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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精心設計。“心肝兒別急,朕才剛畫了個輪廓,你在上面坐穩了,要是亂動,朕只會越畫越慢?!?/br>陸時今罵:“要是椅子上有個釘子扎你的屁月殳,你能坐得穩嗎?!趕緊停了讓我下來!”李翀還是不緊不慢地提筆蘸墨,專心致志地在宣紙上涂涂畫畫,時不時地抬眼掃在陸時今一眼,欣賞正在遭受小仙鶴“折磨”少年臉上,那種無辜又無助的純真,能輕而易舉地勾起人的shou性。“皇帝哥哥,好哥哥,求你了,放我下來吧?”陸時今望著李翀軟著嗓子求饒,尾音都帶了顫音。小仙鶴顛的他快要靈魂出竅,好幾次他都坐不住想要從上面跳下來,卻被李翀看出了意圖,威脅他:“若是敢下來,今晚就別想出這籠子?!?/br>一句話生生止住了陸時今打算逃跑的念頭。他是領教過李翀這人的變態手段的,反抗只會讓他更興奮,更激起他的征服欲,最后吃苦的還是陸時今自己。除了小仙鶴,李翀還設計出來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道具,搞得陸時今一度以為李翀平時這么忙,不是在處理國家大事,都把時間花在鉆研這上面去了。“翀哥哥,”陸時今可憐兮兮地叫喚,“我不想玩這個了,好不好?你發發善心,饒了我吧?”李翀終于肯放下筆,拿起案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走到陸時今面前,先將酒含在嘴里,然后哺喂給陸時今,陸時今呼吸不穩,被迫吞下一口酒后嗆得咳嗽連連,眼尾緋紅一片,還滲出了幾滴淚。李翀滿意地看著陸時今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將陸時今垂到胸前的墨發撥開,露出羽衣下面沒遮住的風情,眸光越發幽深。“朕看小小今可是精神得很,你明明很舒服,為什么要騙朕?”“沒騙你,不舒服!真的不舒服,一點兒都不舒服!”陸時今抓著李翀的袖子,撲進他懷里,“別玩這個,別玩了,好哥哥讓我下來吧,咱們玩點別的可好?今晚臣弟一定好好伺候您!”“你想玩什么?”李翀撫摸著陸時今的后腦,溫言細語地問。“反正不是這個,我都可以!”陸時今口不擇言道。“果真?”從李翀的喉間逸出一聲輕笑,“朕要是讓你下來,你不會又反悔吧?”陸時今一聽有戲,直接從小仙鶴背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抱住李翀的腰,“不反悔絕不反悔!臣弟不敢欺君!”李翀掃了眼小仙鶴的背,陸時今坐過的地方已經變得亮晶晶,是一灘水漬,也不知是汗還是別的什么。李翀挑起陸時今的下巴,勾唇邪氣一笑,“那好,朕今日正好研究出來一個新鮮玩法,正好可以試試好不好玩?!?/br>李翀所說的新鮮玩法,就是先拿本龍陽冊,然后隨手往天上一扔,等龍陽冊子落在地上,翻開到哪頁,就按那頁上面畫的花樣玩。陸時今已經在小仙鶴上紓解了一次,現在渾身無力,別說扔書,抬手都困難。于是李翀把著他的手,兩人拿著龍陽冊一起往上扔,等冊子落地,陸時今定睛一看翻開的那頁,差點背過氣去。上面畫的是從房梁上垂下數根綢帶,綢帶下系著圓環,一人的四肢都從圓環中穿過去,借力將身體懸在半空,就如同蕩秋千一樣。陸時今連忙踢走那本冊子,心有余悸地道:“翀哥哥,這個不行,咱們沒有工具,玩不了的?!?/br>“誰說沒有?”李翀把陸時今打橫抱起,抱進偏殿內室,低笑著在他耳邊說,“你以前不是常纏著朕要練功?君無戲言,朕答應過陪你練就一定會陪你練下去,上面的招式,無論你想練哪一招,朕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br>陸時今這才發現,內室房梁上居然也垂下了系著銅環的綢帶!和那冊子上畫的一模一樣!李翀溫柔將陸時今的雙臂套進圓環里,然后托起他的腰哄著他將腿也伸進去,撥弄著綢帶,讓陸時今像蕩秋千一樣蕩了起來。…………“這樣好不好玩?今今不用出力,朕也不用出力,今今是想慢點還是快點,都可以跟朕說?!?/br>陸時今連哭的力氣都沒了,“狗皇帝!你是不是要玩死我?”李翀故意將綢帶拽得晃動幅度更大,“膽肥了,不叫朕好哥哥,都敢叫上狗皇帝了,錯沒錯?”“錯了錯了,狗皇帝哥哥,饒了我吧!”作者有話要說:狗皇帝敢欺負今今,下個世界就讓你叫爸爸!第90章校霸的救贖“時今,飛機就快要起飛,我得走了,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br>一個溫和的男聲喚醒了陸時今因為剛脫離上個世界,還處于混沌狀態的意識。陸時今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棱角分明、輪廓英挺的俊臉。臉的主人擁有一雙深邃的眼睛,眼珠是淡褐色,此刻也倒映出陸時今的樣貌。陸時今在男人的眼睛里看見了自己,臉也是好看的,可眉眼間卻顯露幾分病態。男人保持著彎腰的姿勢,但因為個子太高,即使彎了腰也很難做到將視線與陸時今保持齊平。“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打電話給我母親,晚上早點睡,你身子不好,別再熬夜了?!蹦腥硕谕觐D了頓,抬眸看了眼陸時今身后,好像在和另外一個人說話,“別以為我不在就沒人管你了,要是還敢在學校里惹事,你就不用參加高考了,直接給我進部隊去當兵,聽見沒有?”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回:“知道了知道了,您別一有事就拿進部隊的事來恐嚇我,咱們家當兵的還少嗎?我又不怵這個?!?/br>男人直起腰冷笑,說:“部隊里不比學校舒服,不會放任你自由散漫,要不是你爺爺護著,我早就把你扔里面磨煉去了,勸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br>回答男人的也是一聲不屑冷笑。陸時今莫名其妙地聽完這兩人的對話,忽然覺得脖子有些發酸,這才后知后覺發現,原來他一直是仰著頭在看男人,而他現在的姿勢是坐著——在一張輪椅上。陸時今:“……”他試圖站起來,可下半身毫無知覺,兩條腿長在他身上如同擺設,完全不聽大腦的命令。這簡直是個晴天霹靂,他,這次竟然穿成了一個殘疾人?!“便利店!”陸時今怒吼,“搞么子哦你?這次又是什么白瞎劇情?”711上線,聲音輕快道:“來啦來啦,劇情傳輸中,請查收!”陸時今腦子里一道白光閃過,這個世界的劇情線漸漸清晰了起來。這次穿的,是一個軍旅題材的愛情劇,男主之一就是剛才對著陸時今說話的男人。他叫秦飛白,出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