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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嚇了我一跳?!绷合壬吆罅置哌€心有余悸。“沒事,咱們和他扯不上什么關系,用不著這么怕他?!眴潭贉匮园矒崃置?。林眠緊張的情緒緩和了下來,然后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如今正和喬二少雙手緊握,他臉上飄起一抹紅,嘗試著輕掙了一下,但沒能掙開喬二少的手。林眠不傻,他當然能察覺出二弟看向自己的眼神是有些不對的,若不是為了喬承笙的生意,他也不會答應同喬二少一同來參加這什么舞會,但他沒想到二弟竟會放肆至此。好歹他也是他的阿嫂。“二弟……”林眠的語氣變得嚴厲,可落在喬二少耳里依舊是軟綿的,毫無威懾力甚至還有些懇求意味的。他俯下身,湊在林眠耳邊對他輕語:“我說了,在這里不要叫我二弟,我是喬先生,而你是喬太太,懂嗎?”末了,他又補了一句:“可別把事情搞砸了?!?/br>聽聞此話林眠便噤了聲,任喬二少拉著他的手,自己站在一旁不言不語。又過了一會兒,許家的人過來了,喬二少拉著林眠過去攀談。許家如今的掌事人年紀不是很大,看起來儒雅隨和,喬二少同他先隨意的攀扯幾句,從最近的世界形勢聊到上海的經濟發展。等喬二少把話說完,許沐風才開口問道:“你也留過洋?”喬二少點頭,然后說了自己的學校,他在國外時雖愛交際,但課還是有好好上的。許沐風的眼中閃過一絲惆悵,他笑笑,說:“小弟當初也是打算去這個學校,只不過……”他話只說了一半,但喬二少知道后一半的意思。只不過奈何遇上風暴。許沐風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站著的林眠身上,他問:“這位是……”喬二少把林眠拉到自己身邊,笑著同許沐風解釋:“是我太太?!?/br>林眠心里一驚,面上的笑也僵住了??蓡潭傩Φ淖匀?,許沐風也未察覺,他伸出手同林眠握手?!霸瓉硎菃烫?,幸會?!?/br>林眠也機械性的伸手:“你好?!?/br>許沐風又同喬二少握了握手,說自己還要去應酬,便先失陪了。喬二少微笑同許沐風致意,他知道,自己的這樁任務,算是成了。等許沐風走后,喬二少拉著林眠往無人的角落里走去,剛一走到林眠就甩開了喬二少的手。他很生氣,但發起脾氣來卻不可怕,只是氣鼓鼓的怒視著喬二少。明明今晚收拾的這么清冷美艷,但發起脾氣來怎么還有股嬌憨感?喬二少有些想笑,于是他笑了出來。林眠更氣了,他怒視著喬二少,質問他:“你,你怎么能在外人面前這樣說?”喬二少反問他:“怎么說?說你是喬太太?”他驟然靠近,兩人鼻尖差一點碰上,呼吸交纏又曖昧:“不然呢?要我給許先生介紹你是我嫂嫂嗎?有小叔子帶著自家嫂嫂來參加舞會的嗎?”林眠的臉又紅的深了些,他從未和別的男人靠的這么近,這么曖昧過。他此時手腳都僵住不知該怎么放,他朝后后退半步:“你,你別……”看著林眠這個樣子,喬二少明白了。雖然林眠穿著最時興的旗袍,燙了最時興的頭發,畫著最時興的妝,可他不是個真正的女子,他還是那個第一次見時穿著舊式衣衫的,土氣又陳舊的林眠。再往深了想,林眠他雖然占著一個喬太太的名頭,雖然他和大哥看起來相愛,可這只是表面。他們的矛盾埋在最深處還未爆發出來,大哥是家主,后面還立著一群族叔公伯和其他的喬家人,他們只是允許他娶林眠,允許他給林眠一個虛有其表的太太的頭銜,他們不會允許大哥真正的愛上林眠,不會允許他就此絕了后的。這個道理他知道,大哥知道,林眠必然也知道。就算大哥喜歡林眠,可他接受的還是老一套的教育,他骨子里還是迂腐陳舊的,他不會為了林眠而去和家族斗爭,就算大哥他真的沖冠一怒為紅顏,但結果也是可想而知。他們的相愛只是暫時,后面還有無窮盡的妥協抗爭和不得已。喬二少想,他不一樣,他是家族的浪蕩子,是受過國外的教育,他懂經濟懂法律,懂自由也懂抗爭。是他把林眠帶進了上海,是他給林眠披上一層摩登的外表,也是他把林眠帶入進這五光十色的舞會之中。他對林眠有興趣,而且他也有把握。“既然來了,就把這出戲唱完?!眴潭偕钋榭羁畹膯舅?。“喬太太?!?/br>08今天主要是為了許沐風而來,如今該辦的事兒也辦的差不多了,喬二少的心也便歇了下來。但也不能全歇,喬二少打算在交際應酬一下,多認識點人然后混混時間,等時間差不多了就走。喬二少要帶著林眠一起出去,可林眠卻生了氣,打開了喬二少伸過來的手。喬二少也不惱,依舊帶著笑意的看著林眠,他說話語氣包容,倒顯得林眠是在無理取鬧:“那我先出去,你一會兒來找我?!?/br>說罷,他便走向了人群中。林眠看著喬二少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一開始就錯了。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作喬二少的女伴這一請求,如今喬二少把他以喬太太的身份介紹出去,那這些人就會幫著喬二少把他在喬太太的身份上給釘死,不過不是喬大太太,而是喬二太太。那之后他怎么能和承笙再出去呢?所有人都認定他是喬二少的太太,那真正把他娶回家的承笙要怎么辦?他不可能既是承笙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是喬二少口頭介紹出去的太太。可事已至此,他,他又能……林眠此時心亂如麻。喬二少和別人攀談間碰杯間也喝了不少的酒,他酒量不錯,但還是稍稍有些頭暈。喬二少去了一趟衛生間,打算回來了在找林眠??傻葐潭偕贤陰貋?,林眠周圍已經站了兩三位太太,她們正你一句我一句的問他在哪燙的頭發,在哪做的旗袍。林眠看上去有些窘迫,但喬二少并沒有想上前解圍的意思,他立在一旁,微笑著看著這方熱鬧。林眠剛來,出門坐的都是車子,他連回家的路都認不清,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頭發是在哪條街哪個店燙的,又是哪位師傅給他裁的旗袍呢?況且他是林小少爺的時候就沒怎么和女性多接觸,等掉轉身份變成林小姐嫁到喬家,更是不敢出門成日呆在家里,生怕會被人瞧出端倪。況且這些太太們說話的語氣聽似熱情,但話里有話弦外有音,林眠更不敢隨意回答。“我……”他斟酌著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我先生帶我去的。我們剛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