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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來是一個對生活有著熱忱的人。 只不過,有一些奇怪。 之前因為龍口縣的房子,是晚上去的,所以只能大致看出來家具的擺放。 現在看著這房子里的物什,那種奇怪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 好像這家里很多東西都是新的。 或者說使用年限并不長。 除非是新裝修的房子,否則,一般農戶家里,誰會成天買這些? 看孟為梔的打扮,也不像是那種走在潮流尖端的時尚人士。 更何況,這房子少說也住了幾十年了吧? 為什么家里會有那么多新物品? 白可因為總買新房,所以對這些家具物品還算是比較了解。 仔細看看,這些新,也不是那種新到哪里去的。 只是,使用年限并不長罷了。 甚至只有幾個月的那種。 好好的房子,那是圖什么要這么換呢? 白可攥著手里的戒指,但卻不著急切入話題,而是說道:“昨天,我在槐樹山那邊碰到你了?!?/br> 孟為梔微微一怔,“?” “雨那么大,你去山上干什么呀?”白可若無其事地問道。 孟為梔:“我想去看看我老公在不在,他有時候會在那里?!?/br> 白可:“怎么說?” “近一年他的生意好像和那山有關,所以他之前老去那。我聯系不上他,就打算去那看看,他有沒有回來?!泵蠟闂d一臉誠懇地說道。 “那見到了嗎?” “沒有。雨太大,我走了一半就回來了?!闭f著,孟為梔看向白可:“你去那做什么?” 白可抬眸,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在那里,反倒故意提及昨天被人襲擊的事情。 孟為梔一臉驚訝:“那山里平時都沒人的,怎么會這樣……” 這下換白可驚訝了。 本來白可以為襲擊她的人和孟為梔一伙的,可是,她的表情卻顯然不是在撒謊。 孟為梔的的確確不知道她被人襲擊的事情。 怎么回事? 難道動手的另有其人? 白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把戒指放到了桌子上:“這個戒指……你認識吧?” 孟為梔剛才就那么瞥了一眼,還不太確定,但現在拿起來了看了看,卻已經確定了。 臉上的震驚不言而喻,“這……是我老公的婚戒,怎么會在你這里?” 白可和夏京彥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他們所有的判斷都是對的。 死者……就是鄒遠! “他死了?!毕木┢届o地說出了情況,“這是在他尸體旁邊發現的?!?/br> 孟為梔愣了一下。 似乎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三個字的含義。 孟為梔:“死了?真的死了?” 夏京彥:“是?!?/br> 夏京彥看到桌子上的紙巾,都做好了把紙巾遞給她的準備。 白可則微微瞇了瞇眼,打量著她。 孟為梔的臉上既沒有悲傷,也沒有震驚,呆滯了幾秒后,反倒是古怪的笑了。 夏京彥的手伸到一半停了下來。 “你笑什么?”白可奇怪地問道。 孟為梔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怎么死的?” 白可:“被人千刀萬剮丟到了山里?!?/br> 孟為梔看著戒指不說話了。 安靜的氛圍里,有種詭異的氣氛在流動。 下一秒 “撲哧……” 孟為梔又一次的笑了起來。 老公死了,有什么值得笑的? 孟為梔看著他們,先是淺笑,隨后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無法控制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老天還是長眼了……哈哈哈哈哈……” 白可剛要說點什么,孟為梔笑著笑著又哭了,但眼淚流了下來,卻無法抑制住她臉上的笑意。 “真的死了?”孟為梔扭過頭看向白可問道。 “是?!?/br> “居然真死了?” “你好像很高興他死?”夏京彥開口問了一句。 孟為梔看了他一眼,又是哭又是笑,像瘋了一樣。 孟為梔:“為什么不高興?這都是他的報應?!?/br> 夏京彥眉頭緊鎖。 這夫妻兩的關系,比他想象中還要差。 孟為梔笑意盎然:“一個背叛家庭的男人,就該去死,不是嗎?” “你知道是誰殺的他?”白可試探地問道。 孟為梔花了很久才平復下自己的笑,半晌,開口道:“想殺他的人可多了,誰能確定到底是誰?” 白可不解:“為什么這么說?” “你們真的了解我老公嗎?他就是個好吃懶做的賭徒,除了會騙錢賭/博能干什么?” 白可環視四周,她家里這樣子,可不像是一個賭徒的家。 孟為梔繼續笑著:“不過,應該最想要他死的,是那個女人吧?” “什么女人?” “他在外面養的野女人?!?/br> “……” 作者有話要說: 白可:歡迎來到晚間八點檔,狗血播報,你值得聆聽…… 第15章 “咯咯咯咯咯咯……” 晌午剛過,白可就被雞打架的聲音給吵醒了。 兩個雞似乎誰也不服誰,打得熱火朝天。 “噼里啪啦……” 一陣聲響,就連圍著它們的圍欄都給打倒了。 夏京彥也聽到動靜被吵醒。 “這家里哪來的雞?”夏京彥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白可已經從吊床上跳下來:“我特地讓火百介給找的,家里放幾只公雞,補陽氣?!?/br> 夏京彥:“……” 白可看了他一眼,比起之前的蒼白虛弱,此時的夏京彥又恢復了平時那淡然的模樣。 體內的那些眾鬼應該是都壓下去了。 只不過,感冒似乎沒那么容易好。 “你怎么樣了?”白可隨口問了一句。 夏京彥吸吸鼻子:“沒事?!?/br> 白可看他這樣子,估計他肯定沒吃藥。 順手狀似無意地把藥丟到他面前:“趕緊吃,別傳染我?!?/br> 夏京彥不由想到樹洞里那兩個綿長的吻。 真怕傳染,那個時候她就不會這么湊過來了。 明明已經過去了,不知為何,那柔軟的觸感卻仿佛依然停留在唇邊。 夏京彥收回看著白可的視線,原本就有些干癢的喉嚨里,又開始升騰起那股難以言喻的燥了。 夏京彥去接了杯水,猛灌幾口。 此時,敲門聲傳來。 上官拂曉和火百介興致高漲地回來了。 “老板,我們已經打聽到關于孟為梔和鄒遠的家里情況了!”火百介興奮喊道。 白可倒了杯水在椅子上坐下:“說吧,什么情況?” 提起八卦,火百介簡直熱情無比,“據說,鄒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