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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哪里還有時間?!?/br> “怎么沒有時間啊。喏,我已經都分析出來了。得了些結果的,我都整理了要交給孟償的,以后他會交給當地的官員和朝廷,很有用的?!?/br> 說著,云不飄對孟償道:“之前我們不是路過一片不毛之地嗎?土壤里錫含量豐富,應該可以開采?!?/br> 孟償點頭:“銅鐵難買,百姓多用錫器,很有用?!?/br> 云不飄:“就是嘛?!?/br> 魅無端便道:“有什么麻煩,人家墨傾城愿意偏你嘰嘰歪歪,挖個土撬塊石對咱來說不過一抬手。我家飄飄可沒要求大家停下來等她?!?/br> 墨傾城輕輕推他手臂,卿未衍深吸一口氣:“是我出言不遜?!?/br> 云不飄大度:“沒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墨傾城心情也不好,強忍著罷了?!?/br> 卿未衍一愣,望向墨傾城的眼里全是愧疚。 橙七忍不住問:“難道你不覺得——”怨恨? 年輕的生命終結在最美的年紀,成全別人犧牲自己,不怨嗎? 云不飄道:“還好,我已經死過一次,現在的好日子都是撿的呢。啊,是,你們當然不甘,你倆還沒成親,誒,對了,要不咱現在給你們辦個婚禮?” 哈? 婚禮? 話頭是怎么扯到這上頭來的? 眾人一愣,墨傾城微微紅了臉,卿未衍不由心動。 商未明眼珠一轉,扇柄敲打著手心:“甚好甚好,我和老魅算長輩,做見證人?!?/br> 卿未衍:“傾城” 墨傾城轉過臉,卿未衍嘿嘿笑起來。 傻子。 橙七暗妖看不過眼,怎么繞來繞去還是這渣男,張口欲說,魅無端眼里刀子瞄準他們,兩人閉上了嘴。 是啊,什么立場,他們只是朋友,要尊重朋友的選擇,真要攔了,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 云不飄很開心:“我還沒參加過婚禮呢?!?/br> 其實有機會參加的,但——憑什么她要去吃狗糧?!工作餐它不香嗎? 曾經,云研究員的野心: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何謂盛大?全研究所的人都來參加,讓他們的狗眼親自見證,她、云不飄、嫁出去了! 不用想了,這個野望永遠不可能實現了,她被釘死在單身一輩子的光榮榜上。 真特么戳心。 第二百八十一章 天不容(一更) 想她云研究員什么項目沒咬牙攻克,攻克不下來的,絕對是項目本身不成立??伤趺雌タ瞬幌伦约耗??等等——難道她這個項目本身有問題? 突然回想起好些個女同事與自己,可惜惋惜憐惜的真誠建議:飄飄啊,你得有女人味。 女人味,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她沒提取出來哇。 “孟償,我有沒有女人味?” 眾:話頭怎么莫名其妙轉到這個上的?好危險的話題。 孟償一個激靈,立即決定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單身一輩子,沒開竅,不懂這些啊。你問橙七和暗妖,他們一定知道?!?/br> 橙七、暗妖:擦! 說成親就成親,不管當下是在荒山野嶺,心靈手巧的橙七當場穿針走線不拘講究什么陣法符文了,直接縫制一套凡間的大紅嫁衣,鎖邊一塊紅蓋頭。 卿未衍也有了一身新郎服,看在墨傾城的面子上,橙七沒有偷工減料故意弄丑。 兩人換上衣裳并肩一站,那便是天生一對。 墨傾城緊緊捏著手,眼里酸澀忍不住,卿未衍也微微紅了眼。在他眼里,此時一身簡單大紅衣的墨傾城比當年披著彩霞衣帶著明珠冠還要好看。 兩人并肩站在一起。 魅無端和商未明在商議:“天地不拜了,拜父母吧,再對拜?!?/br> 云不飄湊熱鬧:“還要有洞房?!?/br> 兩個大男人:你知道的不少。 魅無端和商未明充當長輩站起他們面前,橙七暗妖站在另一面做賓客,孟償在一側高唱。 “一拜?!?/br> 狂風大作,烏云在天空堆砌,白晝瞬間變黃昏。 天公來作亂。 云不飄催:“快拜快拜?!?/br> 又不用磕頭,彎彎腰就行。 卿未衍墨傾城隔著蓋頭對視一眼,彎腰—— 咔嚓—— 兩道雷霆,雙生子一般發出一道聲音,準確無誤落在兩人頭頂上。 卿未衍袖中飛出一張太極圖,迅速變大迎了上去,轟隆一聲,太極圖破,消減去九分天雷,仍有一分落在兩人頭上。 墨傾城頭上的紅蓋頭被燒毀。 眾人緊繃,偏不信這個邪了! 孟償:“二拜——” 咦?不該是夫妻對拜?不是把三拜改成兩拜直接禮成?叫個二拜,二拜之后還有個“再拜”呢。 搞什么鬼? 兩人對視一笑,眼神堅定,不管多少拜,他們都會完成! 彎腰。 咔嚓嚓嚓—— 要云不飄形容,那是一長列車隊滿載雷霆而來。 云慫慫大氣不敢出。 卿未衍袖中法寶盡出,很有幾分遮天蔽日的氣勢,而雷母云,也出來迎了上去。 轟隆隆隆隆隆隆—— 雷霆聲與爆炸聲混為一體,天地無聲,眾人只覺兩只耳朵都聾了,有濕潤的血絲從耳中滲出。 他們只是參觀人員啊。 卿未衍和墨傾城被闖過的雷電之力電得外焦里嫩,仍是完成了這一禮。 孟償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用盡最大的力氣:“禮成——” 唔,原來還是二拜,這書生,在耍心眼糊弄老天爺呀。 只是,“禮成”后頭那個“成”字才發出一絲氣音,一道水桶粗的雷霆直奔他而來,轟的一下孟償昏了過去。幸虧關鍵時刻魅無端拉了他一把,不然不只是昏迷這么簡單怕不是要徹底煙消云散。 橙七暗妖:“禮——” 轟——雙雙昏死。 魅無端商未明默契的用口型:禮—— 轟隆隆——敢說你試試! 不敢不敢了。 云不飄大怒:“禮成——有本事你劈死墨傾城!” 轟轟——瓢潑的巨雷滾下,剎那間白光充滿天地似乎永恒,再不見白光中有任何事物。 久久不息。 久久之后,憤怒不甘的天雷仍是退散了,原處的山沒有了,只有一個深深的大坑,坑里充斥著被烤糊的泥土味,很別具一格。 云不飄心有余悸:“真不要臉,有這本事,劈開去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