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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低頭:“我,我會及時把錢給您的?!?/br> 被波及到的小李和小張瞪大了眼睛,兩人大喊道:“怪不得上次畫畫比賽,茶語拿了第一,原來是有內幕!” 許芳和茶語頓時腿都軟了,他們瞪大了眼睛,兩個人都知道,她們完了,徹底完了! 傅淳凝起了眉頭:“許芳,這個濱城美術協會的會長,你就是這么當的嗎?!國畫是藝術,是學術!不是給你這么造假用的,也不是給你耀武揚威的??!” 許芳還趴在地上,呆呆的坐在那兒,低聲喊道:“我懂了,我懂了,這是你們的局……” 可偏偏她入了局,證據擺在面前,她說什么都沒用。 所幸的是,這些只是道德問題,不關乎犯罪,否則的話,恐怕她要去坐牢! 傅淳身為全國美術協會會長,有權利管濱城美術協會的事情,他直接開了口:“許芳,你已經不能繼續擔任會長一職了,從現在起,將你逐出濱城美術協會,且你要賠償這幅畫給畫得主人,否則的話,我們將會起訴你!” 說完了這些,傅淳又看向葉儷:“她陷害的人是你,還要怎么處置,就看你了?!?/br> 葉儷點頭。 她神色復雜的看著許芳。一向溫婉的女人從來都是善良的,但善良不代表柔軟可欺,她直接開了口:“像她這樣的人,不適合再畫國畫了,許芳,你封筆吧?!?/br> 傅淳直接開口:“嗯,你自己封筆吧,否則華夏美術界會聯合抵制你?!?/br> 許芳又氣又急,身體都在發抖起來,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 懲治了許芳,美術協會的會員們又急著看向了那一副,著急的詢問:“現在怎么辦?這幅畫的仿品都很難得,我們去哪兒找一個?” 聽到這話,薛夕腦海中首先閃過的是向淮的萬能雜貨鋪。 不知道那里,賣仿品畫嗎? 第146章 許芳自作孽不可活(4) “這幅畫太大了,就算我們現在仿照著畫,也來不及了!” “把它黏住也不行,茶語損壞的太徹底了?!?/br> “這可怎么辦?好多國際友人都是為了這幅畫才來的,許芳老師也太壞了,怎么舍得拿這幅畫來害人!” “…………” 傅淳也嘆了口氣:“我知道她要害人,所以故意沒管,但發現她是拿這幅畫害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F在鑄成了大錯,我已經緊急聯系了幾個人,可他們都無法保證,在明天畫展開門前,把其余的仿品送過來救急?!?/br> 葉儷也擰起了眉頭。 傅淳說許芳要害她,讓她配合一下時,她也沒想到許芳竟然這么狠,竟然拿這幅畫作妖。 現在怎么辦? 許芳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她狀似瘋狂,突然大叫道:“哈哈哈,葉儷,我輸了,是我輸了!但我輸了又怎么樣?你們要跟我一起玩完!” 她喊著喊著,又哭了起來,“憑什么???憑什么你一直都是第一?明明我才是最努力的那個,你這個戀愛腦,只知道去談戀愛,你懂什么畫?” “還有相隱居士,你為什么要偏心她,我是犯了錯,我離職,我賠錢,我封筆!但是你呢?畫展出了這么大的問題,你不要負責嗎?哈哈哈哈……葉儷,歸根結底,是你害了相隱居士!你們都要陪著我一起名聲掃地!” 傅淳臉色一沉,“真是死到臨頭,還不認錯,把她趕出去!” 有保安沖了進來,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夾住許芳的胳膊,拖著她往外走,把她扔出了畫展,她從此名譽掃地,罪有應得! 房間里,茶語看到這種情況,腿一軟蹲了下去,他忽然喊道:“這一切都是許芳逼我的,都是她逼我的!我的畫不成名,我每天都在認真畫畫,卻賺不到一分錢,被家人嘲諷,被逼著放棄,是她逼著我,她幫我賣畫,我每賣出一副,都要給她百分之九十的分成……嗚嗚嗚,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家里窮,我要賺錢……” 他說著捂著頭哭了起來,“我知道,我這樣的行為玷污了藝術,可太累了,你們不懂,逐夢的過程,太累了?!?/br> 他哭的時候,現場有很多畫家也忍不住濕潤了眼眶。 畫家有那么多,可真正知名的又有幾個?其余那些人靠什么活?逐夢的過程是痛的,他們也是人,也有家庭,多少妻子嫌棄丈夫不務正業,沒有收入而妻離子散,又有多少丈夫嫌棄妻子太執著而鬧翻? 這其中的痛,沒有人知道。 可正是因為有了這些人的追逐,才會有那么多名畫留下來。 你不能說他錯了,只是他的方式失去了文人該有的風骨。 房間里的氣氛沉悶下來,還有人嘆了口氣:“所以,我們堅持的意義是什么?” 葉儷開口道:“是夢想和傳承?!?/br> 眾人一愣。 葉儷嗓音很柔和,說話不疾不徐,娓娓道來:“國畫已經越來越少的被人注意到,如果連我們都不堅持了,那么會不會未來有一天,它就消散在歷史長河中了?” 眾人皆都站直了身體,這一刻,有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 葉儷又開了口:“我們不能被生活打磨了斗志,但也不能為了夢想而放棄生活,你們說的對。我看,我們美術協會應該接一些項目,給大家一些工作和工資。相隱居士,那個游戲肯定需要很多幀的畫,不如,讓大家都參與進來?” 傅淳點了點頭:“我覺得可以?!?/br> 美術協會的人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個個精神起來后,又有點犯愁:“那這幅畫怎么辦?” 這話落下,薛夕緩緩開了口:“我打個電話試試?!?/br> 她說完這話,就拿起手機,撥通了向淮的電話號碼,很快被接聽,對面傳來向淮低沉的嗓音:“小朋友,真難得,你主動給我打電話。想我了?” “……”薛夕默了默,“有事問你?!?/br> “說?!毕蚧疵恳粋€字都像是故意撩到她心尖上,“呵,難得有用到我的時候?!?/br> “…………”這人怎么隨便一句話,都能說出情話的感覺來? 薛夕抽了抽嘴角,開了口:“你那里有的仿品嗎?” “…………”對面沉默了一下。 薛夕想了想,這幅畫的仿品價值不凡,向淮沒有也正常。 她正準備說話,向淮開了口:“算有吧?!?/br> 薛夕眼睛一亮:“那可以借給畫展用一天嗎?” “行,但要明天才能到?!?/br> “……好?!?/br> 薛夕掛斷了電話,就對房間里的眾人說道:“搞定了,明天早上,會有人把圖送過來,不會影響畫展的,放心吧?!?/br> 眾:“…………” 怎么就這么不信呢? 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第二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