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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把手心里的汗蹭在褲子上,仔細看會發現他手指有點抖。他看著不露聲色的莊之鴻,半垂著眼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但于建華明白那是假象,畢竟褚嘯每次停下來,莊之鴻都能不緊不慢地把需要修改的地方點出來,甚至在接收到他們迷茫的眼神時,言簡意賅地談一下必要性和可行性。莊之鴻頭微微低著,似乎是看著紙的,但實際上目光都落在自己兩腿之間的池宴身上。暖氣是他特意開的,怕池宴又著涼。莊之鴻發現自己對池宴簡直寵到了沒有底線,以前的自己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在工作時間做任何影響工作效率的事——何況是這種白日宣yin的瘋狂想法。池宴下身光著,褲子和內褲都被匆忙間塞進莊之鴻的衣柜里。他全身不過一件寬松的白襯衫,扣子解了一半,敞開大片胸膛。他乖乖跪在莊之鴻腳邊,低頭認真地舔弄脹成紫紅色的roubang。不知是暖氣開的太高還是欲望作祟,池宴面色潮紅,粉色一直蔓延到耳根、頸后,眼睛也濕漉漉的。那根yinjing直挺挺地戳在他嘴巴里,含入的時候會很容易就頂到喉嚨,沉甸甸壓在舌頭上。腥味遍布唇齒間,池宴早就硬了,下身抵在莊之鴻小腿上,卻顧不上自己摸一把。池宴言出必行,他確實很安靜。兩只手握著莊之鴻的性器,從底部的囊袋開始伺候。頭埋進去總是被陰毛蹭到臉,毛毛糙糙的。池宴從根部舔到頂端,仔仔細細地把每一寸都潤濕了,這才含著guitou前后吞吐,抬眼去看莊之鴻。“……附小那片的情況最嚴重……”莊之鴻用左手碰了碰池宴的臉,眼里一把暗火燒得無聲無息。他看著池宴張大嘴巴吃著自己yinjing的模樣,按著他后腦的手微微用力,看他毫無防備地吞得更深了些,似乎被嗆到,卻不敢咳嗽,憋得臉通紅。“啪?!?/br>褚嘯聲音停了,莊之鴻一抬手,示意他繼續講:“接著說?!?/br>說罷,俯下身去撿掉落在地上的鋼筆。莊之鴻彎下腰時借著桌子的遮擋兇猛地吻住池宴,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在他嘴里橫行霸道個遍,唇齒膠著,池宴被親得暈頭轉向的。還沒反應過來莊之鴻就已經直起身,鋼筆又重新放回桌面,傾聽的姿態一如既往,看不出任何異樣。“……執法過程會全程錄音錄像……”池宴的襯衫在動作之間又開了兩顆扣子,不成形地掛在身上,肩膀袒露,粉紅挺立的乳尖也暴露在空氣中。他無聲地喘了幾下,舌尖圍繞著馬眼打轉,輕輕吸吮了一下。莊之鴻揉了揉他的頭發。“……情況就是這樣,請書記指示?!?/br>莊之鴻不著痕跡地把目光從衣冠不整的人身上收回來,沉著地開了口。“首先……”池宴放下已經布滿了津液的yinjing,往后退了兩步,伸手去脫莊之鴻的皮鞋。莊之鴻沒阻止,配合地抬腳,任由他把兩只鞋都脫掉。池宴塌下腰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抓著莊之鴻的腳踝,隔著黑色襪子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腳趾。莊之鴻說話時停頓了一下,褚嘯和于建華不明所以,以為哪里出了問題,連忙坐直了些。