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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我的手?!痹粕倏档挠参镯言谒拇笸雀?,文謹的臉色已經白成了一張紙。“讓我進去就解開?!?/br>文謹有點可伶地垂下了頭,徹底放棄了。云少康上去親了親他的耳朵,把文謹的腦袋擱到了自己肩膀上。“……輕點?!?/br>文謹剛說完,云少康就進去了。云少康沒敢全進去,畢竟這回文謹的意識太清楚,感受到的痛覺也會比較強烈。他推進地很慢很慢,慢到文謹都可以感覺到那東西的輪廓和紋路。文謹漲紅了臉,逃避似地閉上眼睛。“不痛吧?”云少康忍得很辛苦。雖然沒全進去,還是先試著小幅度地動了幾下,那種被包裹的溫暖讓人不想離開。“……”文謹已經痛得不想說話了。云少康看文謹沒說話,就當是默認了。退出了一點點后,這回整個埋了進去。“現在……能解開我的手了吧……”文謹額上疼出了冷汗,聲音虛弱而疲軟,仔細聽好像還打著顫。云少康一聽文謹已經這樣了,也放了心,下面不動,只是上身往前探了探解開了捆著文謹的腰帶。“……抱著我吧,抱著我會好點?!痹粕倏敌能浀?。文謹沒說話,也沒動,就當是回答了。見這小子都這樣了還死犟,云少康也不管他了,兀自就動了起來。“呃……”文謹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叫,但依舊不肯抱他。云少康也憋得不行了,索性大開大闔抽|送起來,非要逼得這小子就范。文謹靠在床攔上,仰著臉強忍痛,云少康看著,竟覺出些嫵媚的味道。這么用力頂了十幾下,云少康憑著上回的記憶在文謹身體里摸索著,有意變換著進出的角度。老看他痛苦成這個樣子,云少康鐵石做的心也要不忍。像上次一樣,云少康感到頂到某個位置時文謹明顯抖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摸到地方了。隨后,他變著法兒動,都只往那一個地方頂。酥麻無力的感覺從下面一直傳到脊柱,就像是一個漂浮在大海里的旅人,文謹很急切地想要抓住點什么。這種半被迫體驗的快|感跟罪惡感一起折磨著他,文謹的眼神空茫而無助,可僅存的理智還是讓他沒辦法主動地去抱云少康。他很困難地堅持著,像在堅持著自己最后的答案。看到文謹依然不肯就范,云少康也有點覺得自己挺不是個東西的。不過在征服欲面前,他的那點愧疚很快就煙消云散了。說到底,他長這么大以來,真正想要的東西只要去做,便沒有失敗過。想要的人也是一樣,而且文謹是特別的,他最想要的,是文謹的心啊。云少康湊過去咬咬文謹的耳朵尖,很壞地研磨著那個位置,半調笑半威脅道:“再不認輸,我要來真的了?!?/br>文謹的呼吸頓了一下,一雙眼睛也彌漫著水光,有種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整個人卻還是靠在床攔上不動。云少康往后退了退,而后圈住文謹的腰,把他從床邊上抱了過來。文謹沒有了支撐,身子先是一歪,不過很快下意識用手支住了自己。云少康把被子也拉開,不讓文謹碰到。一下子文謹的周圍都變得空曠起來,能抓住的只有云少康了。云少康提起文謹的腰,對著自己的陽|物,把他狠狠按了下去,云少康自己也跟著他控制的頻率往上頂。文謹已經麻到有些遲鈍的肌rou忽然就是一緊,幾乎是凌|辱的痛苦和滅頂的快|感同時撕扯著他,他故意咬到嘴上的傷處逼迫自己清醒,但還是克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呻|吟。云少康的動作還是沒有絲毫猶豫,一點憐憫的意思都沒有。文謹發紅的眼角,汗濕的頭發都映在他的瞳仁里,他知道文謹堅持不了多久了。他不光要逼文謹主動抱他,還要逼他發出聲音來。“云、云少康……別了……別這樣了……”文謹的聲音已經有了哭腔,聽著像是小動物瀕死前的哀求。“抱著我?!痹粕倏档穆曇艟褂行├淇?。“……”文謹還是不動,云少康那一下極其狠,而且就對著那塊最有反應的地方。幾乎是只留一個前端,然后整根沒入的。文謹崩潰似的嗚咽了一聲,抱住了云少康。云少康達到了目的后,放開了文謹的腰,一邊握著文謹的前面快速套|弄,一邊急送了幾十下。文謹趴在他懷里,帶著哭腔的呻|吟很小聲,像是徹底崩潰了。終于,兩個人都到達了頂端。云少康緊緊抱住了文謹,他感覺到肩頭濕了一小塊。文謹已經昏睡過去,云少康擦干凈兩人的身體,也躺下了。發泄完之后,也覺得今天做的過了,文謹要被廢掉武功了還被他這么欺負,心里肯定難受的很。作者有話要說:看在我挨個把河蟹詞都割開了的份兒上,晚點兒鎖啊親……☆、第四十三章一夜無夢。文謹這一覺睡得很沉。以前在山上,天剛剛亮不久,就會有弟子以晨鐘喚醒山門內的弟子。就算他下了山,也會因多年的習慣醒的很早。而今天他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很大,大約已經到了中午。文謹下意識一個骨碌就爬起來,要是在山上,這個點都出完早課吃完中飯了……他剛坐起來,惶急的神色就消失了。他一個帶罪弟子,即將被逐出師門,再也不能回去了。身體的疲乏也提醒著他,他又一次破戒了。文謹轉頭看了看,他穿著干凈的里衣,云少康已經不見了。他解開里衣的帶子,身上又是一片狼藉。一陣腳步聲傳來,有個人推開了門:“恩公,你醒了?”文謹飛也似掩上自己的前襟,一臉戒備。云少康眼睛直了一下,反應過來后道:“我剛給你擦干凈身子,不會自己糟蹋自己的勞動成果的?!?/br>文謹根本不理他,兀自道:“別再叫我恩公,你心里早不把我當恩人看,我們已經兩不相欠了?!?/br>“也好,在我心里早把你當夫人看了,夫人?!?/br>“誰是你夫人?!?/br>“那就……二當家?!?/br>“……二當家不陪睡?!?/br>“大當家?!?/br>“我跟你不是一家,滾出去?!?/br>“也好,我到外面等你一塊吃飯?!痹粕倏吊庵?,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就是以后還俗了,也絕對得找個云少康找不到的地方待著。文謹恨得牙快咬出血來,揉著腰去洗漱。飯桌前只有他跟云少康兩個人。“你們什么時候起程去瓊陽?”文謹不想跟這家伙多說一句廢話。“后天?!?/br>“我跟你們一起去?!?/br>“……你別去了,我昨天已經答應你了?!痹粕倏祫竦?,“你不回去,就不用廢武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