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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胸膛,低下頭親吻著,另一只手捻住胸前的一點,微微用力——“唔……”夏以辰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觸碰他胸前的那點,酥麻感如同電流般竄過沐陽的全身,身體在夏以辰的愛.撫下漸漸發軟,差點站不住腳。這時,夏以辰勾起他的腰,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放到洗面臺上,他站在沐陽的雙腿間,然后身體稍微往前傾,接著沐浴露的潤滑慢慢的進入他的身體……“……啊……”沐陽抓著他的肩膀,微微皺眉。“抱著我?!?/br>沐陽聽話的松開抓著他肩膀的手,繼而摟住他的脖子。“你知道嗎?”沐陽吻著他的唇,“我愛你……”“嗯,我知道?!毕囊猿交匚侵?,下身開始有節奏的擺動。蓮蓬頭灑下的熱水從頭頂滑落,遮住了他們的視線,這個時候的他們什么也不知道,能記住的,也只有彼此火熱的身體和誘人的呻.吟……“唔……啊……”沐陽緊緊抱著他,雙腿夾著他的腰,身體配合著夏以辰的節奏。沐陽的上半身因為興奮漸漸弓起,他看到了。鏡子里骯臟的自己……從浴室出來后,沐陽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夜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想什么?”夏以辰身上只圍了一條毛巾,他從沐陽身后環住他的腰。沐陽轉過身,看到他半干的頭發滴落的水珠,劃過他的鎖骨,胸膛,小腹,最后浸濕腰際的毛巾,眼睛里又染上了欲.望的色彩。他猛地把夏以辰推到在床上,低下頭吻上他的唇,唇舌交纏間,沐陽故意的重重咬住——“唔!”夏以辰一聲悶哼,嘴角滲出了血絲。“你愛不愛我?”沐陽支撐著雙臂望著他,嘴角沾著他的血。“你說呢?!毕囊猿矫齑綁男χ鴳?,一把摟過沐陽的身體壓在身下開始親吻。沐陽一用力,又把夏以辰壓了回去,他騎在他身上,俯下身吻著他的胸膛,接著脫下身上的浴袍,又扯下夏以辰腰上的毛巾,扶著他早已挺立的分身,緩緩坐下去——“啊……”沐陽揚起細致的脖子,開始有規律的在夏以辰身上起落。汗水順著他的脖子滑落下來……他緊緊握著他的手。十指交扣。……沐陽半跪著,夏以辰正準備從后面進入。“能不能抱著我……”沐陽突然說。只是不想,看不到你的臉。夏以辰頓了頓,翻過沐陽的身體,打開他的雙腿,腰一挺,便進入他的身體。沒有動作,他望著沐陽:“你今天怎么了?”沐陽沒有說話,他抱住夏以辰,雙腿圈著他的腰,吻著他:“作愛的時候認真一點,你不知道么?”不久,讓人臉紅的呻吟和rou體交纏的聲音在房間里彌漫開來,nongnong的春意,濃到久久不能化開……第38章【第三十八章】直到后半夜,房間里才沉寂下來只聽見一陣陣規律的呼吸聲。月光從窗外灑進來,映在兩人熟睡的臉上。沐陽慢慢睜開眼睛,望著埋在黑暗中的夏以辰的臉…………第二天晨曦,穿過薄紗,照亮了整個房間。“嗯……”被子里的人伸了個懶腰,很奇怪今天沒有人叫醒他。也是呵,昨晚做了那么多次。翻了個身摸向另一邊——只有冰冷的床單,那里空空如也。夏以辰一下子做了起來,房間里靜悄悄的,應該是整個別墅都是靜悄悄的,花園里也沒有那個在給花草澆水的纖細身影。包括昨晚的事,一切,仿佛都是一個美好的夢……床頭柜有什么在一閃一閃的吸引著他的視線,夏以辰向那邊看去。是一枚耳鉆,壓在一個信封上。夏以辰的心一沉,就在這一瞬間,他聽到了自己心里,有什么碎掉的聲音。隱隱有些不安。果然……”……以辰,我只想回到以前平靜的生活,經過太多事情我才發現,我們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應該有你自己的生活,像你父親說的,早點娶妻生子……耳鉆是你做的,所以,還是要還給你,請不要找我……”信里的內容,每一個字都像一根根倒刺,狠狠剜著夏以辰的心。他揉著信紙,就像他此刻的心,被人隨意的揉在手里,那種感覺,痛得無法言語。清晨的曙光,映在陽臺的花盆上,有蝴蝶和蜜蜂飛過。別墅,還是原來的別墅,時間,還是和往常一樣的清晨,花草還是原來的花草,只不過,少了點什么,少了那個,每天給花草澆水,忙碌在廚房的身影……原本溫馨得令人安心的清晨,現在卻顯得無比凄涼,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夏以辰跌坐在地上,手里攥著耳鉆和信紙,他的心,仿佛被掏空。他昨天的反常和主動,難道是要離開他的告別嗎?他原本打算,等所有事情結束之后就辭去總裁的職位,帶著他去歐洲注冊結婚的啊……工作也好前途也好娶妻生子也好怎么也好,都不如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啊……他的心情,就像掉進了“冰窟,前一秒還想擁抱那人的身體,此刻,觸及到的卻是冰冷的地板。怎么會……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下來——如果不愛,前一夜全心全意的付出又算什么?但是,為什么要離開?又要像七年前那樣不聲不響地離開,然后讓自己一個人煎熬嗎?“不可能的……蘇沐陽,別想離開我!休想!”他紅著眼睛,嘶聲道,不知不覺捏緊了手里的信紙。……沐陽最后又趟進了醫院。負責他的醫生剛好是杜夜航,他馬上通知了哥哥。“他怎么樣?”杜明軒問。杜夜航沒有說話,神情凝重地把診斷報告遞給杜明軒。“胃癌晚期?!?/br>只是看著診斷結果那里的幾個字杜明軒就不寒而栗,還有下面的各種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并發癥,只看了不到一半他就再也看不下去。“真的沒辦法了嗎?”杜明軒看了看還在昏迷的沐陽。杜夜航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旁的徐秋洛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拉著杜明軒來到病房外。“不會是誤診嗎?”他問。“我也希望是,但是已經檢查過兩次了,照這樣下去,最多只能活半年……”一聽這話,徐秋洛突然激動得抓著杜夜航的衣領,逼視著他。“杜夜航你給我聽著!你不是醫生嗎!你不是號稱什么專家嗎!你不把他治好,看我怎么收拾你!”杜明軒無奈地嘆了口氣,松開徐秋洛的手:“我是醫生,但我不是神。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全身,再加上其他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