好在不過幾秒鐘,莊之鴻又繼續講下去,讓他們暗暗松了口氣。池宴暗自發笑,老男人定力真夠強的,jiba硬成這樣居然也能語氣平穩地陳述意見。誰能想到大領導辦公室里藏著個人,做著無比yin亂的事情,甚至在某種意義上是當著他們的面。他舔了舔莊之鴻的腳腕,手從褲腳鉆進去,撫摸他有力的小腿肌rou。池宴把褲子拽上去,露出小半截小腿,湊過去把自己的rutou往上蹭,guntang的顆粒摩擦著莊之鴻的皮膚,更摩擦在他的理智上。莊之鴻手伸下去捏了捏池宴的耳朵,看著他刻意做出的饑渴模樣,恨不能現在把他抱起來在辦公桌上cao。真sao!莊之鴻忍得辛苦,刻意精簡了自己的意見,提綱挈領地完成了對話,問道:“還有問題嗎?沒有問題的話就散會?!?/br>莊之鴻說的不多,但講得夠清楚,字字珠璣,褚嘯和于建華打心眼兒里佩服,連聲否認,站起身。“王越滿,出來送一下于局和褚局?!鼻f之鴻撥秘書科的內線,“順便跟何慶說,今天下午不用過來了,改到明天?!?/br>兩人走了,門一關上池宴就被拉起來。莊之鴻動作很急,池宴心里笑他終于發情了,正準備轉過去把屁股準備好,卻沒想到莊之鴻把他抱坐在腿上,第一件事是去看他的膝蓋。雖然鋪了一層地毯,但現在八項規定非常嚴格,鋪上去的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物,甚至可以算得上廉價,又薄又粗糙。池宴跪得久了,膝蓋已經隱隱泛著青紫,小腿也是紅了一大片,看著挺嚇人。莊之鴻目光沉了,手掌覆蓋住池宴的膝頭,斥道:“以后少想這些餿主意,什么事情回家做不行?非得在這兒折騰!”說完又忍不住緩聲問道,“疼不疼?”“不疼?!背匮缧睦锾鸬煤?,臉湊過去撒嬌,“爸爸親我一下,小池就不疼了?!?/br>莊之鴻嘆了口氣,摟緊了他和他接吻。“爸爸……”池宴攀著他的脖子,眼神晶亮,“我們在辦公桌上做吧?!?/br>“不行,去里間?!鼻f之鴻有個午休用的小隔間,床不大但好歹是軟的,“本來感冒就沒好利索,還可勁兒作?!?/br>“爸爸,好爸爸,求你了?!背匮缱灶欁缘卦谧郎咸上聛?,屈起雙腿,把私處完全敞開,后xue被yin水沾濕了,瑟縮翕合著,完全一副等待侵入的樣子,“來吧?!?/br>“不行?!鼻f之鴻一口否決,說完就要去抱他起來。池宴急了,一時間什么污言穢語都往外倒,禮義廉恥全都被他精蟲給吃了:“爸爸,疼疼我,好想讓爸爸在這里用力干寶寶,把寶寶cao得前后都高潮噴水……”莊之鴻一把把他嘴捂上了,太陽xue突突地跳:“一點兒規矩沒有……”池宴摸清了莊之鴻的性格,吃軟不吃硬,這話說出來就是有戲了。他張嘴舔了舔莊之鴻的手心,含糊不清地說道:“那請爸爸教教我什么是規矩……”*莊之鴻終究是順了池宴的意。他把門反鎖了,把暖氣調高了幾度,去里間抱了被子過來鋪在桌上,這才允許池宴往上躺。池宴半個屁股懸在桌子邊緣,方便莊之鴻站著cao他。“爸爸……”池宴覺得室內溫度著實有些高了,頭上一層薄汗,熱得厲害:“好熱?!?/br>莊之鴻架著他的腿彎,俯下身親他,含著他的嘴唇輕聲說:“不舒服了跟我說?!笨粗匮琰c頭,他才直起腰,扶著沾滿了池宴口水的性器,緩緩推進緊致濕熱的小洞里。“好大……”池宴喃喃道,“插得太深了……”莊之鴻動起來,粗長的性器完全填充了后xue,頂弄時guitou總能精準地碾在池宴的興奮點上。他邊抽插邊俯身吸吮池宴的奶頭,撞得呻吟支離破碎,呼吸急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