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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咳嗽了一下:“我……” 話沒說完,被薛老夫人打斷了:“她?她憑什么去?她有錢還是有票?呵,剛有人可是說了,不會花我兒子的錢,用自己的退休金呢?!?/br> 宋文曼頓時皺起了眉頭,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郁氣:“夕夕,我對國畫不感興趣,我不去?!?/br> 薛老夫人冷哼,“我可聽說你對這些很有興趣,是沒錢,所以不敢感興趣吧?” 宋文曼繃住了臉。 旁邊的葉儷則攥緊了拳頭。 端莊淑德是她的性格,可她佛系了一輩子,到頭來才知道,沒有經濟收入對她來說是多么大的羞辱。 如果她可以賺錢,又怎么可能會讓母親在這里受辱? 薛老夫人見她臉色難看,更得意了:“我說親家,要么我借給你點錢?我跟你可不一樣,我的錢都是我兒子賺的,天經地義分給我的……” 薛老夫人越說,葉儷越滿心愧疚,這時,那道清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外婆,我請你去?!?/br> “…………” 整個客廳里安靜了一瞬。 半響后,薛老夫人冷哼一聲:“你請?你花的不是你爸爸給的錢?你自己有錢嗎?” 劉依秋也捂著嘴巴笑:“媽,有錢也買不到的,還要人脈關系?!?/br> 薛老夫人“哦”了一聲,還未說話,薛夕又慢悠悠開了口:“我有票?!?/br> 她舉起手機,對葉儷開了口:“有六張?!?/br> 客廳里再次沉默了。 半響后,葉儷驚呆了:“夕夕,你,你這票是哪里來的?” 薛夕想了想,回答:“朋友送的?!?/br> 葉儷追問:“哪個朋友?怎么認識的?” 薛夕拿著手機解釋:“就微信上……” 葉儷詫異的打斷了她:“網友?” 薛夕:“……算是吧?!?/br> 葉儷還沒說話,劉依秋就笑了:“這個畫展一票難求,對方一下子給你六張?夕夕,你這是上當受騙了吧,現在網絡上的詐騙犯可是很多的,大嫂,長得好看的小姑娘,都比較危險,你可要把夕夕看好了,別隨隨便便交朋友啊?!?/br> 葉儷臉色一沉:“誰隨隨便便了?你什么意思?” 劉依秋撇嘴:“我也沒說什么啊,你別多想……” 葉儷爆發了:“究竟是我多想了,還是你在內涵夕夕?劉依秋,我們家不歡迎你,你出去!” 這三個人的到來,讓家里的氛圍變得極差,葉儷憋了一肚子的火。 薛老夫人是薛晟的媽,是長輩,她不能趕人,但劉依秋憑什么在他們家撒野? 劉依秋站了起來:“大嫂,大家都是一家人,你……” 葉儷態度堅決:“你如果還不走,我就喊保安了!” 劉依秋神色有幾分訕訕,她到底是豪門出身,做不來罵罵咧咧拉扯的事情,知道沒戲后拿著票往外走:“行,我自己走?!?/br> 薛老爺子把事情辦糟了,也不好意思繼續待著,他站起來,咳嗽了一下:“那個,葉儷呀,我跟你媽也就先回去了?!?/br> 葉儷深呼吸了一口氣:“好,爸,我送您吧?!?/br> 等薛老爺子幾人離開后,宋文曼忍不住抱怨道:“給你說,你婆婆是個直性子,你公公這道行才高著呢??粗袷莻€老好人……” 她還想說什么,但突然瞥見了薛夕,良好的教養讓她把話咽了回去。 葉儷則一臉擔憂的看著薛夕:“夕夕,網友不可信的,你……” “他可信?!毖ο忉尩溃骸八窍嚯[?!?/br> 相隱…… 薛夕不解釋,葉儷還覺得可信那么一點,這么一解釋,葉儷愈發斷定她被騙了。 相隱居士那么忙,怎么可能會網聊? 但見薛夕如此肯定,她也不好說的太明白,最后只能開口:“行,那明天下午,我們去畫展?!?/br> 薛夕太天真了,她要陪著女兒去碰碰壁,才能讓她真的相信是被騙了。 晚上,薛夕繼續跟著葉儷學畫畫,她學東西超級快,基本上一遍就會,葉儷不知不覺一晚上的時間,把技巧性的東西全教給她了。 第二天,她拎著早餐去雜貨鋪,吃飯時書包不小心掉在地上,季司霖給的那瓶藥,也掉了出來。 她還沒來得及去撿,向淮已低頭,撈起那瓶藥,他神色微頓:“這是什么?” 第128章 他吃定了她 薛夕懵了懵。 葉儷每天都會打掃她的房間,為了不被發現,她就把季司霖給的藥放到書包里隨身攜帶,沒想到竟然被抓包了。 此刻,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那瓶藥,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導致雜貨鋪里面的氣壓都有些偏低。 薛夕漂亮的鳳眸里閃過一抹慌亂。她有一種直覺,如果這男人知道里面是什么,恐怕會生氣。 她想了想,胡亂編造道:“維生素?!?/br> 說完后,她伸手去搶。 但她動作快,男人動作更快,在她傾身過去的那一刻,大長腿一蹬,帶著椅子往后劃了一截。 等薛夕起身去搶時,男人已經擰開了瓶蓋,拿出一粒藥片湊到鼻尖輕輕的聞了一下,旋即抬眸向她看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薛夕感覺他眉眼多了幾分冷意,深棕色的眸子里醞釀起復雜的情緒,猶如浩瀚星空,讓人捉摸不定他的喜怒。 他肯定看出來了。 這個念頭讓薛夕僵住了身體。 那就干脆說實話吧。 薛夕剛準備開口,男人忽然垂眸,遮住了其中翻騰的戾氣,眉眼一瞬間變得柔和下來。 “哦?!彼瓏@了口氣,輕聲說道:“維生素呀?!?/br> 聲音很輕,很空,帶著低落和失望。 他把藥片放進去,擰上瓶子后,還給了薛夕。 薛夕懵了懵。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再抬頭看了下男人。 他看上去好像很委屈,猶如被主人拋棄的小狗般,讓人不自覺的心軟。 似乎、好像、可能她的做法,真的太絕情了?傷到了他? 薛夕將藥瓶放進了書包里,開始吃包子,她剛吃了一口,又聽到對方輕輕嘆息了一聲。 薛夕口中的包子,忽然間就不香了。 她再抬頭,就見平時跟她搶包子的向淮,今天卻垂頭喪氣的。 薛夕只能拿起一個包子遞給他:“吃呀?” 向淮接過包子,身形修長的他坐在那兒,看了包子一會兒后,說道:“沒胃口?!?/br> “……” 薛夕霧蒙蒙的眸子看了他幾眼,最后“哦”了一聲。 很快吃了早餐,薛夕拽過他的手,牽了一會兒后,男人忽然開了口:“是不是可以了?” 心口處已經不疼、正準備松手走人的薛夕:? 她默了默,沒松開:“……還需要再牽一會兒?!?/br> 男人低笑,可那笑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