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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正月初十劇組開工,他骨子里認真敬業,不愿因私事耽擱拍攝進度,但又想抓緊時間多陪陪祖父祖母,難得糾結。倒是老爺子和老太太大手一揮,說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將人顛顛趕到凰鎮。最牽掛的孫子有人照顧,兩老懸著的心落地,過了元宵節便又出國休養。沈澈再度全身心投入中,不得不說,對于一個新的不能再新的演員,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只要開機,沈澈必然在監視器前學習,不懂的地方馬上向張忠澤或演員前輩請教。同時利用一切空余時間學習武戲、練習騎射,對自己要求極嚴。晚上回酒店后還一遍遍揣摩演練第二天的場次。沈澈頂住高壓后爆發出無窮潛力,NG次數一天比一天少,連張忠澤都說相比賀子桓那少有的天資不凡,他更是第一次遇到沈澈這種程度,比海綿吸收力更好的演員。賀子桓的石膏還未拆,到劇組也沒法拍戲,干脆全心在HZH工作,張忠澤只能抓緊時間拍攝其他戲份。正月初四分別后,賀子桓和沈澈再未見面,然而兩人總在不經意間想起對方。批閱文件的空隙、飯局結束后回公館的車上、去外地的飛機上,賀子桓暗眸看向窗外,眼前浮現出沈澈或是認真演戲、或是瞇著眼吃蛋糕、或是脆弱恐懼的面龐。他眸中思緒萬千,復雜的看不透,片刻后垂眸再度投入工作。觀察別的演員表演時、午后吃加餐時、夜晚疲累的閉上前,沈澈一晃神,眼前浮現出賀子桓拍攝時沒有破綻的表演、男人喂他吃蛋糕的淺笑、將他護在懷中時強大安心的黑眸。他不覺勾起嘴角,雙眸變的溫柔明亮,猛地搖搖頭,抿唇再度投入工作。兩人相互沒有聯系,但李時安從原本向倪槿報備,改成每日中晚兩次直接向賀子桓匯報沈澈動態。賀子桓看完消息后總是腦袋一閃,莫名打下一句話,打完又懊惱的蹙眉盯著屏幕,片刻后“嘖”一聲,閉眼發出去。按理說李時安原本向倪槿報告,沈澈也是不知曉的,賀子桓默認他明白“不該暴露老板,只要照做?!钡某WR。誰料李時安初出茅廬,腦子又直,確實沒抖出自己向賀子桓報告行蹤,可節后開工的第一天,他給換場的沈澈披外套時自然而然道:“賀總說今天降溫,要注意保暖?!?/br>沈澈一滯,滿目疑惑:“賀總?”李時安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沈澈眨眨眼,思索一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沒有再問,拉緊外套,嘴角壓不住的上揚。賀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李時安賣的干干凈凈。“賀總說得徹底檢查過馬匹再上馬?!?/br>“賀總說飯得吃兩碗,沈哥你又把自己累瘦了?!?/br>“賀總說讓你早點休息,至少得保證四小時的睡眠?!?/br>……其實賀子桓貌似也沒打算藏著掖著,每天下午都有不同的簡餐車和咖啡車送到劇組,以沈澈的名義。眾人表示賀總您夠了!這么大手筆、這么明顯,人人都知道是您送的!還非要冠上沈澈的名字,這不是強塞他們狗糧嗎?沈澈則有單獨的甜品和甜飲,換著花樣,精致又美味。不知是他天生體質易瘦,還是拍戲太辛苦,總之沈澈每日含笑將甜點一掃而空卻一點沒胖,倒還清減了些。眾人一邊填肚子一邊感嘆,罷了,有得吃就好,反正他們也是順帶的。說兩人關系曖昧吧,他們連話都沒說一句,可這互動真真甜到人牙酸。賀子桓和沈澈心照不宣,似乎誰都沒打算捅破那層窗戶紙。更準確的說,兩人之間其實還隔著迷霧,看不清前方,卻控制不了自己走向對方。就在賀子桓再不出現便拍不下的時候,男人終于拆掉石膏,返回劇組,再度入住凰鎮皇冠酒店沈澈隔壁的豪華套房。賀子桓果真恢復力驚人,四周拆石膏,比普通人八周的恢復狀況還好。但張忠澤還是將打戲放后,先拍對手臂負荷小的場面。再見時賀子桓淡笑著和沈澈打招呼,仿佛他們昨天才見過,一如往常風度翩翩、沒有破綻。對待沈澈的態度也無改變,依舊坦然中帶著分曖昧,偶爾調侃他幾句。沈澈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松了口氣,他大概是喜歡這樣的距離和不時冒出的心動的,現在占據他太多精力,沈澈沒有時間和腦子深思兩人的關系。似乎是要把拖延的時間補回來,賀子桓將“效率”二字詮釋到極致,不僅單人鏡頭極少NG,連和他對戲的演員都會超水平發揮。沈澈更是每場戲必在一旁觀看,認真學習,向男人請教、討論演技。賀子桓也不藏私的教他,甚至在頭天晚上陪沈澈提前對戲。然而今晚的兩場戲,沈澈十分鐘前才拿到劇本。說是劇本,其實是一個GV小視頻合集,里面有張忠澤想要的大概情狀和姿勢。是了,今天要拍的就是床戲。沒有單獨的吻戲,只有兩場床戲,尺度中等,有大面積裸露和接吻。一場是陳蒨第一次要韓子高,一場是陳蒨登臨帝位后第一次和韓子高做。沈澈知道有床戲,簽約時合約中寫明的,不會暴露***、借位拍攝。沈澈當時瞬間蒙了,可他明白這兩場戲是作品需要,作為演員應該專業對待。而且……想到是與賀子桓拍,沈澈并不覺得惡心或難以忍受,反而心跳加速,思索半晌終是抿唇簽約。開機后沈澈也曾問起,但張忠澤每次都含糊帶過,他便漸漸拋到腦后。誰料今晚張忠澤留下賀子桓和沈澈,淡然道一句:“待會拍床戲哈,準備準備?!?/br>張忠澤怕沈澈緊張害羞,影響之前的拍攝狀態,故意臨時告訴他。賀子桓則提前兩天就已知曉,行若無事,在沈澈面前似全然不知。沈澈像根木頭愣在當場,大腦一片空白,恍恍惚惚被催著淋浴、化妝、做造型,等回神時已經和賀子桓坐在古代臥房的木塌上聽張忠澤講解細節。眼前放映著各種羞恥的動作,沈澈臉頰漲的通紅,手足無措,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臟聲大到他快聽不清張導的話。按理說沈澈在夢中經歷的情事不少,不止有熱烈美好的歡愛,還有強制X愛和折辱調教,不該如此局促,“不諳世事”。然而少時痛苦的折磨讓沈澈厭惡交he、厭惡人群、厭惡被人觸碰,甚至心如死灰,不相信愛情。夢境改變后,迥然不同的歡愉和情欲讓他對“性”比普通人更好奇、敏感。兩相矛盾催生,加之沈澈現實中從未真正與誰有親密接觸,因此對感情和***格外害羞。張忠澤面不改色給兩人分析,“這第一場是韓子高第一次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