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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這寬敞的屋子,他能躲哪兒去。小來心里火急,門閂上了,只好一力拍窗戶喊:“商老板!商老板說句話呀!你怎么啦?”程鳳臺正在屋里埋頭大業,合jian整出了逼jian的動靜。沒想到這小戲子還很不好辦,進了幾次沒能進去。商細蕊痛得叫娘,閃著淚花兒道:“油!油!”程鳳臺才想起來和舞女小姐取經的步驟,提著褲頭四下找油。碎了的瓷瓶子里有小半瓶卸妝用的清油,汪汪地在燈光底下,蘸著給商細蕊后面抹了些,又在自己那玩意兒上抹了一層,這才送進去了。商細蕊趴在桌子上,手掰著桌子的邊,被程鳳臺頂得滿腔氣血全涌在腦子里,紅頭漲臉的,只有喘氣的份,一個音也發不出。多余的清油在身體里,被程鳳臺一出一進的時候擠迫出來,順著大腿流到腳踝,像一條冰涼的小蛇爬在那里。小來拍著窗,看見里面一條人影綽綽,左搖右晃的也不知道是誰。程鳳臺不想應小來的,捏住商細蕊的腰,忽然著力一頂,頂到了商細蕊的關竅之處。商細蕊一陣抽搐,程鳳臺也被絞得不能動了。商細蕊揚起頭,大叫了一聲:“嗷!”小來后退一步,心頭劇跳。商細蕊隨后叫道:“哎喲媽呀!”小來難以置信似的一臉震驚。商細蕊還在那兒嗷嗷的直叫喚。程鳳臺忍不住噴笑,今天他這算是睡了個什么物種?怎么會是這么個動靜?深呼吸兩下,在商細蕊身后繼續動起來,商細蕊才算發出了一點比較正常的呻吟聲,到后來漸漸沒有力氣攀著桌沿,一手往后揮舞了兩下,抓著程鳳臺的大腿,把程鳳臺都掐青了。程鳳臺喘著氣道:“放開點兒?!?/br>商細蕊咬著自己一塊袖子,支吾呻吟:“站不住了……”還是慢慢放開了手。程鳳臺拍拍他屁股:“我是說這兒,放開點,怎么那么緊,絞死你二爺了……”雖是這樣說,卻是很舒暢地嘆息了一聲,仿佛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商細蕊覺得程鳳臺那玩意兒火捶子一般一搗一搗的,撐破了肚子,直要人性命。不禁帶了點哭腔,破聲道:“是你那玩意兒……跟頭驢似的……”程鳳臺把他的腦袋按在桌上,一邊賣力,一邊還與他斗嘴:“怎么知道跟驢似的?商老板被驢日過?”商細蕊也再答不出什么,只知道趴著哼哼唧唧了。外面天上飄起了雪。小來早跑沒影了,被子蒙著頭,一夜無眠。第51章程鳳臺這一夜摟著商細蕊桌上地下的玩了個通宵,怎么也覺著不夠。一直到了天色發亮,街上賣凍柿子的吆喝起來,才雙雙倒在床上疲憊睡去。他們太累了,一句纏綿的話都沒有,四肢交纏呼吸交抵,睡出了一幅魂夢相依的圖畫。但是這樣也睡不了幾個鐘頭,中午十一點一過,商細蕊肚子咕嚕嚕響著就把自己給餓醒了,睜眼癡癡端詳了程鳳臺的睡臉一陣子,終于還是耐不住饑餓,一拳搗在程鳳臺肩窩上:“二爺二爺,我餓了?!?/br>程鳳臺翻個身:“找小來要吃的去,我再睡會兒?!?/br>商細蕊坐起身發了一會兒呆,然后撓撓頭發穿了衣服,下地蹦跶兩下,覺著后面有點兒火辣辣的,但是身姿依然矯健,人也挺精神。