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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岔了?!?/br> 薛瑤一頓,她站起來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眼淚和鼻涕,將手機開了免提,對面理智分析道:“瑤瑤,你知道國際學校和普通學校的區別嗎?” 薛瑤將擦鼻涕的紙扔進垃圾筐,帶著鼻音回答:“不知道?!?/br> “你們一出生就贏在了起跑線上,國際學校大部分人是要出國的,而你們上學除了學習,還要擴展眼界、人脈,培養能力。她一個鄉下來的,從小接受應試教育,想用知識改變命運,你跟她比學習,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一個人的素質和素養,并不只取決于學習。你懂我的意思嗎?” 薛瑤猶如醍醐灌頂:“媽,我懂了!她學習再好也只是個書呆子,而我才是名門閨秀。我跟她比學習干什么,我鋼琴、舞蹈、繪畫都是頂尖的!” 對方提示:“最重要的是修養,你如果一直這么氣急敗壞,會很丟人?!?/br> 薛瑤重新燃起了斗志:“我知道了。媽,家里現在大伯娘當家,我都不能像以前一樣寬裕了?!?/br> 薛家有規定,上高中的孩子每個月零花錢十萬,但以前老夫人當家,薛瑤撒嬌就超了,現在葉儷講究公平,讓她和那個鄉巴佬一個待遇,她才不干! 對方聽到這話,嗓音溫和道:“我給你奶奶打個電話?!?/br> 薛瑤眼睛一亮,媽這是要出手了! 她美滋滋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 薛老夫人正在房間里生悶氣,一個鄉巴佬,個個都當成寶了! 她正在郁悶時,電話響起,看到來電顯示后,她急忙接聽:“依秋,你和老二什么時候回來?” 劉依秋笑道:“媽,下周回去,您現在是不是忙著對賬呢?我這是正給您買禮物呢,所以打擾你一下?!?/br> 老夫人頓時不悅的說道:“對什么賬,家里的管家權都被你大嫂搶走了!” 劉依秋頓時驚訝:“怎么回事?” 老夫人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最后開口:“依秋啊,你給我想個辦法,我不敢明面上跟老爺子對著干,怎么搶回來?” 劉依秋笑:“媽,您管家這么多年,想讓大嫂把權利還給你還不簡單么?” 老夫人一愣:“你的意思是……” 第二天,薛夕醒來下樓時,鋼琴聲剛剛結束,薛老夫人用力鼓掌:“瑤瑤,你鋼琴彈的越來越好了!” 薛瑤落落大方站起來,笑:“奶奶,這有什么?!?/br> 然后她瞥了薛夕一眼,往餐廳走過去。 薛夕發現,過了一晚,薛瑤身上的頹廢之氣一掃而空,又恢復了視若無人的倨傲狀態。 她覺得挺莫名其妙,但這跟她沒什么關系,她的視線落到鋼琴上,這架鋼琴看著跟孤兒院里那一架差不多。 正盯著看的時候,薛老夫人嗤笑了一聲:“看什么?書呆子,你認識鋼琴嗎?會彈嗎?” 薛夕慢悠悠回答:“會一點?!?/br> “那考了幾級?” 薛夕頓了頓:“沒考?!?/br> 她不知道別的孤兒院怎么樣,但她居住的孤兒院不缺錢,里面什么樂器都有,閑著無聊、學不到新東西的她經常去搗鼓。 薛老夫人撇了撇嘴,顯擺道:“我們瑤瑤在小學五年級時,就已經拿到十級證書了,嘖~” 說完后,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 薛夕根本不在意。 但今天薛瑤利用吃飯時間談了鋼琴,現在才吃飯,等她吃完后,已經比平時晚了十分鐘出門。 薛夕離開后,薛晟和薛老爺子才慢慢下樓準備吃早餐去上班。 兩人坐在餐桌,很快保姆將早餐端上來。 薛老爺子吃了一口包子,接著猛地扭頭吐在了地上,他皺緊了眉頭,還未說話,薛老夫人怒道:“葉儷,你怎么辦事的?不知道老爺子不喜歡吃香菜嗎?你怎么管家的?” 葉儷懵了,急忙開口:“爸,對不起。我立馬讓人給您換新的!” 薛老爺子最討厭香菜的味道,一大早吃到這東西心里窩火,他盯著葉儷,強壓下火氣站起來:“不吃了!” 說完就往外走。 薛晟急忙給了葉儷一個安撫的眼神,快速追了出去:“爸,我帶您去百香閣吃早飯吧?您不是最愛吃那里面的小籠包嗎?” 等兩人離開,葉儷凝眉看向端早餐出來的小方。 小方急忙擺手:“太太,不是我,我包包子的時候明明沒有放香菜啊,怎么會這樣……” 葉儷深呼吸了一口氣,這件事分明是薛老夫人下的套,可廚房里人手有四個,很可能不是小方,那會是誰? 車子到了雜貨鋪。 草草吃完早飯后,薛夕牽著向淮的手,再次往店鋪里那哥特式時鐘上看了一眼,還有五分鐘,再不走就遲到了。 薛夕咬了咬牙,不管心口處細微的疼痛,站起來轉身欲走。 可剛收回的手,卻倏忽間被對方的大手攥住。 旋即一股大力拉扯著她轉了個身,薛夕用力反擊,結果導致兩人站立不穩往旁邊的貨架上倒去。 向淮大手摟住她的腰,腳步轉動間,自己擋在她和貨架之間。 薛夕則一頭撞進了他的懷中,屬于男人的清冽氣息鋪滿鼻翼。 她錯愕的抬頭,就見男人低著頭,精致的面容距離她只有五厘米,他低笑,笑聲撩人中開了口:“小朋友,接個吻嗎?” 薛夕想說不,但這念頭剛起,心口處的疼痛卻突然加??! 她眼瞳一縮,這說明——不能拒絕向淮? PS:加更了加更了!求推薦票??!然后,群還有一百人就滿了,大家別加了!明晚九點見~ 第38章 木有感情的學習機器 薛夕繃住了臉色。 內心里一時間閃現出好幾個念頭。 她愣愣看著這個臉龐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她不能拒絕向淮的要求,那么他完全可以在對她施加了那個“不談戀愛會死”后,就提出他的目的。 要么騙錢,要么騙色。 可這一個月以來,這男人從來沒提過要求,最多就是強行高價一百塊錢賣給了她一點茶葉,騙了她三百塊錢。 可如果他沒有目的,那純粹就是要跟她談一場戀愛? 薛夕發愣間,男人已經慢慢低頭,低沉的聲音誘惑道:“小朋友,閉眼?!?/br> 她才不。 念頭一出,心口處又是一痛。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向來平靜的眼眸此刻染上一抹慍怒,可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看不到后其余的感官就強了幾倍,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最后,停留在她面前。 她身體繃緊,感覺到一個涼涼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男人的唇看著薄,但很軟,涼涼的。 薛夕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