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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別提氛圍多曖昧了。“賀章和寧依斐也要來吧這次?”焦丞問。李飛憚又要了兩杯雞尾酒,“聽說是請他們了,好像還會有其他人,具體不太清楚,怎么了?”焦丞搖搖頭:“上次比賽我看見賀章了?!?/br>“你看見他了?”李飛憚瞪大眼睛有點不可思議,自言自語道:“他怎么沒來找我,現在他的舞伴是誰來著,我都忘了……”“安娜?!苯关┑?,“她來參加過你的退役交流會吧,哭得稀里嘩啦的?!?/br>李飛憚剛到嘴邊的酒直接嗆進了喉嚨,猛得咳嗽了好幾下,連連拿餐巾紙,旁邊幾桌的小情侶都看了過來。焦丞拍了拍他的背,“好點沒?”李飛憚擺擺手,“沒事,有點吃驚,退役那次其實我就想介紹她們給你的,但你走太快了……”焦丞放下刀叉也不在意這些,遠處好像有一艘輪船,嘟嘟兩聲駛過,“你之前和她是和平分手吧嗎?”李飛憚:“肯定啊?!?/br>焦丞想起安娜對自己的態度,狐疑再問:“你確定嗎?對你沒什么感覺了?”李飛憚一臉無辜:“我確定啊,而且她甩的我,之后就是普通朋友了……”焦丞低頭思索,沒有再追問。飯后兩人去沙灘邊散步,這兒一家三口更多,不少小孩光腳踩著沙子一路狂奔,碰到陌生人也停不下腳步。正好遇到一個賣泡泡機的小商販,好幾個小孩圍在那里,李飛憚偏偏要拉著他去買一個,焦丞臊得慌躲得遠遠的,等了半天突然側面糊上一層泡泡霜……那泡泡順著風卡在他嘴唇,一股洗潔精的味道,“你干嘛啊……”焦丞連連往后躲,李飛憚拉著他就追,兩個人直接圍著沙灘邊跑了起來……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那么幼稚,一把把他拽倒在沙子上,鞋跟后面漏進去幾粒,硌腳難受極了,焦丞躺著沒動,耳邊灌著海水的聲音,一陣一陣,余光里有月光,也有遠處的燈光。李飛憚突然握住他的手,剛要趁著沒人的時候親他一口,遠處傳來一熟悉的聲音:“李飛憚,你也在這兒啊——”第56章開課(上)焦丞尷尬地坐直起來,隨手摳了摳襯衫上的沙子,遠邊暗處跑來兩個身影,定睛一瞥竟是許久不見的寧依斐和陳彩,好像距離上次見面還是她們倆婚禮時了。李飛憚彈彈褲腿,一把拉起焦丞,“你們倆都來了?”寧依斐她們也剛到,放完行李就出來走走,人群一眼就捕捉住了他們兩個大男人,想看不見都難,“嗯有時間就一起來了,前兩天聽他們說你要多帶一個人來我就知道你打什么如意算盤了,看來咱倆半斤八兩?”李飛憚抬眉,眼角的弧度微微彎起:“可能以前的默契?”他們一路說笑一路往西的商場逛去,陳彩話不多但總是樂呵呵的,眼睛在他們間轉來轉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飛憚不怎么待見她,她似乎挺怕他的。焦丞不習慣用酒店的洗漱用品,重新買了牙刷和毛巾。這里的超市不算很大,東西倒是挺全,可能是外地來旅游的人比較多,大柜臺上都放些特產,焦丞雖是本地人卻也不怎么愛吃,倒是陳彩和寧依斐覺得新奇,大大小小買了不少東西。李飛憚推著推車在一旁等著焦丞挑芒果,打了個哈欠:“前段時間看見你和新舞伴去參加比賽了,什么樣的人?”寧依斐點頭,思量說:“西班牙混血小年輕,力氣挺大的,就是柔韌性不太好,看得出潛力很不錯?!?/br>李飛憚嘴角噙笑:“哪里挑來的?”“朋友推的,正好那段時間磨合磨合還不錯?!睂幰漓辰忉?,遠處的陳彩捧了一大堆的垃圾食品拿都拿不下,她也跟著笑了起來。“準備一直跳嗎,你家那位怎么辦?”焦丞稱完重正好聽到李飛憚問的這句話,放輕手上的動作細細聽。寧依斐摸索著嘴唇,她的頭發長了一些,喃喃道:“她說要一直跟著我,把原來的工作辭了,現在做自由插畫師?!?/br>李飛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視線停留在陳彩那邊沒有動彈,焦丞拉了拉他衣擺,才回過神來。寧依斐她們還沒吃飯,買完東西焦丞和李飛憚先回了房間,行李箱也沒理好,焦丞百無聊賴地疊著衣服放進衣柜,要住六個晚上,東西實在少不了。李飛憚洗澡帶出一陣霧氣,他光著身子搖搖擺擺,一絲/不掛地坐在床邊,頭發也沒吹,就順著額角淌下來,焦丞趕緊拉了窗簾,催促他去吹頭,“干嘛衣服不穿就跑出來?!?/br>“又不是沒看過,會少塊rou嗎?”李飛憚低聲沉吟,這才好好套上了睡衣開始看明天上課的資料。焦丞睡前習慣翻一翻常用的APP,可能是認床的緣故,他有點睡不著覺,又不想扭來扭去吵醒了身旁人,只能伸出一只腿在外面晾涼風。手機屏幕上的APP整理的很干凈,簡單分類好,最后一個框里是一些不太常用的軟件,焦丞今晚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影響,隨便打開來看。他的推特太干凈,基本不發任何東西,關注里也只有李飛憚的賬號,賬號最新一條還是之前做的牛排照片,幾個人在評論里調侃著,其中一個頭像點開好像是安娜,焦丞本來逛進去看看,卻發現對方設置了關注才可見。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焦丞羞愧地扔了手機不住唾棄自己,幾秒后又拿起來,指尖在界面上小幅度地叩動,他想起之前自己會申請賬號的緣由,害臊到腳尖都繃直了……臨近一點多終于睡著了,焦丞接連做了好幾個夢,渾渾噩噩,中途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潛意識里想睜眼卻怎么都沒睜得開。等再睜眼時已經將近十點,他懶散地顛了個身子,呆呆望著天花板,摸了摸旁邊已經涼了的被單,瞇眼看到了微信里“我先去了,你多睡會”的消息。起身刷牙洗臉,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酒喝多了,鏡子里的他有點腫,配上未消退的紅斑,焦丞這么不在乎外表的人都忍不住皺起眉,沒有補救的辦法只能把臉洗洗干凈,拾掇拾掇后不緊不慢地朝李飛憚上課地點走去。租的教室非常大,聽說是有錢人的私人練習室,整個像大別野似的,臨靠在海邊,能容納好幾百人。焦丞走近就聽到了踏踏的腳步聲,混雜著摩擦地板的嘎吱聲,連成一片,不知道是不是過于輕松,偶爾還爆發出陣陣歡笑。停在透明玻璃門前,清晰看到每個人的樣子,大多是青春人,偶爾夾雜幾對看上去像夫妻的舞者,他們大概跳了很多年,舉手投足間都無比自信。許是里面的人也看到了門口的他,頻頻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