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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說,他成功的秘訣,就在于他對快樂和*的控制。他知道,什么會讓人自我毀滅,什么才是能夠堂而取之的。于是,他聽取了阿瑞翁的意見,更準確的說,他早已做好了抽身的準備,只需要有人推他一把,施加他些許的勇氣罷了。他的衷心的朋友了解他,所以挺身而出的幫助了他。下面的步驟不用人教了,阿波羅拍了拍阿瑞翁強壯的馬背,做以安慰;拿上了裝有解藥的白瓷瓶,緊緊攥在手掌里,追隨著戰神的腳步去了。同一時刻,煙霧繚繞的大理石的浴池里,我們的戰神大人正昏昏欲睡的趴伏在方形水池的一角,任由侍奉的男仆們為他服務。在斯巴達的城邦,所有的本城公民,不論男女,全民皆兵,每天都要參加訓練。而公民的吃穿用度,是靠著他們掠奪的蠻族或者同盟中地位較低的外邦人,充作農奴來創造的。而陪在阿瑞斯身邊的這幾位,也都是從中挑選出的相貌姣好的男奴。他們一生的命運都栓系在阿瑞斯的身上了。好在,在神廟里的戰神大人不怎么發脾氣,對他們也算和顏悅色。不說是喜歡上阿瑞斯,就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自己的后代,也要討好戰神,爭取脫離奴籍的。但是,他們一出生就沒受過什么教育,唯一知道巴結人的方式就是自我奉獻了。這時候,在阿瑞斯讓熱泉水一激,迷迷瞪瞪就要入夢的時候,坐在石臺上為他抹油的男仆,手腳就不太老實了;他涂滿高等橄欖油的雙手,帶著曖昧的暗示,在戰神的身軀上游走。下半身泡在池子里,在阿瑞斯背后為他刮骨的男仆見狀一笑,也配合著他的同盟者,用他少年的青春胸膛,在戰神潤滑的背脊上摩擦,把那些奶白色的膏體涂勻。當低落的阿波羅,腳步沉重的走進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幅情景。“你們在干嘛???”阿波羅大喝一聲,也跳進池子;抓住了男仆的手臂,扯離了阿瑞斯的身體;他手腕一轉,那青春的男孩帶著他纖細rou*體隨即摜倒在地,被一涌而上的泉水淹沒了。“不!”露臺上的男孩站起來,哀求道。他看著這一位金發的情人,氣勢洶洶的長驅直入,健美的手臂壓在他的同伴的頭頂上,不讓那可憐的孩子掙脫泉水的威脅,眼看就要溺斃其中了。不論是神祗還是凡人,在死亡面前都是一樣的恐懼和逃避的。那垂死掙扎的凡人之軀抗拒的是那樣猛烈,除去被按住的頭顱,他自由的四肢不住的瘋狂翻騰,攪動得澡池中的熱水好似沸騰了起來。阿瑞斯當然被突然的狀況驚醒了,他扭過頭來,看見了阿波羅陰沉又的冷酷面容,看見了那個受刑的不知道是誰的仆從。“大人!戰神大人!看在我們照顧您這些年的情分上,饒了他的性命吧!”男仆跪在池邊,含著淚花說道。那正奔向冥河的靈魂不僅是他的朋友,更是他血脈相連的親弟弟。“怎么?怎么回事?!”阿瑞斯讓刺耳的哭喊聲整的心煩,撩起的泉水又一波接一波的揚撒在他的面頰上,眼中的熱水和繚繞的蒸汽讓他眼前一片凌亂,“這還是不是我的家啦!這么吵干什么?阿波羅,阿波羅你在干嘛呀?”“沒什么。你趴好,我來給你擦背?!卑⒉_說著,輕笑一下;他扯著敵人的飄散頭發,硬拉著一起來到戰神的身邊。“什么沒什么?那他為什么哭叫?你壓著的又是誰?他要死了!”“沒事,阿瑞斯。你不要擔心?!卑⒉_臉上帶著平和的笑,說起話來嘴唇幾乎不怎么蠕動,好像聲音是從牙縫里吹出來的,既輕又柔,“這是個犯錯的罪人,我是在替你懲罰他。你不會介意吧,親愛的?”“犯什么錯?他能招惹你什么呀?快放開他,他要沒氣了!”阿瑞斯說著,在那哥哥期盼的目光下,伸出他帶著生命力的手臂去撥阿波羅弒生的那一只。阿波羅沒想到向來對他言聽計從的阿瑞斯竟然要反對他,還為了個無足輕重的奴仆,當下氣焰更勝。其實,在阿瑞斯的角度,他最不喜歡自己的家里出什么事,更不要說的是死人了,況且還是在他最愛的澡池子里。他一天在外打打殺殺就夠了,回了家也是向往些溫馨和和平的。但是阿波羅不明白,他只知道,他手下掌握的這條賤命,是從小侍奉著戰神的,搞不好早就是阿瑞斯的所有物了。若不是如此,有了幾分真情,阿瑞斯憑什么來擋。而這時候,下定決心要和戰神脫離關系的光明神,最接受不了的就是阿瑞斯對別人的真情。因為他知道,現在的一切,愛意驅使下阿瑞斯的那些種種使人憐惜的行為,都是虛假的,就如同眼前的水霧,只要開了門窗,只一陣清風,就能驅之一空,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他堂堂光明神阿波羅要而不得的事物,卻能讓卑賤之人妄享,那是絕不可能的,阿波羅不會允許。所以,當戰神蜜色的手指與他浸在泉水的那一只糾纏一起的時候,阿波羅順從的釋放了那必死的青年;乘著投入阿瑞斯懷中的空當,另一只有力的神靈手掌伸出,在那劫后余生的仆人站著咳嗽的瞬間,擰斷了他的脖頸。清脆的樹枝折斷聲響起,站著一邊的哥哥臉上的感恩的笑容還掛在臉上,眼中卻倒映著弟弟脫力的身體,連帶著沒了支撐,軟軟垂在一邊的頭顱,猶如扔下山崖的石塊,投入大海的鋼叉,噗通一下的沉沒了。“誒??!你怎么殺了他!”阿瑞斯心里不舒服了,他這些個天,有阿波羅的陪伴還從來沒有起什么負面的情緒。他話音一落,另一個男孩才反應過來,他絕望的叫喊著弟弟的名字,趴跪在原地,顫抖著哭泣。“好了!別哭了!”阿瑞斯呵斥一聲,他本來想對情人說幾句重話,但是看著阿波羅冷峻的表情和嘴邊若隱若無的一絲冷笑,也開不了口了。那男仆見主人的舉止,更是心寒;他本就是奴隸,原也沒有什么申述的權利。只能失魂落魄的悲痛,哭的更慘了。這池子里死了人,正臉朝下的漂浮在水面上,阿瑞斯哪里還洗的下去。他甩著手臂上的水珠,也不搭理阿波羅,至少要傳達出自己的不高興;自顧自的上了石臺。“好了!”阿瑞斯拍了下哭喊男孩低垂的腦袋,說道,“這事兒算我不對。大不了,我去找哈德斯,把你弟弟的靈魂要回來,不就完了?”正要出來的阿波羅聽見這話,頭猛然一抬,碧綠的眼眸瞇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