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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臨安在海銘高中的全部信息?!?/br>莫裊自從上次被賀皿忽悠過一次后便留了個心眼,賀皿故意耍他,肯定不會讓他順利的調查舒臨安,而他支身去到海銘又太過矚目,所以他換了個方式,選擇進入了海銘的學校論壇,獲取消息。他斷斷續續的搜索過論壇的許多帖子,并沒有提到任何舒臨安的相關消息。后來他又改發了帖,標題沒有指名道姓,而是用了舒臨安名字的縮寫“SLA”,陌生人或許不明白這三個字母的含義,但如果是和舒臨安熟識的人,一定會產生聯想,從而在他帖子里留下言論。但事與愿違,這個隱晦的有關舒臨安的帖子并沒有得到論壇內任何一條的回復,他還嘗試過自己回復頂到首頁,但最后還是石沉大海。莫裊有心繼續跟進,但那段時間已經到了備考期,這件事情只能被他暫時擱下。等到放了寒假后,他才有空閑去翻海銘的論壇,面前的OF就是在這個時候找上他私聊。OF自稱是海銘高二在校生,和舒臨安同年進入的海銘,問他找舒臨安有什么事。他的父親是個成功的企業家,更是個成功的商人,莫裊從小耳濡目染當然也明白其中的一些彎繞。比如用金錢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他直截了當的提出自己的要求,并且給OF開出了一個普通高中生都無法開口拒絕的數目后,兩人達成了交易,演變到線下見面。OF拿出自己的學生證推到莫裊面前,咳了聲,“自證一下,我的確是海銘在校的學生?!?/br>莫裊目無波瀾的掃了一眼學生證,反手指了指包間右上角的監控,“沒事,你要是拿了我的錢又說了謊跑路,就是涉嫌經濟詐騙。上面都拍著,到時候就是警察來跟你聊天了?!?/br>OF臉色一僵,暗罵了句娘,一把收回學生證,“你想知道舒臨安的什么?要是有關他個人隱私的我可一點都不知道!你問了我也回不了!”“不需要他的個人隱私,我只想知道他在海銘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蹦U頓了頓,繼而道:“或者說,在你們眼里,他是怎樣的?!?/br>OF把桌子上的冰可樂拿起來狠吸了一口,往后一靠,含糊著聲音說:“成績特別好,長得又帥,家里又有錢,老師校領導同學都特喜歡……”莫裊邊聽邊觀察著OF的表情,看他說完這幾句后并不像到此結束的模樣,示意他一口氣說完。OF接受到他的眼神,又把冰可樂哐啷一聲放回了電腦桌上,話語急轉直下:“不過這都是表面,一踏出學校門他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我們學校的賀皿你知不知道?”莫裊已經到了聽到“賀皿”兩個字就起了生理性厭惡,皺眉道:“知道,他和舒臨安是什么關系?”“狐朋狗友唄?!監F斟酌了一下用詞,眼神往門上瞟,“那個賀皿本來就挺那啥,舒臨安和他混一塊兒,打架泡吧啥的,犯的事兒都是在邊緣試探……整個一劣跡斑斑的叛逆少年?!?/br>莫裊不自覺握緊了拳,他早就該猜到舒臨安絕不是個善類,語氣陡然變得尖銳,“他犯了這么多事,你們海銘的領導老師都是吃干飯的嗎?”這話OF聽得刺耳,卻也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啊,人家家世夠硬。而且他在學校就是個‘遵紀守法’的優秀少年,老師領導喜歡他都來不及,睜只眼閉只眼,出了校門的事誰愛管誰管,反正是沒人敢管?!?/br>莫裊深吸口氣,平復下胸腔動蕩的情緒,“他既然在海銘都這么‘人見人愛’了,為什么還要轉去善人?”OF撓了撓頭,像是在思考該怎么回答,半晌試探道:“這屬于個人隱私了吧?”莫裊睜了睜眼,OF立刻說:“我跟他不是同班,就同年級而已,說過的話都沒超過五句,而且他轉校的事真的很突然,老師們口風又緊的很,我們這些底層學生哪能知道?!彼徚讼?,又接著說:“你可以懷疑我剛剛說的這些話的真實性,但我也跟你直說吧,整個海銘可能除了像我這種家道中落,急著用錢的人提著腦袋跟你換消息外,你絕對找不出第二個跟你放口風的人?!?/br>莫裊本就奇怪他發帖石沉大海的事,聽完OF的話當下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怎么?舒臨安都轉學了,你們連提他都不敢提?”OF連連搖頭,“余威仍在,而且我們學校你別看表面光鮮亮麗,其實里面的學生內心都藏著一顆叛逆的心。能做到像舒臨安這樣打架好學兩不誤的那真是世上罕見……大家私底下其實都挺佩服他的?!?/br>“進校一張臉,出校一張臉,能分裂到這種地步,不是瘋子就是有病?!蹦U冷著臉站了起來,從書包里摸出一個厚信封放到了OF面前,“你們的心理行為,也足夠幼稚可笑?!?/br>OF拿起信封,忽視掉他話里的詆毀,扯出一個笑,“金主爸爸說得對?!?/br>莫裊拉過單肩包轉頭就出了包間,腳步匆匆,像是要將剛剛得到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達給某個人一樣。OF從包間的窗戶邊往下看,見莫裊出網咖后上了出租車,這才松了口氣,剛想給人打個電話,包間門就被人再次推開。賀皿走了進來,視線停在他手邊的信封上,OF把信封遞給他,“大哥,我可是按照你寫的臺詞,一字不落的告訴他了?!?/br>“我在隔壁都聽見了?!辟R皿接過信封,摸出手機,“你沒出岔子,莫裊答應給你多少錢?”OF比了個數,表情變得耐人尋味,“你還真要給我???”“壓歲錢?!辟R皿用手機給OF轉了賬,“過年了,給你家里人買點年貨?!?/br>OF鼻子瞬間就酸了,他剛剛對莫裊說的話全是真的,包括家道中落。他吸了吸鼻子,“哥,前段時間你不還是要我們都閉緊嘴,不提舒神的事兒了嗎?怎么現在又讓我去xiele口風給莫裊,他不會對舒神不利吧?”賀皿臉上神色難辨,想起某個人在半夜三點多給他發來的最后一條短信,只覺得心煩氣躁,“談他大爺的戀愛,人都沒跟著他,他就想著替對方考慮了!”OF聽得一頭霧水,愣愣的跟著點頭附和。楚謹朝今天睡到十點才從被窩里爬起來,起床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摸擱在旁邊的手機,照例劃開消息欄,點進和舒臨安的聊天框,三天前發給對方的消息,現在依然沒有得到回復。他心里一直惦記著要去舒臨安家給小咩修剪羊毛的事,所以從很多天之前就在等著舒臨安主動聯系他,但寒假已經放了一周多了,舒臨安還是沒有主動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