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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如果精神力更發達,那么身體力會低一到兩個等級,反之亦然。因此不論在生活或戰爭中,人們偏愛尋找與自己能力互補的伴侶或拍檔。然而李斯特的精神力和身體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雙SS級,整個仙河星系恐怕只有他這一個雙SS級,不怪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當然,除卻超強的自身能力,李斯特為人果斷狠絕,政治和外交上雷厲風行、手段強硬,戰場上更是所向披靡。他從不坐享其成,不僅在后方指揮,而且身先士卒,憑借超強的機甲cao縱戰斗力稱霸星際。只要與李斯特交手過的人都明白什么是隨時會機毀人亡的恐懼,李斯特甚至可以稱得上嗜血狂暴。雖令敵方聞風喪膽,但對己方來說他就是令人向往的英雄和偶像。實際上李斯特確實存在人格缺陷。在這個軍權武力至上的時代,他性格里近乎變態的控制欲和施虐欲有了很好的發泄口,并成為優勢。但放在另外的地方,比如眼前趴在地上睡覺的男孩身上,就不是什么好事了。男孩名叫陸舟,身高是男性平均水準,但體重過輕,細腰纖纖。他的容貌顯出與李斯特全然不同的亞洲血統,黑發柔軟、五官精致溫和,準確的說十分美麗。陸舟剛滿十九歲,是難得的雙A精神力,按理說應該在E星最好的帝國大學接受精英教育,然后走上人生巔峰。然而他此刻被禁錮在這個豪華頂層別墅中,變成李斯特的寵物、奴隸、玩具、發泄工具……E星的社會、經濟、科技發展程度遠超現代,可也把一些“陋習”延續至今,甚至愈演愈烈。貧富差距極大,有錢有權的人們無聊到用千奇百怪的辦法給自己找樂子,比如帝國最高端會所“梵爾”的寵物拍賣會。所謂“寵物”是一個個年輕貌美的男孩女孩,他們為了特定的目的或金額自愿參加拍賣。被拍賣的不只是身體,而是整個人,包括自由、人格和自主意識。一旦被買家買下,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會由會所按照買家要求、或買主自己按照會所指導調教成理想的寵物。陸舟也是自愿被拍賣的。雖然此時人類的精神力和身體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很多疾病徹底消失,甚至連癌癥都可以治愈。但隨著基因改變進化,出現了全新的難題:基因突變的幾率大大增加。基因突變不僅會引起身體機能紊亂、崩潰,而且會導致病人患上多種腫瘤、癌癥、免疫缺陷。在科學家和醫生們的不斷努力下,現今80%的基因突變都是可治愈的。然而患者不僅要能夠承擔巨額醫療費,還要有足夠的地位和權力爭取到可治愈基因突變的醫院里,相對患病人數過少的藥物和治療名額。陸舟的父親陸云深在一年半前突然患上基因突變,病情迅速惡化,陸舟的母親在他八歲那年同樣因為基因突變去世。陸云深是一名機甲工程師,經濟條件中等偏上,依然無法負擔醫療費,更別提拿到名額。陸舟無法在眼睜睜看著母親死于基因突變后,再束手無策送走相依為命的父親。他迫于無奈到梵爾拍賣自己,唯一的條件就是買家為父親提供最好的醫療環境、竭盡全力治愈陸云深。李斯特拍下了陸舟,并按照約定將陸云深送進帝國中心醫院醫治。而經過李斯特一年的調教后,陸舟已經完全變成他的私有寵物,聽話、卑微、沒有人格的“寵物”。賀子桓在腦子里回顧李斯特調教陸舟的過程,臉色越來越黑。此時陸舟恰好轉醒,迷蒙的雙眼看到賀子桓后一剎變亮,里面滿滿服從,眼底則根植著恐懼。他雙手撐地,膝行至賀子桓腳邊,金鏈搖擺發出靡亂輕響。陸舟乖巧的輕蹭男人,“主人,早上好?!?/br>賀子桓因他的動作一滯,長出一口氣,按著眉心“嘖”了一聲。陸舟本能覺察出賀子桓心情不好,黑眸水潤的仰視他,小心翼翼開口:“主人,要我為您解決需要嗎?”說著順勢凹下腰、翹起臀部,直起上半身用鼻尖輕磨男人C勃的鼓脹,無比惑人。李斯特很喜歡陸舟柔韌美好的身體,并把他調教成一個床上尤物。賀子桓冷臉退開一步,陸舟神情驚懼,以為是自己惹惱對方,立刻跪伏在地,“對不起,主人,請您懲罰我?!?/br>賀子桓臉色愈沉,深吸一口氣,放緩語調,“站起來?!?/br>陸舟一滯,李斯特一直要求他爬行,除卻XA時幾乎不能站立。賀子桓加重語氣又說一遍,不容拒絕,“站起來!”陸舟一驚,立刻起身,因腿部麻木踉蹌不穩,被賀子桓扶住手臂才沒跌倒。他又馬上要跪地道歉,賀子桓只能牢牢箍住他的腰把人禁錮在懷中。“對不起,主人?!?/br>賀子桓輕捏陸舟下顎,強迫他直視自己,一字一句道:“聽清楚,我只說一遍?!?/br>“是,主人?!?/br>“從現在開始你只能用走的,不準再用四肢爬行,平時要穿衣服,并且不要再叫我主人?!?/br>“你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叫我元帥?!?/br>陸舟的瞳孔隨著賀子桓的話逐漸放大,這與一年來的調教背道而馳,與通過無數懲罰和折磨刻進他骨子的原則相悖。陸舟第一反應不是輕松,而是驚慌,聽到最后一句時甚至嚇的臉色慘白。他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掙開賀子桓,“咚!”跪到地上,“對不起,請主人懲罰我!求您不要拋棄我,我會很聽話,求您!”陸舟骨子里唯一屬于自己的思想只剩下父親,所以他接受李斯特對他做的所有事。在父親痊愈前,他絕對不能被李斯特丟棄。賀子桓看著白皙赤裸的后背眉間緊蹙,用光腦呼叫管家后一把拉起陸舟,神情肅然、壓迫感十足,“如果你不想我丟掉你,就按我說的話做。我已經厭惡你赤裸爬行,所以從現在開始穿衣、走路,聽明白了嗎?”賀子桓決定慢慢來,至少不要讓人再全裸著在自己面前晃。陸舟一時無法接受,呆愣著說不出話。“咚咚?!?/br>“進來?!?/br>“先生?!惫芗乙炼魇莻€中年男子,穩重冷清,朝賀子桓微微鞠躬,目不斜視。賀子桓拉著陸舟走到他面前,沉聲吩咐,“給他準備衣物用品,以后陸舟就住隔壁房間,和正常人一樣,明白嗎?”賀子桓怕伊恩給人布置個“狗窩”,特別強調。伊恩心中微訝,但面上不露分毫,“是,先生?!?/br>“把他帶下去吧?!?/br>伊恩朝惶然無措的陸舟一抬手,十分有眼色的改掉稱呼,“請隨我來,陸先生?!?/br>陸舟一僵,幾乎要落淚,“主人......”賀子桓周身威壓滿滿,似乎他再說一個字就會引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