翎道歉。霍以翎上次見到男人,是前天。穿著沉悶商務西裝的他,又是拿著一大堆讓人頭疼的文件要霍以翎簽署。霍以翎那時剛從國外買到一把鐘意許久的古董小提琴,興致高昂。獨自在自己的辦公室品酒,喝多了幾口,就順著酒性抱住他親了幾口,本來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男人卻很憤慨,當下不僅奮力掙扎開去,還賞了霍以翎一個毒辣耳光。到了現在,霍以翎面頰都還在疼。「他怎么被嚇成那樣?」霍以翎很好奇,平時在公司面對工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