程鳳臺這人,平時看著像是那種沉迷酒色缺乏鍛煉弱不禁風的少爺,這事上倒是挺猛,可是做完了倒頭就睡,不省人事的。不像商細蕊,辦事情的時候任君擺布要死要活,事畢之后,倒是一條好漢。商細蕊穿了件舊舊的家常衣裳,找小來去要飯吃。小來心亂如麻一整夜,也醒遲了,更沒有心情做飯,散著辮子,看著商細蕊欲言又止,非常不高興的樣子。商細蕊素來有些敬畏她,而且明知道她不樂意程鳳臺,昨天還在家里和程鳳臺做了那個事——他過去從來不與男人在家里宿夜的?,F在看小來臉色不悅,訕訕地就要退出房去另謀食物。小來冷著臉叫住他,盡量溫柔了聲音道:“商老板,身上覺得怎么樣?”商細蕊實話實說:“不怎樣,就是餓?!?/br>小來握住他雙臂又捏又撫,緊緊追問:“昨晚那么大動靜,他有沒有弄傷了你?”商細蕊反手抓著她胳膊,殷切答道:“沒有弄傷我,我就是覺著很餓?!?/br>商細蕊這人,肚子一落空,就要像餓死鬼附了身似的,變得既遲鈍又愚笨,萬念俱滅,只有覓食一靈不熄。小來兩句話就認了命,知道現在與他說什么都聽不進,再要問到第三句,他準得急眼了,便坐到鏡前重新把長頭發編成一條辮子,對商細蕊道:“現在也來不及做飯了,我去后面胡同的飯館給你買個干燒鴨脯,買個紫酥rou,再買個爆羊三樣,好不好呢?”商細蕊聽見有rou吃,還有什么不好的,只催促小來抓緊速度。因為中午的日頭曬化了夜里的積雪,路上滑腳,來回頗費了點時候。等小來提著食盒回來了,商細蕊餓的眼睛都綠了。幾樣菜小來各夾了一點就飯吃,剩下的全被商細蕊一掃而空,咽的速度趕不上嚼的速度,腮幫子鼓成兩個大包,也像兔子嚼蘿卜似的。這么大個名角兒,背著人的做派,真是讓誰都不敢信。小來看著他,忽然一笑,低頭吃了一筷子米飯:“商老板這就吃完了,不給他留一點呀?”小來千年難得會說這種關懷程鳳臺的話,卻讓商細蕊有點不好意思:“哎呀,忘記了,等他醒了出去吃吧?!?/br>小來點點頭,一轉之前的憂郁,笑道:“商老板吃飽了站起來走走,我收拾碗筷?!毙南肷碳毴镞€是原來的商細蕊,是她把這事想得嚴重了。經過昨晚,也不見得就對程鳳臺更上心,更犧牲。你看他還不是照樣自顧自的大吃大喝,不懂得照顧人么?但要是放在多年以前,和蔣夢萍還要好的時候,恐怕再餓也要扒拉一大半菜留給師姐吃。經過心傷,商細蕊是學聰明了,不會對人做到那樣奉獻了。商細蕊對程鳳臺的另眼相待,或許僅僅是區分于曹司令薛千山之類的相好。小來這樣寬慰著自己,就看見程鳳臺睡衣外面裹了件大衣從臥房走出來,手掌搓搓耳朵,道:“雪化了吧?今天可真冷。吃什么呢商老板?我嘗嘗?!闭f著俯身張了嘴,等著商細蕊搛了喂他。商細蕊夾了一片冬筍放進他嘴里,滿足道:“吃rou!”程鳳臺吃著又脆又爽口的,探脖子一看,幾個碗碟里哪還有一根rou絲呢?笑道:“好哇,不等我就開飯了。哪還有rou呢?”一面把手伸進商細蕊衣領里去捏他脖子。商細蕊冰得一縮脖子:“rou都被我吃完啦!”程鳳臺也真餓了,天寒地凍的,老葛還沒來,不耐煩坐洋車出去吃,桌上只有米飯焐在草窠里,還是熱的,便自己動手拿商細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