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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了多久就愈合結痂了。所以,阿瑞斯當時是沒在意的。當他在戰車路上游蕩,突然發覺四肢麻木不聽使喚的時候,再扭身一看,那就不得了了。只見他整個腰臀,好似某些特殊工作者的皮膏,在所謂的潮流里,印了奇形怪狀的獨特青紫潑墨。以箭傷為中心,一圈圈地猶如波動的水流,翻轉的花瓣,首尾相接的蟒蛇;盤旋在阿瑞斯健碩渾圓的臀瓣上。色彩最濃重最分明的,當屬居中的箭痕。說不上是什么圖形,柔和卻不規則的邊緣匯聚成了一塊黑斑。最形象的大概就要屬阿波羅的定義了,像似一朵綻放的菊花。“別笑了……”阿瑞斯低不可聞的說話了,“我也不想啊。你不是說要幫我么?趕緊給我消除了吧。太丟人了!”阿波羅抓住了把柄是不要松手的,“有什么??!你不是說過,反正臉已經丟了,就沒有額外的損失了么?那還怕什么?來吧,臉露出來,不要躲了?!?/br>“一樣么!一樣么!”阿瑞斯心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在宙斯跟前兒丟人和跟你阿波羅跟前兒怎么能擱在一起說?宙斯是什么人,不就是親爹而已。你阿波羅可是我心愛的人。自己最不堪的面目都是要瞞著的人,怎么可能不在乎??偠灾?,阿瑞斯的意思就是關心則亂。阿波羅聽了他的分辨,也是明白言下之意的。他惋惜的一遍遍的,在阿瑞斯的‘花開富貴圖’上來回撫摸,直到盡了興才施恩似的說道,“好了,我馬上幫你消除掉。你也就能動了?!?/br>阿波羅笑意一散,原本單純的順毛行為不知不覺的竟帶上了幾分曖昧和欲情;簡潔干練的動作也時輕時重,柔緩的挑逗起來。阿瑞斯這時候可是完完全全的清醒的,絕對可以辨別阿波羅言行中透露出的別有意味。“阿波羅……”阿瑞斯輕聲呼喚著愛人的名字,傳達著他的疑惑和忐忑。他合格的愛人也立即回應了他。阿波羅欺身上前,以完全的占有者的姿態,重復出幾天前阿瑞斯曾展現的愛戀的情懷。他白皙平滑的胸膛,隔著熱汗和喘息,嚴絲合縫的粘合在阿瑞斯矯健的背脊上。金色的耀眼長發披散在戰神的額頭上。“阿瑞斯,你想不想我幫你把毒液吸出來?”他細細的吐出潮濕的話語,鼻息沿著戰神的耳廓流連。“吸出來?”阿瑞斯扭過頭,注視著情人的眼窩。“對?!卑⒉_彎起了嘴角,紅舌掃過唇縫,暗示著某種未盡之言,“吸出來?!?/br>第46章沒有對錯的道路阿瑞斯棕眼一亮,大嘴咧開,哈喇子都要流淌出來。“吸出來?你說真的呀?嘿嘿……”阿波羅見狀是又可笑又滿足;笑的是阿瑞斯色令智昏沒出息的樣子,滿足的是自己在情人身上展現出的醉人的吸引和享有的無上權威。“真的。不過你不要高興的太早。我是有條件的,還要看你肯不肯做了?!?/br>“肯!什么都肯!”阿瑞斯這多久以來盼望的果實終于結好,還有什么猶豫的。先不管情人具體的要求,只管應下了,好處拿到手里,吞進肚里了再說。至于后話,他當下是想都不要想的。阿波羅輕笑一聲,健美白皙的窄腰微微擺動,宛如在巖石險灘上蜿蜒磨蹭、尋機蛻皮的蟒蛇;而緊貼著的阿瑞斯又圓又軟的屁股蛋兒,則好似被搖晃咣當的熟透的橄欖樹果。蟒蛇此時已是角頭高昂,紅信吞吐,平日里蜷縮著的身軀也伸展挺直,宛如一張繃緊的彎弓。它小心翼翼地纏在它的獵物上游來游去,表現出它的興趣也放松了敵人的警惕。只等著那泛著清香的果實無知無覺的裂開,展露出里面嬌美多汁的嫩rou,便要迅雷之勢的侵入奢食一番。現在,無辜的受害人還是茫然不明的,捕獵者卻有些不耐煩了。于是,光明磊落的新日神終于伸出了他暗搓搓的黑手,露出它浸了毒液的爪牙。“阿波羅,你怎么不說話啦?”自以為將要受寵的阿瑞斯催促著,他心心念念著的是情人的問話和隨之即來的紅唇。但是阿波羅只管趴在上面帶動著兩神的軀體搖晃,一雙白皙的手掌,十指曲張,深陷在戰神兩邊大腿外側的筋rou中揉捏。他力道愈緊,拉抻的幅度愈大,直讓阿瑞斯感覺,情人正要將他從此處分為兩半才肯作罷。阿波羅心有所持,行有所旨。阿瑞斯摸不到頭腦的每一個步驟,都是按部就班的為他的目標鋪路。當然,學著做個模范情人的阿波羅絕不是自顧自己開心的,也要分*身照顧安撫他的搭檔。更何況,阿瑞斯實在是合他的心意,對待自己心愛的物件,他是絕不吝嗇贊美和撫慰的。“阿瑞斯,你rou真緊……”阿波羅饜足的感嘆道,他平常是不屑于進出圣山上的體cao學院里鍛煉身體的。希臘人雖然廣泛欣愛勻稱健美的男性身軀,因而人人苦于訓練。但是阿波羅作為神靈,得天獨厚的便有一副好身材,加上他聰明睿智,便覺得*的鍛造是無意義且不高貴的。直到他一雙敏感的巧手把戰神千錘百煉過的身軀攥在手中,他才明白了這些體育運動存在的真正意義。更準確的說,是阿波羅找到了阿瑞斯前半生忙于征戰,勤于cao練的意義。就是為了此刻,給他光明神,帶來至高無上的感官享受。“是……是么?那還真不錯哈……”阿瑞斯眨眨眼,沒明白自己rou緊什么的有什么用。只管跟他的情人商量道,“那咱們什么時候解毒呀?阿波羅,我好難受?!?/br>自戀的阿波羅聞言一笑;他早已被自我進行的一番講解捧得飄飄然了。不論是因為逼仄的臥室里彌漫的男性獨特的腥味,還是懷抱中脅迫著的成熟蜜rou的緊實質感,或者是密布在皮脂之上潮濕粘稠的咸澀涎水,無一不在刺激著阿波羅的感官,迷失著阿波羅的思考,讓他感到頭輕腳重,大腦空空;什么理智,什么控制,他引以為傲的那些個美德品質,早就不翼而飛了。他伏在阿瑞斯的臉側,迷亂的親吻著戰神浸汗的鼻尖;本要說出的條理分明的話語早不知道丟在那個旮旯去了。再一張嘴,出口是他想都想過的黏人的愛語。“阿瑞斯,我問你,你最愛的人是誰?你最離不開的人是誰?”這樣的話,本來就一直在戰神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