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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二回第三回,知道嗎?”恬真呼嚕呼嚕腦后勺,勉強點點頭。這天覃瀾中午就回來了,不過還帶回來一個人,走近了一看,正是那天在會所救下的男人。蘇天縱一瘸一拐地從車上下來。覃瀾攙著他往別墅走,半路上將人交給老管家就急急忙忙地快步進屋找恬真,抱起來就是一通狂吻,然后解釋道蘇天縱是某集團剛剛留學歸來的小少爺,兩個集團一直有生意上的往來。那天二人誤打誤撞救了他,于是這幾天小少爺想過來實習鍛煉,誰知實習第一天就扭了腳,卻硬要身殘志堅地給覃瀾當助理報答恩情。“當助理還要帶到這里來吃午飯嗎?”恬真問。覃瀾覺得他是在吃醋,心里暗喜:“磨不過他,這人臉皮太厚,不上咱家來一趟就罷休?!瘪麨懹直е擞H熱了一會兒,帶著恬真去招待蘇天縱。蘇天縱對著恬真倒是話不多,和恬真獨處時更仿佛渾身不自在,說兩句話就要咳一聲,吃東西時筷子碰到一起都會趕忙縮回去。恬真察覺蘇天縱一直毫不掩飾自己打量覃瀾的目光,見他頗有深意地盯著覃瀾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團勾起嘴角,于是心中更加不快,飯也只吃了平時的一半。待其他兩個人都吃完,他表示想去書房待會。覃瀾也放下碗筷:“我陪你吧?!?/br>蘇天縱看向覃瀾,插話道:“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嗎?”說著就臉紅了,襯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明顯。恬真想了想,對覃瀾說:“不用你陪,天縱哥想來的話一起吧?!?/br>蘇天縱點點頭,起身跟著恬真離開。和恬真共處一室時,那種拘謹的感覺更加明顯,不斷重復被救的那天自己是多么感激,恬真是多么勇敢帥氣。之后恬真做什么他都說好。恬真漸漸也感覺出來不對勁來,看著蘇天縱依舊紅彤彤的臉,借著喝水故意拿錯杯子,抿了一口蘇天縱的杯,然后裝作不在意地繼續剛才的話題。他就見蘇天縱也拿起杯子,假裝不經意地換到左手,對準剛剛恬真抿過的地方喝了口水,然后低頭露出一個有點不好意思的笑容。恬真心里警鐘大作,臥了個大槽,這是能算被男人性sao擾嗎?原來他不是喜歡覃瀾,而是喜歡我,怪不得一定要到纏著覃瀾,瘸著腳也要到家里看看。突然蘇天縱擰著眉坐了過來,抬起恬真的腳放到自己的腿上:“你的腳是不是腫了?”恬真在家里穿得相對單薄,褲腿一撩就被撩上去,露出白皙的一截小腿,尷尬得想要抽回來:“沒有吧……”蘇天縱在他的腳踝和腳面按了兩下,出現兩個青白的小坑,皺著眉說:“你這的確是腫了,你看,”在恬真的腿上又按了幾下:“這就是腫,倒是不嚴重,你這幾天要注意休息?!?/br>這時覃瀾推門進來了,恬真趕忙收回腳。覃瀾不悅地看著兩個人的位置,坐在恬真另一側,一條胳膊搭在恬真身后的椅背,形成一個半抱的姿勢,濃烈的占有欲不言而喻。蘇天縱目光閃了閃,扯了扯嘴角繼續剛才的話題。其實覃瀾和蘇天縱沒有什么可說的,論生意,蘇天縱沒有什么話語權;論家常,他們之間的共同話題還不如恬真多。談話進行了不到一個小時,覃瀾就找了個借口送蘇天縱離開了。臨走時,蘇天縱還戀戀不舍地看著覃瀾,表達可以再來的希望,然后對恬真說了聲再見就轉身離開了,臉瞬間紅到脖子根。待電燈泡走后,覃瀾一把扛起來恬真走回書房鎖上門,坐下讓恬真跨在身上。他三兩下就把恬真的雙手綁在了椅背上,兩條腿搭在扶手上同樣捆起來,一言不發地就開始給恬真脫衣服。雖然兩個人在書房沒少做過,有時恬真還會被覃瀾一邊抽插一邊做數學題,但是覃瀾還從來沒有像這樣綁過他。恬真低頭看著覃瀾用涼涼的棉球在他左胸上的紅櫻抹了幾下,弄得紅豆立刻挺立起來,又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把一個小小的圓環放在乳尖處比劃,咽了咽口水:“你要做什么?”覃瀾將針擰開,在粉嫩的乳尖試探性地扎了一下,立刻引起恬真的驚呼和退縮:“給你標記上?!?/br>恬真雖然很害怕這個東西,但是對覃瀾的做法更不滿:“你憑什么這么對待我的身體?”覃瀾又扎了他一下:“你的身體是我的。誰讓你叫那個姓蘇的摸你小腿?!?/br>恬真瞪大眼:“你監視我?”覃瀾再扎他:“這個別墅所有的屋子都有二十四小時監控,必要的時候就得拿出來看一下?!?/br>恬真立刻想到了什么,聲音也大起來,眼睛瞪圓了問:“那臥室呢?廁所呢?”如果也有監控的話,豈不是他和覃瀾zuoai時的丑態都被錄下來了!見覃瀾故意笑而不答,恬真掙扎著被綁緊的身體:“太變態了!你怎么能不經過我同意就這樣?”那些錄像留著做什么,他稍微想想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覃瀾想了想:“我不經過你同意就做的事情多多了?!?/br>恬真恨恨地點頭。的確,不經過他同意就強要了他,不經過他同意就為他辦了修學,調教他的身體,控制他的一切。覃瀾繼續說:“我不經過你同意錄了像,還沒得到你許可就對著電腦里的小屁股打飛機然后射在你臉上……”“閉嘴……”恬真吼他,但是覃瀾一點也不聽話,說的話越來越下流,手腳不能動的恬真別無他法,本來躲得遠遠的身體突然貼了上去想用嘴堵上覃瀾的話。覃瀾沒料到他會惱羞成怒到親上來,手上一直嚇唬恬真的針來不及撤到一旁,猝不及防地就直接扎進了恬真的rutou里。恬真慘叫一聲,立刻就向后退去。覃瀾趕忙扶住了他,見針頭已經進去了大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抱住了手上一用力,“咔噠”一聲,乳環就戴在了那個可憐的rutou上。白嫩的胸膛,粉紅的乳暈,鮮紅的血珠,趁著銀色的乳環,頂端細密的鉆石閃著晶瑩的光,就像碎星灑落在胸前的美景中。恬真只覺得胸口一股劇痛傳來,再低頭一看,rutou上已經掛上了一個小小的環,內側細看還有覃瀾名字的縮寫,憤恨地瞪著始作俑者。覃瀾歉意地笑笑,拿過旁邊的棉球幫小東西止血消毒。恬真一看那些裝備就知道覃瀾是有備而來,氣得用頭撞覃瀾。覃瀾自己被撞疼了也不敢摸,只是用手掌幫恬真揉著撞到的地方:“對不起,我今天本來只打算嚇唬嚇唬你,沒真想用這個東西?!?/br>“今天不用也是早晚的事!”恬真不接受他的道歉,忿忿地懟回去。覃瀾不做聲——恬真說對了,他是暫時放在書房,找個時機再用來著……他見恬真緊抿著唇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