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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事,至于?”趙一涵做常北平和他女友的吵架調停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雖然覺得調停的過程很煩,他主觀上也不樂意做這些事兒,但他心里也明白,他們倆的矛盾不涉原則性,說是吵架,不如說就是倆過家家的小孩兒拌嘴。這還是常北平頭一回在吵架時,提到了分手這樣的字眼。而且這一次,常北平找他了,他女友卻沒來消息,這一點倒是與往常兩人不約而同來找他這個和事老相悖。“她不肯跟我走,我不想去北京混,我去北京那不成我入贅到他們家了?老子不干!”“她家讓你入贅了么?”趙一涵問。“沒有?!?/br>“……”趙一涵懶得給他解釋讓他留在北京發展和入贅到女孩兒家里這兩者還有著天差地別的意義,于是敷衍道,“你自己想想清楚吧?!?/br>等他洗漱完回到床上,也未見常北平再有回復,便倒頭睡了。常北平即便分了手,也不見得他就有機會,他不愿意對這樣的問題多做評論,是不想影響常北平的想法和決定。感情有時是狹隘的,無論常北平如何選擇,那個人都不會是自己,那么他便寧可不知道常北平會做什么決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也就沒有復燃的希望和覆滅之后的絕望。這事兒在那天晚上之后不了了之,趙一涵覺得,大概吵完火氣消了,又好了吧,所以沒多嘴再去問起,過了大約一個星期,常北平突然回來了。給他打電話時,那人就在他家樓下。趙一涵隨便換件衣服就溜下樓。等看見常北平了才后知后覺地醒神,也沒問清楚他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好在麗影成雙的畫面沒有擺在他面前,常北平只是一個人,穿著單薄的T恤和牛仔褲,蹲坐在樓梯邊抽煙。“怎么回來了?”趙一涵問。“想回來就回來了,手續辦差不多了,我找了點借口,請假了?!背1逼娇跉馄降?。趙一涵心道,身為軍人你這么自由散漫,國家知道么?暗自吐槽完他就笑了一下,又把話都咽了回去。“你笑什么?”常北平扔掉煙蒂,歪頭看趙一涵一眼,皺了眉。“老子想笑還得跟你報告???”“趙一涵……”趙一涵被呼大名頓時心頭一驚,常北平鮮少這么叫他。他打算洗耳恭聽,卻未料手腕兀地被拽了一下,他失去平衡,顯些從樓梯上滾下來,常北平像是做足準備似的,伸手一摟便把他兜住了,只不過姿勢及其別扭,常北平倚在樓梯護欄上,而他斜著身子緊貼在常北平的胸前。他聽到常北平的心臟噗通直跳,也聽到那人亂了節奏的呼吸,一念間,他錯覺這樣的親密才是常理,正要直起身子站好時,又莫名感覺到有什么溫熱潮濕的往他耳垂上擦了一下,若有似無……僅僅是飛快地一瞬,稍縱即逝,擦過他的耳際,仿若在他心里炸開了碩大的火花,明艷,且危險。Chapter13微妙和觸動幾乎默契地發生于他們之間,僅僅分秒,又默契地消失。兩人哪兒都沒去,趙一涵一轉身又上了樓,常北平亦一語不發地跟上了他。趙一涵的大腦有一瞬當機,想不清他明明都換好衣服下樓了,常北平怎么又跟著他回來了?可回神一想,似乎剛剛那人來電話也沒讓他下樓,只不過說了句他在樓下而已,是趙一涵自己慌了神沖下去的。不過,這么說也不大對,他下樓時,常北平明明坐在樓梯口,看樣子是沒有上樓的意思?趙一涵一邊抓著茶葉往茶壺里塞,一邊瞎琢磨,可越琢磨越覺得發昏,乍一回魂,他居然把茶葉罐里的另一半茶葉都塞到了茶壺里!靠!吳大爺,你終于不是一個人了!趙一涵無奈地想。常北平接過趙一涵遞來的茶水,又抬眼看他手里未遞出來的那一杯,難得細心的問,“這什么?兩杯不一樣?我要你那杯?!?/br>“你喝茶,我喝水?!壁w一涵懷疑常北平突然開掛,看穿了他的詭計,我去,這居然要跟他換?不換,堅決不換!趙一涵哼了一句,扭頭就走,常北平把杯子擱在茶幾上,又緊跟著趙一涵進臥室。“你跟來干嘛?”趙一涵問。常北平這貨今天狀況不對,哪兒不對他不確定,總之就是,不對!這簡直是廢話,趙一涵不想探究,他怕稍微一問那二逼就會跟他叨叨一堆感情煩惱,他才不要自虐!可他要換衣服??!常北平那家伙倚在門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是幾個意思!“我換衣服?!壁w一涵明示道。常北平依舊不動。“喂!老子要換衣服,你特么能去外頭等著么?”常北平聞言兀地皺起眉頭,還是沒有挪步的意思,沉吟了片刻,反問道,“你這么害羞?都是大老爺們兒你怎么老怕我看?”看看看!有屁好看的??!我有的你他媽也有,老子要是被你看出反應了,你他媽管伺候么!趙一涵在心里反復咆哮了一千遍一萬遍,面兒上倒還艱難地維持的和平。“都是大老爺們兒有啥好看的,看你女朋友去!”趙一涵說完,轉身利落地扒下了T恤,又把睡衣套了回去,不去理會身后神叨叨的常北平,卻萬萬沒想到,那人早在他背過身時挪了位置,走到了他身后,未等他把衣服拉好,粗糙的雙手已經從他腰間摸了過來,緊緊扣住了他。趙一涵一時失語,世界似乎在那雙手扣上來的瞬間被強行按下了暫停鍵。唯一還能動彈的,只剩心跳。常北平的頭緩緩低了下來,在他的頸間找到貼合的位置靠上,“家里人不知道我回來,我今晚睡你這兒?!?/br>一句話,大煞風景,趙一涵清醒過來幾分,梗著嗓子說,“把你的爪子拿開?!?/br>“我不?!背1逼降偷偷匦?,“沒想到你腰這么細,抱著舒服?!?/br>“常北平,你他媽有病??!”趙一涵使了點巧勁兒從常北平懷里掙脫出來。情緒幾乎一瞬失控,他搞不懂常北平到底想干嘛,可他受不了被這么調戲,也不知這貨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近幾次碰面總是時不時地撩他。他雖然愿意承認自己就是那個嘴說不要身體誠實的軟蛋,可,這樣語出輕佻不知所謂的常北平,仿佛是被什么奇怪東西附了體般地脫離實際,云里霧里的感覺,讓他在深受蠱惑的同時,更加抗拒。趙一涵發了火,常北平倒也知道收斂,扯起嘴角一笑,就跟個沒事兒人似的恢復了正常,倆人一個整個下午都沒外出,窩在電視機前把幾十個頻道轉了個遍,都無聊,而這倆人卻都很默契的不愿把電視關了。他們沒話說。都不清楚對方的心里在想什么,亦不知道開了口能說點什么,留著點兒電視的聲響,起碼能讓彼此不尷尬。冰箱里還剩點雞rou,趙一涵照著網上的教程做了兩碗麻油雞湯面,把雞rou煮過火了,把面煮太糊了,明明全數照著視頻的做法和流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