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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下午2點去恒溪路幫我接一下人,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鼻f屹說完便扭頭走了。本來也想將就一下,隨便吃點什么混過去就行,可現在品嘗美食也是他分內工作,他掏出手機查詢了一下之前相關負責人收集的口碑不錯的餐廳,劃掉去過的和路途過于遙遠的,他挑了一家中高檔的泰式餐廳。店內裝修風格偏西化,燈光是暗暖色系,可能因為過了飯點,人比預想中少一些,周圍大多是約會中的情侶。“您好先生,里面請,幾位?!?/br>“一位?!?/br>在服務生訝異的眼神中他獨自坐下,點了幾乎所有的招牌菜,滿滿擺了一桌,直到服務生友情提醒,“先生,您一位的話可以不需要點這么多?!?/br>“沒關系,照常上就可以?!?/br>莊屹每樣菜都嘗了點,以咖喱為主的菜品,味道不說非常出眾,但也講得過去,他默默在心里打了個分數。正吃得起興,似乎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抬頭找了一圈,竇勛那張欠扁的臉出現在了面前,并嘖嘖稱奇地道:“老莊,你這也混得太次了,一個人吃飯?虧你也吃得下去?!?/br>“哪有你竇院長面子大,吃個飯都是一呼百應的?!鼻f屹反唇相譏道。竇勛但笑不語地坐到了對面,“喲呵,你點這么一大桌子,吃不掉多浪費???”說著就讓服務員多上了一套碗筷,“我就犧牲一下我的寶貴時間,陪你吃一會兒吧?!?/br>“你自己那桌的小朋友不管了?”莊屹眼神示意了下斜對桌,從剛才竇勛走過來開始,那小帥哥就一直巴巴地盯著這邊瞧,“這回不會又是哪個學校的實習生吧?你可真夠禽獸的?!?/br>“怎么著吃醋了?”竇勛挑眉笑了一下,他和莊屹同年,兩人是大學同學,都學醫,后來畢業之后莊屹實在不想當醫生,于是托他舅舅的關系,去了一家企業從中層做起,等他手上有了點人脈,他憑自己的本事,把瀕臨倒閉的亞代低價收購納入了囊中。竇勛則憑借家里的后臺,一畢業就進了市里某國立大醫院,經過幾年的磨礪,后來當上了他們科系的主任,不過他嫌工資掙太少又累,和莊屹抱怨了一番后,就跳槽出去辦了家附屬美容醫院。等后來莊屹的亞代起來了,倒是成了其對口醫院,明星未出道前的小包裝小整容都直接輸送了過去,不僅不用擔心機密外泄,還節省了相關開支,是一副雙贏的局面。竇勛就老開玩笑說,他這醫院完全是為了莊屹成立的。莊屹板著個臉,說得好像你不賺錢似的。如今這家美容醫院在全市都能排得上號,點痣、脫毛、割雙眼皮這些小項目每天的營業額都相當可觀。竇勛雖然現在主刀的少了,不過他的名氣還是在美女們口中廣為流傳。和相貌普通的莊屹不一樣,竇勛外形出眾,據說從高中時代就是校草,及至現在年過四十,也完全是一個養眼的成熟男人。更何況現在都流行追捧大叔,他就一路這么香餑餑的過來了,不過外形身家背景條件再怎么好,這也不妨礙他是一個人品敗壞的渣滓。第3章第3章和莊屹的“壞”不同,如果說莊屹是無情,那竇勛就是太多情了。風流成性,不僅劈腿是家常便飯,而且男女通吃,讓女人為他傷心落淚還是好的,后來奇葩到讓男人也為他爭風吃醋,自詡這世上的男男女女都是他的可選擇對象,花心史幾十萬字估計也記載不完。莊屹總是嗤之以鼻,還好作為朋友,亦或是外貌的因素,竇勛的魔爪從來沒有伸向他過,雖然近年來這家伙的劣性越發暴露,開始嘴皮上占便宜揩油,不過他也懶得跟這為老不尊的無賴計較。他們是二十多年的損友了,幾乎沒有秘密可言。說來好笑,他私生活混亂的那段時期,竇勛居然反過來勸誡他,還以身作則地切斷了所有男女關系,單身了一段時間,說是陪他渡過難關。等到后來,他把自己似乎不行的事告知對方,對方笑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安慰道:“看開點吧哥們,這就是命啊?!?/br>竇勛一直未婚,用他的話說是還沒玩夠,更不要臉地宣稱要一直當黃金單身漢。莊屹對此不置可否,他作為婚姻失敗者,確實也沒有什么資格和立場勸別人成家立業。不理會竇勛的挑釁,對方完全屬于蹬鼻子上臉的類型,莊屹默默地夾了一片榴蓮薄餅,不想還沒提筷就被半路給劫走了。竇勛傾身向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說:“你要是行的話,我不介意讓給你?!?/br>“謝了,還是你自己留著吧?!鼻f屹對竇勛拿他那方面問題取樂早已習以為常,這個人的惡劣程度可遠遠不止于此,“你只要不對我旗下的藝人出手,我就謝天謝地了?!?/br>竇勛有點無辜地瞄了眼莊屹,“我跟你解釋過很多遍了,是他們非纏著我,我是身不由己……”兩人為此差點真的反目成仇過,竇勛現在想來還心有余悸,那是他為數不多地見到莊屹動真格發火,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說他是開公司,不是給他開后宮的!那之后,他再沒敢跟亞代的小明星有牽扯不清的勾當,說到底,他有點怕莊屹。“停停停,你別給我來這套,我嫌硌耳,這些花言巧語還是留著對付你那些男女朋友們吧?!鼻f屹一邊咀嚼著嘴里的食物一邊說,“還有你這把人一個人晾那像什么話,叫過來一起吃呀?!?/br>竇勛回頭看了眼,顧修文正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這邊,像是一只被主人半路遺棄的小狼狗。他們其實才認識一個多月,見面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為了上床,他甚至連自己的真名都沒告訴對方。上個月,他去某高校找一位當老師的朋友有點事,那朋友恰巧臨時忙起來,讓他等等,他閑得無聊,于是掏出手機上了某交友軟件,并查詢附近的人,還真有人找他搭訕。他同時聊了幾個,有的漸漸畫風不對,不是對方不睬他,就是他懶得鳥別人了,最后剩了一個,約了出來見面“聊聊”。辦完事,他如約去了見面地點,費了點勁找到那個說穿黑色羽絨服和牛仔褲的小伙。這他媽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都是這種標配的人,對方也好意思拿來當特征,他當時想這人不會成心玩自己呢?都有點想走,可車剛掉了個頭,就看到個衣著一致并且戴線帽的小伙子正站不遠處東張西望。那小臉凍得白里透紅,背著個雙肩包,五官相當出挑,尤其一雙眼睛,好似泛著水光的黑珍珠,在色-欲熏心的驅使下把車緩速開過去,停在那人旁邊,拉下窗玻璃的同時摁了聲喇叭,竇勛問了句:“嘿,是你吧?”對方似乎有點意外自己不是他的同齡人,有些尷尬的怔愣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