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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出這句話,小女孩嘴巴一撇,看樣子又要哭了。 向淮瞇了瞇眼睛。 他的大手揉了揉小孩子的頭,開了口:“告訴你個秘密,jiejie只是去警局做客,放心,她不是壞人?!?/br> 顧云卿最終被特殊部門的人抬走,去特殊部門養傷休息,順便加了每日特訓的項目。 而孤兒院院長和其余的孩子們,也被一一帶回來,整個院子里恢復了生機,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 薛夕和向淮上車離開時,孩子們歡快的對他們揮手。 向淮打開副駕駛座門,護著薛夕先上了車,旋即走到另一邊駕駛座上,他沒上車前,往孤兒院里看了一眼。 小朋友在十八歲之前,過得也是這種生活嗎? 他正在想著,就見剛剛的小女孩使勁的給他招手,向淮挑眉,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放在唇邊,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小女孩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點了點頭,表示不會把哥哥告訴她的秘密說出去的。 向淮這才進入了車內。 薛夕扭頭看著他,男人側臉堅毅,鼻梁高挺,嘴唇微抿,平時凌厲的眉眼此刻透著幾分柔和,她疑惑的詢問:“怎么了?” 為什么感覺向淮還挺開心的? 剛想到這里,就見向淮看向了她:“以后,我們生兩個孩子吧?!?/br> 薛夕緩緩在腦袋里敲出了一個問號:? 向淮揉了揉她的頭:“一個女孩,一個男孩,多好?!?/br> 薛夕:“……” 所以你為什么突然想起了這個? 薛夕看向了前方,“哦”了一聲,就笨拙的轉移話題:“去特殊部門吧?!?/br> 察覺到小朋友耳朵微紅,向淮低笑一聲,那笑聲在車內,讓薛夕感覺更悶熱了。 她詢問:“沒開空調嗎?好熱!” “……” 開了空調,向淮開車,又把薛夕送到了特殊部門門口處。 方方剛剛被抓捕回來,按理說肯定趁熱審訊,不知道方方會招出什么來,也不知道景飛最后會怎么審判。 進入了部門后,她直奔景飛的辦公室。 半個小時左右的樣子,景飛和審訊的同事,拿著錄音和文件走了出來。 薛夕緊張的上前一步,看向景飛詢問道:“最終結論是什么?” 景飛干正事時很嚴肅,沒有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臉:“方方招認了,說于達并沒有指使她殺人,是她自作主張,視頻上也的確是她將人推下去的?!?/br> 薛夕屏住了呼吸,詢問:“會輕判嗎?” 景飛面色凝重:“我們已提交至特殊法院進行審判,法院的人要求嚴格,他們現在想判處方方死刑,其余人三到五年量刑而定?!?/br> 第570章 誰敢?! 死刑?這也太嚴重了! 薛夕瞪大了眼睛,“可方方有自首情節,而且她殺人真不是故意的!” 這話剛落下,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自首情節?那是被抓了,無路可逃吧?至于你說的不是故意的? 據我所知,他們社團,由白開水偷了天臺門鎖的鑰匙,由于達將人引上天臺,這才由方方將她帶到外面,進而推下去的,這完全是有預謀的殺人組織!怎么就不是故意的了?” 伴隨著這句話,一名穿著藍色制服的男人走了過來,他長得濃眉大眼,國字臉,一看就方方正正,剛正不阿,當然,這樣的人也往往不懂通融。 而在他的制服上,掛著一個牌子:p9。 竟然跟小飛鴿一個級別! 景飛給她介紹道:“這是我們法院部的同事,名叫鄭直,他辦事非常嚴格,完全依法行事,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從不徇私枉法,更不會顧念人情。大家都喊他黑臉判官?!?/br> 鄭直聽到這些,方方正正的臉上也不惱,只是“哼”了一聲,明顯不好相處的模樣。 薛夕再次開了口:“可她以為,自己殺的是壞人!她是誤會了!” 鄭直冷笑:“除了那些罪大惡極的人,哪個殺人犯會平白無故殺人?方方是誤會了,那被殺之人何其無辜?” 鄭直說完后,又對景飛交代:“明天會在特殊法院判刑?!?/br> 判刑之后,就要執行死刑了! 鄭直連跟薛夕說句話的意思都沒有,就直接離開了這邊。 景飛撓了撓頭,有點尷尬,“夕姐,他跟我們不是一個部門,我也管不了他,而且,異能者犯罪,的確會比普通人處罰上更深一級,唉,如果方方真是自己來自首的,就好了!” 薛夕繃住了下巴,緊緊攥住了拳頭。 她扭頭,看向遠處。 審訊室中的方方還坐在那里,跟她隔了一個透明的玻璃門,方方一個人在里面,她抱著膝蓋,坐在椅子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那副樣子就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她小小的身軀在細微的顫抖著,估計也是聽到了剛剛鄭直的說法。 薛夕深呼吸了一口氣,覺得腦子有點亂,她緩緩開了口:“小飛鴿,我要借用下你的辦公室?!?/br> 她要好好想想,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理一理到底是哪里覺得不對勁! 景飛點頭:“好?!?/br> 顧云卿被兩個特殊部門的人員,送進了她在特殊部門的休息室時,已奄奄一息。 她全身都酸疼的厲害,有些站不起來,但薛夕打人不會致命,除了疼,倒也沒有斷胳膊斷腿。 身上的癮又上來了,那些酸疼的位置更加變本加厲。 她顫抖著站起來,從包里掏出那瓶飲料,喝了幾口后,身上的不舒服就慢慢消失了。 就連被薛夕打的皮rou的疼痛,都減輕了許多。 顧云卿又躺著休息了一會兒,等到終于緩過這口氣來了以后,想到今天在孤兒院功虧一簣,想到薛夕對她隨意的打罵,頓時緊緊攥住了拳頭。 這口氣,不能就這么忍了??! 她驀地坐了起來,身上的青腫痕跡非常明顯,如果不是有那個乳制品飲料,恐怕她現在皮rou疼痛的都站不起來。 這么一想,那個東西還是有點作用了。 顧云卿又喝了兩口,等到身體變得更加輕飄飄后,站起來走了出去。 她來到了門口處,先是跟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接著打聽案件的進展。當聽說來了一位剛正不阿的法官時,顧云卿眸子里閃了閃。 她在特殊部門里面隨便亂逛,最終進入了鄭直的辦公室…… 景飛偷偷摸摸觀察著這一切,接著給向淮打電話。 向淮剛把薛夕送過來,因為還有些別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就先離開了,沒聽到剛剛鄭直的那些話。 景飛將他的話傳達了以后,這才開了口:“鄭直那個人就那樣,墨守成規,一點變通也不講,就算知道夕姐是您女朋友,恐怕也不會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