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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感,如果他沒法敞開心扉去相信泰御,如果他總是患得患失,那么泰御又能忍受到何時?終究有結束的一天,他該邁開那一步去試著接受,而后承受分離的痛苦嗎?這樣的痛苦,他又能否承受得???察覺到斯文情緒的動蕩不安,泰御伸手安撫地摩擦起斯文后頸,掌心熾熱的溫度自后頸的皮膚傳遞到內里,撫平了斯文的焦躁與不安。泰御說:“別多想?!?/br>讓斯文別多想,但這一刻斯文想了很多。從半年多前在“夢”第一次見面,他帶著目的故意勾引泰御,到拍攝時泰御對他的照顧,再到泰御一次次幫他解決麻煩,和一次次的體貼,如走馬觀花一件件閃過,像是看了一部身臨其境的電影,斯文的心情也從最先的復雜變為了然。他以前覺得狠得下心做任何事情,然而在面對泰御時,此時此刻,他募地察覺,當泰御再一次離得他這么近時,他狠不下心再說斷。他眷戀這樣的溫度,眷戀這樣的距離,他見不得別人站在泰御身邊,他無法掌握自己的心跳和情緒,起因全都是因為這個人。哎……閉上眼,斯文放棄般嘆出口氣。“別多想?!碧┯种貜土艘槐?。也不知是泰御溫柔的語氣讓斯文放松,還是他溫暖的手掌讓斯文留戀,斯文鼓起勇氣說:“找個時間好好談談吧?!?/br>“好?!?/br>之后的游戲,斯文并不是特別投入。除了對于那個內jian身份的猜測和讓馬瑤兒、慧荔被淘汰,斯文覺得沒有什么能激起他的興趣。關于內jian的猜測其實斯文有一些頭緒,他經歷過整個節目錄制,其中的特殊事件用手指頭數都數的過來。并且為了確保特殊事件必然能夠發生,節目組一定會有意引導,從而制造出那個所謂的“特殊事件?!?/br>也許特殊事件表面上看很普通,但它背后的含義一定不同尋常,而且這個不同尋常一定只會指向一個人,因為叛徒只有一個。就比如泰御抽到了二號獎品,看上去很正常,但背后卻隱藏著會被人忽略的內容——當泰御將馬瑤兒和斯文對調時,斯文便成了十位選手中唯一一個身份特殊的人,或者說是物種——“鮫人”,這個身份讓斯文具有了和其他九人完全不同的性質。想到這兒,斯文眼神閃爍,結合的劇情分析,他覺得他抓住了整個游戲的脈絡和重點。不再研究那個所謂的內jian,斯文決定和泰御分道揚鑣。兩人看樣子是分別去尋找對手,實則都默契地區尋找慧荔和馬瑤兒,務必做到雙殺,誰都沒有明說,但斯文就是知道泰御會這么做。還不知道已經被盯上,慧荔埋伏在一條昏暗的小巷里。她剛才偷襲了落單的趙晶,真淑女遇到瘋子,自然無還手之力。取得趙晶手上的兩片碎片,加上他搶奪了斯文的三片,正好五片,她的想法是,躲十分鐘,看看十分鐘后有沒有人被毒氣毒死,如果有,那么便能證明自己是內jian,然后她只要再躲80分鐘,就能獲勝。持同樣想法的還有馬瑤兒,馬瑤兒在施展美人計偷走肖達手上的一張碎片后,揣著五張碎片,也躲進了黑漆漆的角落。卻沒想兩人分別被熊楷旗和歐陽婷逮了個正著。要怪只能怪兩個女人見識少,她們手上沒有摸過完整是合體技,自然不知道有一個名為“大方無隅”的合體技擁有搜索對手所處位置的能力。斯文在路上遇見了歐陽婷,歐陽婷見著斯文就逃,卻被斯文拽回,見逃不掉,索性曲線救國,妄圖說服斯文結盟一起干掉馬瑤兒。馬瑤兒偷走了他搭檔肖達的碎片,肖達卻被迷得神魂顛倒,不忍心對馬瑤兒出手,氣的歐陽婷直接出走,想找馬瑤兒把場子找回來。歐陽婷這一說,正中斯文下懷,順著歐陽婷的意思,斯文啟用了“大方無隅”技能,輕輕松松找到了馬瑤兒的藏身地點。面對來者不善的歐陽婷和斯文,馬瑤兒的美人計完全不起作用,所有的搔首弄姿,賣萌撅嘴,看在斯文眼里就是個笑話。歐陽婷八爪魚一樣將馬瑤兒控制在地上,這個女漢子力氣大的過人,男人要是不注意,也容易在她手上吃癟,別說只懂得撒嬌賣萌的馬瑤兒了。馬瑤兒一身本領全放在了如何勾引男人上,所有能讓男人心軟的伎倆在歐陽婷身上全部管用,只能被歐陽婷一個女人制得死死的。她見逃脫無望,索性掙扎著把編織袋塞進開著扣子的衣領里,擠在兩個rufang之間。歐陽婷沒有多余的手伸進馬瑤兒的領口去掏編織袋,憤恨地擠出句:“你牛!”兩個女人僵持不下,斯文也不可能把手伸進馬瑤兒的rufang里去掏編織袋。馬瑤兒一臉得意,看著斯文的眼神仿佛在說,有本事你就來摸奶。看著馬瑤兒挑釁的眼神,斯文嘴角一勾,心里暗罵一句蠢貨,他的確對那兩團人造奶沒轍,但別忘了,他不能動手,自有人能替他動手。看一眼小山,指揮著他輕輕松松就把馬瑤兒塞進rufang溝里的編織袋抽了出來,小山邊抽邊閉著眼說:“我沒看到我沒看到?!?/br>結果不閉眼還好,一閉眼就“不小心”在兩團rou上狠狠抓了一下,疼的馬瑤兒直打哆嗦,偏偏還沒法叫出口!她在床上的確不知羞恥,但這不代表她有臉在公共場合吼:我被小赤佬抓疼了奶頭。更郁悶的是,攝像機不敢湊近對著rufang拍,小山的手被馬瑤兒的領子擋著,攝像機根本拍不到。馬瑤兒氣的臉都紅了!可氣紅臉委屈還沒處說,說什么?說斯文命令個小赤佬吃她豆腐抓她奶頭?從沒在人前受過這樣的羞辱,對象還是那個惡心的斯文,尤其在看到歐陽婷幸災樂禍的眼神后,馬瑤兒哼唧一聲委屈的哭了出來。哭的梨花帶雨,較弱脆弱,惹人心疼,那哀怨的眼神盯在斯文身上,擺明就是告訴別人斯文這個男人不要臉,欺負一個弱女子,把一個女人氣哭了。若是碰到平時,周圍要有一群圍觀的男人,這模樣保準讓斯文成為那些男人的眾矢之的,管你是誰有理,總之你讓美女哭,就是你不對,罵都能把斯文罵跑。馬瑤兒想的就是,她沒在斯文手上占到便宜,斯文也別想活得爽快。但馬瑤兒算錯了形勢,這里是她特意選擇藏身的周莊的邊僻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