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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有人爬上床來,顧修文感覺到內褲被扯了下來,“莊屹?”竇勛分開顧修文的兩條腿,只是拉開自己的褲鏈,以熟悉的方式插進了身下人的身體里,“寶貝,再大點聲……”沒有潤滑,顧修文痛得揪緊了床單,“輕,輕點……”竇勛兩手抓著顧修文纖瘦的腰桿,猛烈地索取,嘴里說著污言穢語:“我要cao死你!”顧修文淚眼朦朧,身上的男人以從未有過的粗暴貫穿著他,“??!莊屹,慢……慢點!”男人喘著粗氣,更加用力地頂弄,好像幾個小時前命令他“以后不準主動給我打電話”的不是本人。即便如此,痛得想要昏過去,顧修文卻還是徑自勾上腿攀附著男人的腰,順應著竇勛的動作,有節奏地晃動起了屁股。周澤霖的這趟旅行,玩得并不盡興,莊屹的殺傷力太強,讓他總是惦記著這個人。因為公司方沒有任何音信,他旅游一結束就收拾了行囊回國,在他道歉后,經紀人和團隊并沒有過多的苛責他,反而安慰他,壓力大可以理解,修整好后再一起戰斗。剛回國那幾天,他一直疑神疑鬼,覺得自己可能會被暗殺,然而殺手沒有出現,莊屹也沒有跑來興師問罪。他只好一邊靜觀其變,一邊暗地里打聽莊屹有沒有找過他。“你說老板?沒有啊,這兩天好像去外地出差了?!?/br>周澤霖又等了一周,按說就算是去國外出差,也該回來了,可依舊是沒有什么動靜。去年就定下的戲進入了拍攝檔期,好在就在本市,他每天還可以回家睡兩個小時。工作一忙,想著莊屹的時間倒是少了,也沒有原先那么強烈,可這就像是扎在手上拔不掉的一根刺,總讓他不能不去在意。距離事發大概一個月后的一天,他拍戲從前一天一直拍攝到凌晨,臨走跨上摩托車時,跑來一個工作人員,說是走不開,問他方不方便回趟公司,拿一個備用的工具,下午再順帶過來就行。他把頭盔上的擋風面罩往下一扣,打了一個OK的手勢,踩響發動機疾馳而去。因為不是上班時間,朝九晚五的白領們還沒有開始工作,大廈里只有保安坐著打盹,他刷了門禁卡去樓上拿東西,等他從抽屜里取好工具,走在格子間卻聽到從不遠處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音,他戒備起神經,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茶水間里有一個男人弓著背在倒水,看到這個背影,周澤霖頓時慌了神,莊屹怎么在這?攪拌著湯匙的男人似乎并沒有聽到身后的響動,濃郁的咖啡香味漸漸彌散開來,接著是微弱的啜飲聲,然后隨著緩慢的轉身兩個人的視線對上了。莊屹穿著深藍色的羊毛衫,面對忽然出現在門口的人,像是吃了一驚,不過很快鎮定下來,“怎么站這也不出個聲?”周澤霖側身讓莊屹出去,并沒有答話。“頭發剪短了?”莊屹又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因為新戲的緣故,周澤霖確實剃了個短發,在莊屹即將擦身而過時,他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質問道:“你是不是計劃好的?”“什么?”莊屹詫異地反問。“故意引誘我!”周澤霖用手勁把莊屹拉回自己面前,面目有些猙獰地問,“老實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很久了?”莊屹很久沒有說話,在對方又使勁捏了他手臂一下后,他無奈地說:“如果這樣想能讓你感覺好過點,你就這么以為吧?!?/br>“你為什么躲著我?”想起這一個月來吃不好,睡不好的自己,周澤霖自動把錯全歸結到了莊屹身上。“你想多了?!鼻f屹甩了甩手,“好了,那就是個錯誤,你可以選擇繼續留在公司,也可以……”“cao,你他媽在玩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周澤霖猛地把莊屹向后推去,壓在門框上,咖啡灑了一地。莊屹被勒著脖子,臉色漲紅了幾分,這個人真是不講理,他才是被害得幾天走不好路的人,不追究已經是最大的容忍,居然還反被質疑,他沉下臉,“我勸你最好立即松手,不然就等著收法院傳票吧?!?/br>“哼,告我?”周澤霖不以為然,“那晚你被|cao得很爽吧?怪不得女人摸你沒反應,原來莊大老板你有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怎么,爽完就不認賬了?”“……”莊屹氣得胸腔劇烈地起伏,“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胡說八道?哈?!敝軡闪赜樞χ蝗粶惤f屹的耳朵,悄聲說:“莊總,最后你|射了吧?”第10章第10章莊屹聽到這句,啞口無言,怎么可能?他……他是陽痿??!“不,不可能!”周澤霖把手伸到莊屹下面,隔著西褲布料,揉捏著男性象征,在耳邊吹著氣說:“那……要不要再試試?”莊屹扭頭向旁邊躲去,他以為床單上的精|液全是對方的,居然還有自己的?假如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他的不舉之癥有機會治愈?思量了一下,他緩和氣氛道:“你先放開我?!?/br>“那你回答我,你有沒有對公司里的其他人用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周澤霖的手指沿著會|陰在向后延伸。感覺到周澤霖的猖狂,莊屹夾緊了腿,仰起脖子吞咽著口水道:“不要這樣……”“我問你有沒有?”周澤霖抽出手,猛拍了一下莊屹的屁股。莊屹不曾想過周澤霖骨子里居然有這么暴力的一面,他被打得差點跳起來,“……沒有?!?/br>“呵,沒有就好,就你以前對我的那個態度,嘖嘖,我怎么早沒發現你是因為饑渴呢?雖然你年紀這么大了,不過我不介意陪你玩一玩?!敝軡闪卣f著松開束縛住莊屹脖子的手,替他整了整衣領,曖昧地說:“我晚點找你?!?/br>這樣的發展,完全不在莊屹的預估內,按道理,以前周澤霖不滿,現在不是應該正合他意嗎?可周澤霖所說的話,又讓他不得不在意,望著地上的咖啡漬,聽著“咚”的一聲關門聲,莊屹后悔起昨夜的通宵加班,不碰上就好了。晚點的時候,周澤霖果然打來電話,那時候快接近十二點,莊屹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看科教節目,看到床頭柜上手機孜孜不倦地閃著光,他愣是裝作沒看見。好在幾次之后,手機終于消停了。莊屹一直擔心周澤霖再有什么出格的舉動,慶幸的是自己拒接電話之后,對方再沒有打來sao擾過,然而對于射|精這件事,莊屹擱置了幾天后,仍然耿耿于懷。不想上醫院,他聯系到之前的主治醫生,約出來想要私下談一談。醫生年紀并不大,三十出頭,年輕有為的樣子,從玻璃窗外見到咖啡廳里坐著的莊屹,招了招手,笑得比春日的暖陽還和煦。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