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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她會死,你也會死,現在這結果雖然不怎么好,但你總算活下來了。我是你師妹的話,也不會怨恨你的,畢竟本來就會死?!?/br> 淼淼手輕輕顫了下,沉默片刻道:“我不知師妹會不會怨我,我只是無法原諒自己?!?/br> “你們人類真奇怪,知道了原因卻總也沒法解決,總是想很多。你看我們靈獸就純粹多了,錯了便錯了,糾結于已經錯的事有什么意義?又不能改變什么……而且,因為這個就不敢用自己的絕招,以后不是會失去更多珍惜的人嗎?” 多寶叉著腰,跺了跺自己的小短腿,昂著下巴道:“比如我!你會失去我這樣聰明又可愛的極品靈獸的?!?/br> 淼淼怔住了。 過了好半晌,忽然笑了。 右手輕輕一抬,一條血線從羚羊脖間飛出,準確無誤地落入邊上的木盆里,竟是一滴都未外露。 右手落下,左手又接連而起,濕潤的羚羊轉眼風干,一邊的多寶都傻眼了。 乖乖! 這什么法術?也太可怕了吧?! 它不由縮了縮脖子,忽然覺得自己膽挺肥的,好像跟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淼淼走過去,摸了摸多寶的腦袋,勾唇一笑道:“你說得對,是我太愚癡了。如今心里雖還有膽怯,但我相信,我總有一天會走出來的!” 第37章 神軀墮魔 陽光明媚,桃花正艷。 風吹過,桃花若粉雪飄落,煞是好看。 是江輕輕將一片桃花花瓣從自己肩頭抹去,他拈著花瓣看了好一會兒,便覺那花瓣中似生出了少女燦爛的笑臉,霎時,滿身風塵被吹散,冷漠肅穆的臉變柔和了起來。 一旁的是家子弟只覺見鬼了一般,便是與是江最為親近的弟弟是河也不由自主地落下幾步,與哥哥拉開了距離。 兄長…… 莫不是中了邪? 自從母親去世后,兄長就很少笑了。無論什么時候,眉眼總結著冰霜,令人不敢靠近。 再加之,兄長為長子,將來會是云山之主,天賦又好到不可思議,如此,敢與他親近的人就越發少了。 常年面無表情的人忽然笑了,那畫面在眾人眼里就顯得很驚悚。 是因為那個少女嗎? 是河忽然感到一陣膽戰心驚。 父親說,有個女子在接近哥哥,應該是細作??煽锤绺邕@樣,明顯對那姑娘有點特別,若是被哥哥知道,父親已派人…… 是河不敢想下去了。 云山氏繼承了天魃女力量的同時也繼承了天魃女的極端。云山氏里有因愛獲得力量的,但更多的是因仇恨而獲得力量,失去越多越強大。傳聞,在他們祖上就有一位失去了摯愛,失去了自己的雙眼,最后瘋魔了,一夜間屠了十座城,引來天道降雷懲罰。 可那位居然徒手撕雷劫,九十九道天雷被徒手擋回去九十八道,最后一道雷久久不敢落下,這位主卻主動迎上那道雷,自殺了。 這個事未見族內有記載,只是祖祖輩輩口口相傳下來,是真是假不好說,但云山氏因失去而力量增長卻是肯定的。是河不敢想象冷心冷情的兄長難得的動心后再失去會怎么樣…… 他忽然有點后悔了。 自己不應該配合父親的,自己應該告訴哥哥的。細作又怎么樣?哥哥這樣強大,難道會怕一個小女子暗算嗎? “河,你怎么了?” 望著桃花瓣半晌的是江忽然側過頭,臉上的笑容已褪去,眼里帶著一點疑惑地道:“你的情緒為什么忽然這么激烈?” 是河有點心虛。 哥哥對情緒的感知也太敏銳了。他微微垂下眼,避開兄長審視般的目光,低低道:“哥哥,你剛才笑了?!?/br> 他盯著地上的桃花瓣,小聲道:“哥哥,你已經很久沒笑過了。忽然笑了,覺得有點驚異,是遇上什么開心事了嗎?” 回應他的是長久的沉默。 是河眸光閃個不停,正糾結著要不要跟兄長坦白的時候,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輕笑,“嗯,遇上了一個有趣的人?!?/br> 兄長忽然轉過身來,目光里閃著他看不明白的光芒,“她救過我,也救過你,那回若不是她,你就沒命了?!?/br> 是河張大嘴巴,腦里一下空白了。 “也救過你……也救過你……” 四個字反反復復地在腦海飄過,是河感覺事情大條了! 他們云山氏雖然沒什么好名聲,但真不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人! 可,可…… 哥哥的表情太美好了,我都不敢說老爹干的事了,怎么破? 是河糾結的模樣落在是江眼里,讓這個男人再度笑了。 拍了拍自己弟弟肩膀道:“你當時傷很重,都昏迷了,沒見過她,也沒相處過,不知她是怎樣美麗又有趣。等回去了,我帶你去見她?!?/br> “美麗?” 是河想想族人的稟報,都要哭了。 聽族人描述,好像的確很漂亮。 他們就沒見過那么漂亮的女修。 不,準確地說,是沒見過那么精致的女修。哪怕獨自在森林生活,可也顯得很體面,舉手投足間有股說不出的優雅從容。若不是親眼見過她施展法術,怕不是會以為這是一個王室貴女。 哥哥這樣的身份是不會娶凡人為妻的,他的妻子只能是修士。而這么多年,往哥哥身邊湊的女子都被他的冷漠嚇跑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讓哥哥也覺得美麗的女子又被他們害死了…… 天??!他到底做了什么?恩將仇報不說,還要害哥哥注孤身嗎?天啊,云山氏的人都很偏執,喜歡就是一輩子,他到底做了什么?! 是河臉上有多冷漠,內心就有多滾翻。 怎么辦?怎么辦? 兄長會傷心死吧?果然,他還是以死謝罪比較好吧? “兄長……” 是河蠕著唇,艱難地道:“那個……父親知道了?!?/br> “嗯?” 是江愣了下,“知道什么?” “就,就……” 是河咬了咬牙,“就你和那個姑娘的事……” 是江神色一變,冷聲道:“河,你在隱瞞什么?” 說罷竟也不等是河回應,竟是立刻消失在了是河面前。 “兄長!” 是河急得大呼,連連招呼其他族人,“快,快去玉巢森林,要出事了!” 是江朝著玉巢森林飛速前進著,心里變得十分慌亂。 這種情緒其實他并不陌生。 長姐戰死時,母親戰死時,meimei意外被人殺死時,他都經歷過這樣的慌亂,恐懼,傷心。 但那都是很久前的事了,他早就將這些痛苦封閉起來,讓自己的心徹底冷漠。 可現在,這種久違的情緒又向他襲來,密密麻麻的,似要將他吞噬一般,讓他眼角的黑紋忍不住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