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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到了你的身上?”舒臨安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楚謹朝眉心一跳,“那你就這么乖乖的任由他們勒索,還把錢包放在桌子里?”“他們如果拿不到錢,就會一直糾纏我?!笔媾R安眼神閃躲,看起來很反感余浩那群人,“我不想看見他們?!北焕p怕了,索性拿錢了事,暫時堵住余浩那群人。楚謹朝能猜到余浩為什么在拿到錢的情況下還會繼續找舒臨安的麻煩,“他們這次想要多少?”舒臨安小聲說:“三萬?!?/br>這群無底洞的胃口被養的越來越大,如果楚謹朝今天沒有及時發現舒臨安和他們的沖突,他不敢想象,舒臨安接下來會被糾纏成什么樣子。“沒事?!背敵鲃訝苛耸媾R安的手,往樓下走,“你以后都不會再看見他們了?!?/br>舒臨安盯著楚謹朝的背影一轉不轉,哭到紅腫的眼睛里有什么情緒在閃動,但消失的極快,一晃而過。只輕輕地,從鼻頭應出一個“嗯”,回答了走在他前面的人。他們回到教室時剛好是課間,一路的走廊上全是出來放風的學生,看見衣服染著血的楚謹朝和舒臨安,都驚恐的退避三舍。反觀楚謹朝卻跟個沒事人一樣,和舒臨安一起回到位置上坐下。六班的整個氛圍一瞬間變得十分古怪,六班的學生一個個面面相覷,卻不敢交頭接耳發出半個聲。楚謹朝在升旗儀式上公然維護舒臨安的舉動已經讓他們目瞪口呆,現在還穿著帶血的校服進教室,這其中的意味,細究起來,很有幾分在打他們整個六班臉的意思。但楚學□□頭擺在那兒,即便六班有心里不滿的,也不敢去楚謹朝面前顯露出來。佟暉從教室外匆匆走進來,臉色不太好看的走到楚謹朝旁邊的過道上,“楚謹朝,班主任叫你?!?/br>楚謹朝紋絲不動,“只叫了我?”佟暉飛快斜了一眼他的同桌,“還有他……舒臨安,也去?!?/br>班主任張老師在升旗儀式一完就接到了校領導的電話,坐在辦公室里惴惴不安等了楚謹朝和舒臨安半節課,一看見兩人進了辦公室的門,也顧不得老師的威儀了,立刻站起來,卻在看清這兩人身上的校服時,當即只覺得腦門被人給了一悶棍,自我緩沖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字。楚謹朝倒是先禮貌的喊了聲:“張老師?!?/br>張老師年過不惑,最近又趕上評職稱,就差善高領導點頭同意,現在好巧不巧的班里出了事又撞上校領導的槍|口。張老師也不敢再奢望了,坐回辦公椅上,一眼看上去像老了十歲,“你們倆,上午到底是什么情況?”舒臨安站在楚謹朝側后方沒動靜,楚謹朝也沒對他那脾氣報什么期望,“張老師是指哪件事?”張老師一聽又是一怔,“難道還發生了很多件事?”楚謹朝不儀緊不慢的說:“升旗式之前,我回教室拿校牌,遇見舒臨安被三個同校的人堵在樓梯間?!?/br>張老師的目光立刻釘在了舒臨安身上,見對方低著頭不說話把話語權全部交到了楚謹朝手上,心里咯噔一下,手心立刻冒出了汗,“是哪個,哪個班的人?他們有沒有把你怎么樣?”張老師這句話顯然問的多余,不管是舒臨安還是楚謹朝,兩個人身上都帶著血跡,究竟有沒有怎么樣,一看便知,但他現在顯然已經慌了。“一共三個人,一個叫余浩,另外兩個我不知道名字?!背敵D了頓,“張老師,我要舉報余浩等三人,以非法手段威脅并長期勒索同學?!?/br>“勒索?”張老師手心里的汗瞬間暴漲。楚謹朝給身后的舒臨安讓了位,“舒臨安是受害者?!?/br>張老師猛地看向舒臨安,張嘴欲言,“……真的?”舒臨安點了點頭,“和謹朝說的一樣?!?/br>張老師眼鏡片上rou眼可見的起了霧,他坐在辦公椅上好一會兒才再次出聲,語氣卻有些說不出的頹敗,“我會向校領導反映你們所說的情況,等學校出面調查。你們倆回去寫一篇事情的來龍去脈,晚自習的時候再交上來……”班主任這個反應讓楚謹朝不自覺的擰了擰眉,但他沒說什么,點了點頭。事情暫時結束,理該回到教室繼續上課,班主任卻讓楚謹朝先回去,把舒臨安留了下來。楚謹朝不方便多待,先行回了教室。沒過多久,舒臨安也回來了,坐到他身邊把不合身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到他的身上,“你穿?!?/br>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是血跡,但外套卻只有一件。舒臨安校服上的血明顯比楚謹朝的更駭人,“你先擋擋吧?!?/br>都是走讀生,既沒衣服換,也不可能不穿。楚謹朝覺得沒所謂,反而愛哭的舒臨安是他需要關照的對象。舒臨安眉眼彎彎,開心的又露出那兩顆瑩白色的小虎牙,“謹朝,你真好?!?/br>楚謹朝被他說的難得不好意思了一次,咳了一聲:“趕緊寫吧,晚自習要交?!?/br>舒臨安笑著說好,隨后學著楚謹朝的樣子,在學校發的信簽紙上低頭唰唰的寫了起來。喘哭楚謹朝和舒臨安交了東西回到教室沒過多久,六班上晚自習的時候有同學陸陸續續被叫去了辦公室。楚謹朝認不全六班所有的人,只對一個叫劉小棟的有點印象。上次余浩和另外兩個人摸舒臨安錢包時,除了他,就還剩隔天值日的劉小棟在場。既然老師要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楚謹朝自然在陳述里寫的事無巨細,包括那晚發生時在場的人。所以劉小棟被叫去辦公室,楚謹朝一點都不驚訝。不過劉小棟從辦事回來好臉色不太好看,一直到下了晚自習都沒說一句話。莫裊難得在放學后給楚謹朝打了個電話,讓楚謹朝來一趟高二(一)班。云巔樓的尖子生們還沒下晚自習,不比常青樓放學時的吵吵嚷嚷,整棟樓都安靜極了。莫裊在高二(一)班那層樓的走廊盡頭等他,手里拿著單詞本。見他來后,盯著他胸口那塊干涸的血跡不說話。楚謹朝解釋道:“別人的?!?/br>莫裊這才把視線從那塊血跡上移開了點,“白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不相信你是為了包庇同學?!?/br>楚謹朝提了提肩膀上的書包,“你特意叫我來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