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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開口了,“是戀愛關系?!?/br>莊錦霖腦子轟得一聲炸了,他急促地喘息著,站起身厲聲說:“是不是池宴這個不要臉的勾引您的?是不是他爬爸的床了?”他不敢沖著莊之鴻發火,只能把憤怒全部傾瀉在池宴身上。莊錦霖臉漲得通紅,說到最后幾乎有些歇斯底里:“他是不是瘋了?爸,您也陪著他瘋?!您到底知不知道,池宴以前玩得多瘋?”“讓你失望了,”莊之鴻面色不變,“是我先提的上床,我先提的戀愛,這場關系從頭到尾都是我主動的。他以前玩得多瘋是他的事情,我沒有權利管,只要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乖一點,這不是什么問題?!?/br>“比起這個,我比較好奇你在以什么立場發火?!鼻f之鴻姿態放松,后背靠在沙發上,眼神有些譏諷,“如果是以我的兒子的立場,我自認作為父親盡到了合理的撫養和教育義務,關于你的婚事,我也征求了你的意見,你說過自己不在乎,在做父親這方面我問心無愧。那么,我找誰一起過,你憑什么來指摘呢?”“如果是以池宴丈夫的立場,”莊之鴻盯著莊錦霖頹唐的臉,繼續說著,“池宴跟我說,你們從結婚開始就沒住在一起,他沒碰過你,沒撒謊吧?如果這話是真的,那你可以心安理得去找小女朋友,為什么池宴不可以談戀愛?”“剛剛你那些對池宴的污蔑和人身攻擊,在我這里講完就算了?!鼻f之鴻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火也讓你發了,話也讓你說了,之后見到池宴,希望你收斂一下乳臭未干胡鬧的樣子,知道尊重兩個字怎么寫?!?/br>“養不教父之過,如果還有下次,我不介意承擔起教導你的責任?!鼻f之鴻伸手開門,沒再回頭看他一眼,“走了?!?/br>19這一段還是池宴回家的時候莊之鴻講給他聽的。池宴剛洗完澡,赤條條鉆進被窩里,莊之鴻摟著他,鼻尖全是洗發水的香味兒。池宴笑個不停,問道:“你真這么說的?”“嗯?!鼻f之鴻枕著自己的胳膊,低頭看他,“是不是話說重了?”“是有點?!背匮珙~頭撞在他胸膛上,“他就是個傻子,你嚇他干嘛?”莊之鴻有點兒無奈:“本來打算好好跟他講的……他一口一個不要臉,我就沒壓住火?!?/br>“而且他智商真的不行,”池宴親他的脖子,“他到底是不是你親兒子???你那番話也就拿來?;Gf錦霖——拆開看,他當然沒資格管你,也沒立場干涉我,可關鍵問題是從法律上講,他丈夫和他父親搞在一起了,你倒是挺會避重就輕?!?/br>莊之鴻攬著他翻了個身躺著,池宴順勢騎在他身上,抓著莊之鴻的睡衣領子笑道:“小朋友估計在哭鼻子呢,爸爸也不心疼???”“他罵你的時候也沒口下留情,”莊之鴻說,“被我說兩句就受不了了?”“好了好了,知道爸爸護著我,但我真沒關系,我不計較這種事?!背匮缃馑目圩?,在肌rou上亂摸,“我明白,你是要跟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爸爸把壞人都當完了,回頭我去安撫一下,多說幾句好話,這事兒就差不多了?!?/br>“擔不擔心你爸那邊?”池宴光著屁股在他下身上動來動去,前面已經硬了,莊之鴻伸手幫他擼了幾下,池宴就癱到他懷里,“如果擔心,可以緩一緩,以后再跟他說?!?/br>“順其自然吧?!