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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將然與那人的臉靠的極近,那人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地樣子,心中想著這人若是脫了衣服,也會如此一副鎮定的樣子嗎?那人眼光幽深,便這樣看著他,一言不發。孟將然伸手放在那人腰帶上,輕輕一扯,那腰帶便開了。衣衫散開,露出那強壯的胸膛,然后是那強壯有力的手臂,衣衫便這樣落在了地上。那人便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孟將然手落在那人褻褲上。那人突然伸出手,抓住孟將然那亂動的手。“今日便到此為止,若是你如我這般,無謂,無動,便完成了這第一步?!?/br>孟將然手掙脫了一下,突然碰到了某個硬物,這人聲音已經有了變化,喑啞了許多,帶著一絲情欲,這人臉上卻毫無表情,也不見一絲慌亂。“要過些時日,我才能如你一般無恥?!泵蠈⑷恍Φ?,撿起地上的衣裳穿起。第二日清晨,孟五便找孟將然來說話。回來天行宗后,師父身后隨時都會跟著一個尾巴,孟將然實在討厭的很,今日這尾巴突然不見了,孟將然又生了幾分好奇。“師父,那與您雙修之人是誰?”趁著這機會,孟將然問道。孟蘊塵以手掩唇,眉目流轉,帶著一絲不自然。“不是什么好人?!泵咸N塵道。“這天下修真者無數,師父,您這般與謫仙一般的人,怎可以與壞人在一起?”孟將然話音剛落,便察覺到一陣兇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回頭看去,淡淡的眉目間突然泄露出一股笑意,只見那壞人依舊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但是本來深邃分明的臉上卻多了青腫,可以用‘鼻青臉腫’四字形容。這世上可以將這人打得鼻青臉腫的人,用那腳趾想都可以想出來。“原來這人的長相是十分重要的,平日里看你不順眼,如今換了一副相貌,倒是十分順眼了?!?/br>孟將然眉目彎彎,滿臉笑意,道。“將然,莫要淘氣,為師今日來有事情與你說?!泵咸N塵道。“師父請說?!泵蠈⑷蝗套⌒σ?。“我有一物要送你。修士多以御劍代步,御劍卻也損耗真氣,這世上最好的代步之法便是坐騎,但是坐騎稀有難得,除了修士本身修為高,也要有機緣。當年為師在那狐山得了這火狐本是一段佳緣。如今師父也送你一代步之物?!泵咸N塵話音剛落,那手一揮,一東西便從袖子中落了出來。那是一只拳頭般大小的小獸,似乎還有些暈頭轉向,在地上轉了幾圈,那綠豆般的眼睛漸漸有了焦距。全身披羽,四肢為野獸的四肢,這正是那延益獸。孟將然明明記得自己將這延益獸給了曲青衣,后來火行宗掌門醒來也是靠這延益獸,這東西為何又會落在師父手中?那延益獸‘唧唧’叫了幾聲,猛地向外跑去,跑了幾步,突然像被什么牽引著,又轉了回來,直直地跑到了孟蘊塵面前,怒瞪著孟蘊塵。“然兒,這小獸便與你做坐騎?!?/br>“……”師父是個正經的人,從來不會開玩笑,也不會拿自己來開玩笑的。孟將然努力告訴自己。只是自己一屁股坐上去,確定這個拳頭般大小的小獸不會被自己坐扁了?!孟將然嫌棄地看了一眼那小獸,那小獸似乎也聽懂了師父的話,嫌惡地看了一眼孟將然。這真是相看兩厭!“這小獸與你有緣,無論曾經發生了什么,以后它都是屬于你的?!?/br>孟蘊塵緊緊盯著那小獸,那小獸便漸漸地大了起來,直到有一人高才止住。那小獸成了猛獸,居高臨下的看著孟將然。“……”“我對它下了禁制,如今便將另一禁制下在你身上,這小獸以后便離不了你,認你為主了?!?/br>孟蘊塵伸手放在孟將然手上,孟將然只覺得一股力量從自己手上入了丹田。“你與它心意相通,你想它做什么它便會做什么了?!?/br>孟將然緊緊盯著那猛獸。猛獸‘嗖’地一瞬間便變成了小獸。孟將然朝著那小獸伸出雙手,那小獸嫌惡地看了孟將然一眼,還是伸出了兩只小爪子,搭在了孟將然手上。“然兒,還有一事,便是你那雙修之法要好好學?!?/br>孟蘊塵說完便絕塵而去。往日里孟將然出門都以斗篷遮著面以防別人認出自己來,后來才發現自己多慮了。那些修者見過自己是在四十年前,不過是一瞥,這人就算記性再好,也記得一個印象,真正見了真人也很難認出來了。況且這修者許多都修為不高,當年參加陸流觴與他婚禮的人現在許多都過世了。所以在這無花城中被認出是‘孟將然’的可能性極小。這斗篷戴在臉上也難受,不如不戴。隔個幾日,孟將然就愛往這無花城里來。孟惑目送孟將然。“這坐騎比御劍安穩許多,也要當心,莫要動了胎氣?!?/br>“……”孟將然得了這新坐騎,坐騎比御劍快上許多,這三百里距離用這坐騎不過幾個時辰。無花城是這方圓千里的唯一一城,自然是十分熱鬧。孟將然愛吃這無花城城東王老漢自家制的酸梅,他本不是一個貪嘴的人,突然有一次無意吃了便宗想著念著。但是之前許多次這孟惑都跟著,他便不好意思來買。如今缺了束縛,自然買了許多,一手拿著那一紙包,想著一包回去藏著,一包便在這路上吃了。人群之中,人頭攢動,孟將然那脖子處的掛墜突然像被什么牽引著,往一個方向飛去,最后落在一人手掌上。孟將然找了一處酒樓,叫了糕點,吃著酸梅,日子過得十分愜意。“這是你的東西嗎?”孟將然便見一人站在自己面前,那人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生得唇紅齒白,著裝卻十分怪異,束腿長褲,束袖短衫,頭上頂著一根沖天辮,頗有些不倫不類。見著他手上拿的東西,孟將然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地方已經空了!那人手中拿的正是師父送給自己的青石吊墜!丟了師父送自己的鐲子,這是孟將然舊日里的傷,如今這吊墜孟將然看得十分重,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