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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你看我吃。"無顏說完便將那糕點扔進了嘴里,塞滿了一嘴,一邊吃一邊大嘆'好吃'。孟丁丁終于睜開雙眼,卻看到無顏手上只剩下一層白布與糕點屑。一不小心便將糕點吃光了,無顏十分挫敗。他各種誘惑孟丁丁已經數年了,孟丁丁至今對他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難道仙胎都這么牛嗎?除了會彈自己似乎也沒什么特點??!孟丁丁重新閉上雙眼,無顏覺得自己存在感太低了,于是將孟丁丁從那石頭上抱了下來,然后舉了起來。孟丁丁四肢自然下垂著,也沒有受驚嚇,只是淡定地睜開雙眼,看了無顏一眼。孟丁丁張開嘴打了個哈欠,無顏便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沖了出去,撞了好幾棵樹才落在了地上。孟丁丁安穩地落在地上。孟丁丁拖著那劍往回走去,因為修煉被人打斷,一路上都鼓著一張包子臉。"曲明非……"孟丁丁聽見了那聲音停止了往前邁著的步子,站在那處,也不轉身。曲青衣走到孟丁丁前面,看著那個只高到自己膝蓋的小身影,曲青衣那難得變化的心竟然起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抬起頭來看我。"曲青衣道。孟丁丁抬起小腦袋,從下往上看去。那雙黑漆漆的雙眼十分大,曲青衣彎□軀,嫌棄地看了一眼孟丁丁手中拖著的東西:"一把破銅爛鐵卻當做寶貝,不過你年紀尚幼,并非蠢笨。"將自己的焚火遞到了孟丁丁的身前。"你喚我聲'父親',我將這焚火送你如何?"孟丁丁看著那泛著淡紅色光芒的長劍,又看著自己拖在手上的長劍,這差距瞬間便出來了,小手將那手中的劍放開。小嘴微微張開,卻是發不出一絲聲音。孟丁丁盯著那劍看了許久,然后撿起丟在地上的劍,轉身拖著劍往孟將然的屋里走去。曲青衣看著那小小的身影轉過了一個彎,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眉頭微微皺起。孟丁丁拖著劍進了孟將然住的院子,在門口的時候就扔了自己手中的劍,靠著那院門站著。“丁丁已經一歲了,但是除了剛出生之時,之后便從未哭過,本來孩童十月左右,應該會言語,但是他不哭也不言語,而且這身高也是與剛出生時一般,師父,您說這是為何?”“為師活了幾百年,仙胎也是第一次見,或許是這仙氣蒙了靈臺也未必?!?/br>“這該更加聰慧才是,師父您也看不出來嗎?”孟五嘆了一口氣:“為師入了出竅之境,神魂可以脫離rou體,在這天地間任意飄蕩。去年三月十三,我恰好游歷至那夜宴十八嶺處,突然見了那處紅光與黑光交錯著,便去看了個究竟。那第一嶺下有一座湖,湖中埋藏的千古神器,傳聞本是震住邪物所用。而那唐遠融已經瘋魔,奪了那湖底的神器后便閉關。后來感應到你的變化,便趕了回來?!?/br>孟將然臉色一變,勉強露出一個笑道:“唐遠融果然是瘋了?!?/br>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孟將然打開門,便見了邁著小步子朝自己走來的孟丁丁。小家伙還是那圓圓滾滾模樣,右手拖著劍,一直盯著腳下,走得十分認真。“孟丁丁……”孟將然站在門口處,如那十八歲的少年,一張好看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對著那不遠處的小家伙道。白日里陽光有些熱,小家伙腦門上沾了幾滴汗珠,抬起頭來,逆著陽光,孟將然看不清臉,就看著那發亮的腦門。孟將然忍不住走進了幾步,將那小家伙抱進了懷里,伸手去扯了扯那肥肥的臉。孟丁丁任由孟將然捏著臉,面上并沒有什么表情。“你爹爹這肚子餓了,不如讓我咬一口吧?!泵蠈⑷粚⑿〖一锉Я诉M去放在床上,自己則坐在一旁。孟丁丁看著孟將然,眼睛中透著一絲疑惑。孟將然摸著自己的肚子:“你看我這肚子扁扁的,許久未吃東西,丁丁長得像一個包子,給爹爹吃了吧,不然爹爹會餓死的,餓死了丁丁就看不到我了?!?/br>孟丁丁歪著腦袋想了許久,然后用力的踮起腳尖,將自己肥嘟嘟的臉放在了孟將然的嘴上。孟將然看著那張靠的極近的小臉,愣了一下,然后作勢咬了一口。“師父,丁丁只是不愛說話罷了?!?/br>孟蘊塵也露出一個笑:“不愛說話也就不愛說話,以后照樣飛升成仙,睥睨這天下?!?/br>孟將然與丁丁玩了一會,一個黑色的身影入了屋,直直走到孟將然身邊,眼光在孟丁丁那小腦袋流連許久,孟丁丁只是躲在孟將然的懷里,也不看他。“我要回火行宗了?!鼻嘁碌?。曲青衣在這天行宗上呆了一年,孟將然從來未深思過該如何去思量兩人的關系,想著這雙修就是一起修煉,自己這身體有需要便會找他,如今這曲青衣走了,自己找誰去修煉?“孟掌門,您帶丁丁出去一下好嗎?我有話與孟將然說?!鼻嘁聦χ衔宓?。孟五從孟將然懷里抱出了丁丁,往外走去。孟五出了院子,又見了院子門口那座大樹,恍然間有人坐在那樹下,手中拿著一把銀絲數著。“蘊塵……”一只小手戳了戳孟五的手臂,孟五回過神來,才覺得自己入了迷怔??粗约簯牙飯A圓滾滾的小家伙,一雙烏黑的眼睛正疑惑地盯著自己看。“丁丁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好好修煉,以后一定能飛升成仙的。成仙后脫去rou體凡胎。為仙者,不拘束于形體,所以就算你一直這般樣子長不大也無謂了?!?/br>這房間里瞬間就剩了兩個人。孟將然低著腦袋,看著那地上,也不去看曲青衣,自己這身體雖然不如剛開始修煉時一樣,三日不雙修便難受,但是最多隔個十天,卻也到了極限。心中帶著幾分賭氣,想著兩人一起雙修也一年,如今這人說走就走,卻是罔顧了道義。“你這般小娘子模樣,莫非是舍不得我?”頭頂傳來一聲輕笑聲,但是這笑從曲青衣身上發出,又想帶著嘲諷。孟將然只覺得一陣熱氣上涌,抬起了腦袋,看著眼前的人,一身黑衣,薄唇本是薄情之相,這人果然與相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