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樣讓我求你?”Omega身上的信息素充斥著這個房間,他并沒在情熱期,甘草的甜澀若有若無??善沁@種若有若無,讓男人更想嗅個痛快。“不會屈服是嗎?!蹦腥死淅涞剜托?,走到他面前擋住了所有的光,“那我們就盡情玩下去,看誰能玩得過誰?!?/br>房間里皮帶扣的聲響格外刺耳,銀雀情不自禁地往后縮了縮,卻抵住了床沿。男人忽地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在他掙脫之前猛烈地用力,像要卸掉他的頜關節那樣,強迫他張開嘴。麝香強烈還刺鼻的味道在這一刻猛烈起來,他看不見,卻完全能感受到在他面前極近處的,男人的熱度。“如果敢咬我,我會讓整個西院的所有Alpha和Beta來一起滿足你……我的少爺?!?/br>【作者有話說】:后面有一段R字,不看不影響劇情。老規矩,微博戳@SHD0S1G4(中間是零,存文號)@是毛肚好吃(主號)投食群戳:529906648進群記得看公告,帶訂閱記錄找群主jiejie,記得不要給她添麻煩哦~Part.41那人明明還臉頰緋紅,唇上衣襟上沾著污穢,甚至幾秒之前他所發出的所有聲音,無一不在說明這是種折磨,他深陷在痛苦里。可他笑容戲謔,沙啞著說“多謝款待”。男人驀地咬住后槽牙,犬齒在極度的憤怒中伸出尖。欲望得到紓解,他卻沒有絲毫的愉悅。銀雀的話是當頭潑下的冷水,將他的燥熱盡數澆熄。千秋重新系好他的皮帶,目光一秒不曾放開對方。他想狠狠掐住銀雀的脖子,看他在窒息中面紅耳赤,聽他嘶啞的呼救;他想解開他的眼罩,將他剩下的左眼完整地摘出來,看他會如何掙扎如何尖叫……千秋有一百種方式能把他折磨得不人不鬼,可無論想到哪種,他都只感覺得到nongnong的失敗。他不能把銀雀逼到絕境——人一旦不再畏懼死亡,那就沒什么再能稱得上折磨了。他們對峙著了良久,Omega的手被束縛著,都無法清理掉嘴上漸漸凝固的痕跡。“你到現在還覺得你能逃走么?!蹦腥藛?。大約是千秋擋住了他的光,銀雀側著頭,脖頸美麗的線條一覽無余,即便雙眼藏在眼罩之后,仍能讓男人想象到他現在的神情。他見過許多次,銀雀縮著腿坐在落地窗前,或是在車里,神情慵懶又倦怠地看著某處他所看不見的遠方。銀雀輕聲說:“誰知道呢,我反正什么都沒有了?!?/br>——如果在再這里待下去,他一定會忍不住親手殺了銀雀。在男人轉身離開前,坐在地上的Omega忽然又補上了一句:“我想抽煙?!?/br>他說得很輕,聲音很沙,恰好到處地在千秋心間點出一圈漣漪。有的人生來便該受人愛慕,無論說什么做什么,一顰一笑一個眼神都能抓住他人的心,自此再也不放開。在男人的認知中,即使他不想承認,銀雀也確確實實就是這樣的人。偏偏是這樣美麗的人,該嘗的苦楚都嘗了,該受的罪也一一受了。“我從不怪罪任何人”。拿煙的時候他又想起這句話,他忽然很想問問銀雀“任何人”中是否包括他,事到如今他是不是恨自己恨得要命??汕锸裁炊紱]說,他有些急躁地將濾嘴塞進銀雀的嘴里,自己跟在他身邊坐下,腿隨意地伸著。打火機擦燃,火苗卷上煙,“滋滋”地細小聲響冒出來。銀雀淺淺吸氣,橙黃的光點便隨著他的呼吸忽明忽暗。他含著煙,含糊不清地說:“我的手用不了,你替我拿著我吧?!?/br>男人并不發言,恍惚間又變回那個跟在Omega身邊的狗,當真替他拿走,看著他干燥的嘴唇間飄出大口的煙霧。大約煙能讓人多少平靜些,銀雀突兀地卸了力,困倦了般慢慢倒向他。Omega一點點地靠近,像是因為看不見而每個動作間都充滿試探。最終那顆頭顱抵在了他的肩頭,重量卻宛若壓在他心口。千秋有許多話能說,他在其中挑挑選選,最終沒選出一句他想說又愿意說的。他只拿著煙,在銀雀露出想抽的表情時遞上去;在銀雀深深吸過后拿開,如此周而復始。時間靜靜流淌,這根煙持續的時間比男人想象中的要長,又比他認知中的短。剩余最后一點男人沒再遞給銀雀,反而遞進了自己的嘴里,在深深抽過一口后想找煙灰缸摁滅,卻發現床頭柜上、小桌上都沒有煙灰缸。他們面前,只有透明的玻璃花瓶,剩下鋪底的水,和十幾支將要開敗的山茶花。男人抽身離開,將煙頭扔進了花瓶里,快步離開這間房。厚重的房門被關上的瞬間,銀雀仍舊跪坐在地上,一改他先前那副淡然慵懶、好似一切都無所謂的模樣,用力地咬緊了下唇。原本就已血色盡失的嘴唇被他咬得更蒼白,很快便滲出血。他猛烈地呼吸著,抽氣聲中夾雜著尖利而隱忍的脆弱喉音,渾身緊繃得發顫。他不能放松,哪怕一秒。不然他一定會哭出來。——接下來的數日,千秋都再沒去過那間臥室。銀雀仍然吃什么吐什么,就連把藥吞進去都費勁。眼看那個美麗的Omega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枯萎,瘦得連肋骨都根根畢現;丹龍說他再這么下去就算自己不想死,也只離死不遠了,男人焦躁到了頂峰卻無計可施——就算強迫銀雀把東西吞下去,也只會引起他強烈的嘔吐反應。最后還是丹龍想出了個暫時性的辦法,請了專門的醫師過來,每天給銀雀輸營養液,以維持他的生命。男人甚至沒去看過銀雀一眼,所有情況都是借著丹龍的眼看到的。他每天都睡在書房里,醒了便開始工作,領著殷柯按照老爺子的吩咐在王都各處殷家的商鋪、海港跟下面的人見面。書桌上的鳶尾很快便凋謝了,原本嬌艷的紫色變成一種腐爛臟器的色彩,落在花瓶周圍的桌面上,很快被下人清理感情。除了銀雀,沒人敢擅自買花進殷家替他插瓶。直到他確實再找不到什么現在能做的、該做的事,他和丹龍去了趟弗德競技場。“他腿上的傷倒是在愈合,就是沒有補充營養,情況不是很好?!彼麄冏诟偧紙隹磁_的高處,周圍人聲鼎沸,臺中奴隸和奴隸脖子上掛著主家的銘牌,正打得渾身是血,“這樣下去不知道多久才能長好?!?/br>丹龍跟平時一樣,說著他在臥室里看到的情況,即便千秋不回答,他也會一直往下說。“算了吧千秋,我覺得現在這情況,你也不會覺得有趣……成銀雀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