背匮缏唤浶牡貞?,思緒全在莊之鴻的手上,“我不在乎我爸怎么想的。他從小到大也沒怎么關心過我,只在意我能不能給他長臉,所以我也無所謂他什么態度,愛怎么著怎么著?!?/br>莊之鴻知道池紀冠是什么人。當初聯姻的事情,是池紀冠親自聯系他的。雖然說利益交換的事情莊之鴻見的多了,但還是第一次見到上桿子賣兒子賣得這么心安理得的,對池紀冠這個人評價也不高。只不過到了莊之鴻這個年紀和地位,已經不是由著喜歡和不喜歡交往了,很多時候還是要妥協。“好?!鼻f之鴻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那就不說了?!?/br>池宴和莊之鴻在一起這么久還沒用過騎乘式。自從做了下面那個,池宴也變懶了,躺著等著被伺候的感覺還挺舒服。莊之鴻體力又好,一個多小時下來也不嫌累,基本輪不到池宴自己使勁兒。今天心血來潮想在上面,池宴俯身親他,眼睛亮亮的,沖著莊之鴻咧嘴笑:“爸爸,今天你就躺著享受吧?!?/br>莊之鴻自然隨他,看著池宴扒他的內褲,握著粗長的yinjing一點點推進后xue里。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guitou擠進去的過程,那樣一根屬于他的東西,被池宴盡數吞進去,直直杵在肚子里,場面下流放蕩。這個姿勢進得極深,兩個囊袋都推進去大半,池宴都難以置信自己居然可以完整地吃下去。他身體后仰,雙手撐在兩側床上,純靠著腰力上下動著,抽插時性器跟著搖晃,時不時拍在莊之鴻的小腹上,硬得厲害。莊之鴻在床上算不上溫柔,嫌他動得慢,抽了兩下他屁股,催他快點。池宴睨他一眼,有點兒不滿,但還是老老實實加快了速度。渾圓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白皙的嫩rou抖動著,夾著那粗硬發紫的性器,讓人看了血脈賁張。莊之鴻終究沒忍住,使了勁兒往上頂,干得池宴小聲嗚咽。“唔……嗯……”池宴比平時射得要快,大概是被捅得舒服了,被cao的時候叫聲很浪,高潮的時候反而沒了聲。莊之鴻看他快到了,伸手握住他直挺挺的yinjing,搓了幾下就噴出來。池宴緊緊抓著莊之鴻的小臂,低頭看著他幫自己擼,乳白色的jingye在結實的腹肌上聚成一小灘,襯著古銅色的皮膚更顯yin穢。池宴喘著粗氣,彎下腰靠在他懷里,被莊之鴻摟著翻了身。兩人側躺著,前胸貼后背,莊之鴻拉開他的腿,性器再次頂弄進臀縫里。“叫我什么?”莊之鴻叼著他后頸的rou,用牙齒輕輕磨了一下,“叫給我聽聽?!?/br>“爸爸……”池宴被cao得差點撞到床頭,連忙抓住枕頭,另一只手反手繞到身后,按著莊之鴻的后腦,把脆弱的脖子徹底送進男人嘴里,“是小池的爸爸……”“還有呢?”莊之鴻吻他的肩胛骨,抽出水淋淋的性器,握住了甩動幾下,正打在池宴屁股上,“還叫什么?”池宴想笑,老男人還不是吃這一套。平時教育他頭頭是道,到床上還主動要求起來了。但他沒有反駁,還是轉過身,大腿勾住莊之鴻,往他臉上呼氣,語氣嬌氣得很:“老公……好老公?!?/br>莊之鴻捕捉到他眼里的揶揄,低頭吻住了他,哄道:“小心肝兒?!?/br>等兩人做完都已經凌晨了,池宴打著哈欠,懶洋洋問他:“要不要約你兒子吃個飯?”“看你?!鼻f之鴻拿著冒著熱氣的濕毛巾幫他擦下身,“不想吃就算了?!?/br>“沒事?!背匮缛嘌劬?,“莊錦霖也挺可憐的。被你那一頓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