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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一同過招?!逼钼曌叩降钌险埵净噬?。“好好好,你說,想讓誰和你比劃?”“臣想請夏侯公子一同!”“夏侯公子?此人何人?”祁鈺側身看向徐羿這桌:“自然是這位?!?/br>一伸手指向顧皖離,大家不由感嘆果然人不可貌相,看這個小子一副吃貨模樣,居然會被祁鈺請來,難道真有高強武藝?顧皖離當然沒有武功,徐羿最清楚不過:“祁少怕是認錯人了。這位是顧皖離顧公子,不是你口中的夏侯?!?/br>祁鈺不依不饒,直勾勾看著顧皖離,像是要等他親口說話。徐羿同樣面露不喜,這祁鈺看阿離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阿離,你告訴他?!?/br>“???”前一秒顧皖離還在回味剛剛喝的果子酒,被徐羿說了才回復,“你真的認錯人啦!我叫顧皖離喔!”“哼?!逼钼暲浜咭宦?,提取內力,竟然一把將身邊盒內的冰刀吸入手中,“我就是認錯誰也不會認錯你!”話罷居然沒有做任何準備,直接仗刀朝顧皖離而來。徐羿當下大驚,他也沒想到祁鈺認錯人之余居然對那個“夏侯”有殺意,進殿時所有武器均被卸下,條件反射地將顧皖離擠到一旁,左手握住了直面而來的冰刀。“??!”殿內膽小的人被嚇的叫了出來,更有不少女子蒙住眼睛。“這是我與夏侯的事情,徐城主你插手一次不夠?”祁鈺咬牙使力,徐羿在下方不好呈力,右手扶著的矮桌竟“啪”地裂成了兩半。“徐某不知你說的夏侯是誰。你想傷我的阿離,我自然會攔著?!?/br>“城主大人!”被推開的顧皖離回過神發現徐羿的左手被那冰刀割傷近兩分深,卻因為被凍沒有流出血。他站起來想推開祁鈺,“這里可是皇上的宮殿!你怎么可以傷人??!”“祁少想逼徐城主與你過招,也要給對方一樣趁手的武器才是?!逼疥柾醪恢螘r走了過來,意味深長地瞟了顧皖離一眼,按住了祁鈺肩膀,“莫要咄咄逼人,將刀收起來吧?!?/br>平日最不喜管閑事的平陽王居然會出手管這事,祁鈺只得收手復將冰刀放回盒中,而后單膝跪下:“皇上容秉,徐城主身邊這人與祁鈺有不共戴天之仇,方才一時沖動想找他理論。夏侯公子一身武藝均在祁某之上,若非徐城主相攔,輸的也應是臣下?!?/br>皇帝和太子眼神交流,招手讓祁鈺起來:“你說他是夏侯,但是徐卿說他叫顧皖離啊?!?/br>“皇上,他確實是顧皖離,祖籍懷甫湘葵。半年前來到梟溪與臣交好,祁少若是不信,去查查我梟溪出入城案及懷甫的戶籍便知。何況……”眼看一旁的顧皖離手忙腳亂要撕衣服給自己包手,徐羿安撫地拍了拍他,“宮內縱是有血海深仇,也不可刀劍相向,阿離他身無半分武力,今日是徐某反應迅速,若是在旁桌,他恐怕早就……”現在想想徐羿也很是后怕,氣絕身亡這詞果然不忍說出。“我,我真的是顧皖離??!”顧皖離雙眼噙淚,撲通跪在地上,“半年前娘親去世,我孤身一人來到梟溪城,是城主大人收留了我,給我好吃好穿也不至餓死,這人說的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什么夏侯公子,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怎么能傷城主大人呢!”“什么,你說你娘親死了?”平陽王剛剛坐回桌旁,又驚地站了起來。“是,是啊……”顧皖離也不知道那個王爺怎么這么關心他娘,只是問什么就答什么,“城主大人是我現在最親近的人了,他傷了城主大人,就是我的仇,血海深仇的仇人!”這么一番情真意切的話,滿堂人無不動容,當然也大概猜到眼前這個形貌清秀的男子與徐羿的關系了。再加上顧皖離楚楚可憐的樣子,大家心中不由偏向徐羿,對祁鈺頗有微詞。“請太醫來,為徐卿處理一下傷勢?!眲e管怎么樣,還是得先把傷員看一下。“皇上,容臣問夏,顧公子幾個問題?!?/br>“你問吧?!?/br>“令堂半年前去世,你為何不在家中守靈卻去了梟溪?”“因為我家太窮,沒有錢為娘親下葬,我是帶著娘親的尸首尋棺,一路到梟溪,梟溪封城我進去后被城主大人收留,并厚葬了娘親?!?/br>“你與徐城主非親非故,他為何會收留你?”“梟溪城內澤安郡人人身家萬貫,我想著可以求個棺材,住在廟中。娘親尸首可怖,被謠傳我是城內惡鬼,城主大人找到我知道實情后才收留了我?!?/br>“不通不通,知道實情贈你棺槨就好,為何留你在身邊?”“因為我懷疑他是你派來我梟溪搗亂的jian細,恐放出再多生事端,便想留府內觀察,日久才發現是我多疑,阿離他很是單純?!?/br>“既發現他單純普通,沒有武藝又不是謀士,為何不放他回家,這次更是帶來永固?”“因為我離開城主大人就活不了??!”顧皖離趾高氣昂站起來與祁鈺爭辯,“城主大人喜歡我,我也喜歡城主大人!我們互相喜歡當然要在一起?!”“……”“……”祁鈺一直在氣頭上沒有察覺二人關系,其他人雖然多少猜出了些但是也沒想到顧皖離會說到明面上,一時之間殿內鴉雀無聲。“你說什么?”祁鈺不可置信地看向顧皖離。“阿離!”“我是城主大人的男寵!”徐羿急著阻攔也沒有攔住,手上沒多疼,又開始心疼了。“已莫,不得無理?!币恢蔽凑f話的祁釧居然開口了,“怎么?徐城主,難道你梟溪連拿的上層面的人都沒有了?帶個男寵來,難道讓他為在座的皇宮貴族揉肩按背么?”果然這祁釧還是想打壓梟溪,瞧著一點機會就急著擠兌徐羿。男寵這詞已經說出來就沒有回頭路,徐羿索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微笑著回看祁釧,對方反而被看的渾身不自在。顧皖離明白徐羿想讓他說,又畢恭畢敬朝皇帝行了一禮:“阿離是沒有什么才能。不會舞刀弄槍,也不會琴棋書畫,甚至字也不識幾個,但我也想問在座的各位,擺弄這些歌舞,說著中聽不中用的謀略,有什么實質用處么?”“你!區區一介男寵在這胡說八道什么?”祁釧氣急敗壞。“我怎么就胡說八道了?男寵怎么了?男寵也是人,也是一份工作!就像賣炊餅的婆婆,在朝為官的臣子一樣各司其職。否則人人都才高八斗,都在朝為官,都做城主做皇族,由誰耕田紡紗?沒有這些人天下臣民吃什么穿什么?做人就要本分,我身為男寵將城主大人侍奉好,讓他身心愉悅以更好的狀態處理梟溪城內的事宜,我就是梟溪城的功臣!在朝為官,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