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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或者輕輕啄吻他的嘴,用滿腔的愛意細心哄著。而現在的溫庭就連潤滑擴張都是自己洗澡時候做好的,他跪在靳寒柏腳邊一點一點吻著,他含著靳寒柏用唇舌包裹,最后自己坐上去,紅著眼角挺動。射過之后軟下身子趴在靳寒柏身上,緊緊抱著靳寒柏的脖子,身體顫抖著,臉埋在他頸間劇烈喘息。然后抖著手擦掉眼淚,從靳寒柏身上下來,摘掉他的套子,看著他露出個滿足也帶著點羞怯的笑來。這小模樣實在是可憐到讓人心酸,靳寒柏嘆了口氣,把人摟過來在他額角親了一下。“你很好看?!敝暗膯栴}靳寒柏到現在才回答,溫庭還在他懷里顫抖,靳寒柏抹掉他額頭上的汗,撫了撫他的眉尾,“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孩子?!?/br>或許是剛剛的情事太過激動,溫庭眼里還含著淚,他閉上眼睛眼淚就滑了下來。靳寒柏替他抹掉了,笑著問:“跟我做那么委屈?”溫庭搖頭,笑起來的時候還帶著淚的:“不委屈,很幸運的?!?/br>然后累極的溫庭就在靳寒柏懷里睡過去,一夜安眠。十三章溫庭剛和醉酒的靳寒柏滾上床的第二天,靳寒柏曾經蹲在他面前,對他說:“只要你不喜歡我這個人,你想要的我就都能給你?!?/br>事實證明靳寒柏說過的話也真的做到了。溫庭過著小少爺一樣的生活,靳寒柏對他實在是好。金主包養一個情人,能說出的說不出的折磨都是常見,然而自打溫庭來到靳寒柏身邊,靳寒柏甚至連重話都沒對他說過。帶他出去的時候也說得上體貼,外人面前溫庭從來沒有過尷尬難堪。溫庭很幸運,別人都這么說。辛寧把這話也當著溫庭的面說出來,他手里拿著個酒杯,跟溫庭碰了一下:“一百個也挑不出來這么一個,你不用背著‘三兒’的名聲,靳總還年輕長情?!?/br>溫庭笑笑不說話。辛寧跟林董也有幾年了,林董對他不錯的,但對他再怎么好林董畢竟有家。而且外面野花野草不斷的,像辛寧這樣能長時間穩住已經算不錯了。其實這些人私下里都有聯系的,甚至還有個群,偶爾這些人會在里面聊一聊,哪個金主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癖好。日子過得苦總要找地方吐吐黑泥。溫庭跟他們不一樣,他壓根不屬于那個圈子。他也沒什么黑泥可以吐,靳寒柏對他足夠好了。夜風漸涼,溫庭披著靳寒柏的外套,看他和人周旋。他的黑色襯衫在夜色下顯得有些單薄,但溫庭卻私心不想把外套還給他。“冷了吧?”靳寒柏握了下他的手,“手涼,冷了去車里等我,快結束了?!?/br>“沒事兒不冷,”溫庭笑起來總是很乖,但也帶了點調皮,“我不能走啊,我看出來啦,她對你有心思,她想嫁給你?!?/br>靳寒柏聞言一笑,“怎么看出來的?”“她看你的眼神也太露骨了,恨不得直接把你捆了扔進自己房間?!睖赝フf話的時候臉上帶了些微的嫌棄,但說完還是記得要賣個萌撒一小嬌:“先生,她配不上你,她不聰明也不漂亮?!?/br>靳寒柏的眼神里是有縱容的,他斜睨著溫庭挑了挑眉:“那誰配得上?”溫庭舔了舔嘴唇,眼尾一掃輕聲說:“……我啊?!?/br>他這個表情帶了點勾人的意思,倒是跟他平時乖順低調的樣子不太像。“怎么這么看著我???”溫庭隨即笑了,又是一臉單純可愛,“我就是比她配得上你,別的都不說,年齡上我都比她小十歲呢?!?/br>靳寒柏無奈地搖頭笑了下,對他說:“別比,你跟誰都不用比?!?/br>“為什么?”“我不會結婚?!苯嘏牧伺臏赝サ暮蟊?,輕聲說:“不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車上不冷,去吧?!?/br>溫庭就真的披著靳寒柏的外套回了車里。他沒有問為什么不會結婚,這種問題不該他問。要是有一天靳寒柏真的結婚了也就沒有他的位置了。平時開個小玩笑撒個嬌都無所謂,但兩個人之間有底線的,溫庭不會越線。就像即使那個上了鎖的房間就在二樓,他每天抬頭就看得見,但溫庭從來不會嘗試去看看。哪怕這天刮風紀伯開了房門進去關窗,溫庭上樓的時候已經看見了里面的布置,但他沒有走近一步,而是老老實實回了靳寒柏的房間。那只是很普通的一個房間,和現在靳寒柏住的這間也沒有什么不同。房間很整潔干凈,溫庭掃了一眼看到房間里圓形的大床,鋪著深藍色的床單。自從溫庭住到別墅里,別說他沒進過那個房間,就連靳寒柏也一次都沒去過的。只有紀伯每天會進去開開窗戶,阿姨們打掃一下或者換換床單。看上去也沒什么特別的。溫庭回了房間關上門,他手里拿著一杯熱可可。靳寒柏看他一眼,對他笑了下。溫庭坐在他旁邊,兩只手捧著杯子一口一口地喝。靳寒柏在用手機看一個郵件,溫庭不打擾他,等他看完溫庭舉著杯子到他嘴邊:“喝一口嗎?”靳寒柏搖頭:“不了,你喝吧?!?/br>“就知道你不愛喝,”溫庭拿回杯子自己喝了一口,“你這件睡衣真好看?!?/br>靳寒柏笑了,問他:“你這是在夸你自己?”溫庭笑著點頭:“對的?!?/br>溫庭喜歡給靳寒柏買東西,偶爾他出去逛,回來的時候回拎著給靳寒柏買的禮物。雖然他刷的都是靳寒柏的卡,但是沒人在意這個。這是個難得靳寒柏在家的周末,外面剛下過雨,開著的窗子能飄進來那股獨屬于雨后的氣息。小時候作文里叫它泥土的芬芳。這樣的周末會讓人覺得閑適自在,心情也放松。溫庭放下杯子,趴過去湊到靳寒柏臉前。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靳寒柏的嘴唇。靳寒柏含住他的舌尖跟他碰了一下,那種帶著寵愛意味的安撫。一個淺吻溫庭就滿足了,他笑著問:“先生我甜不甜?”靳寒柏揉揉他的頭發,“甜?!?/br>房間里溫度剛好,這個季節連空調都不用開,窗戶一開涼潤的風吹進來,說不出的舒服。溫庭漱口回來后就枕在靳寒柏腿上,拿了本書靜悄悄地看。看了沒多一會兒就睡了。這一覺本該很香甜,因為溫度很好,心情很好,還有靳寒柏一直在身邊,這應該是個很完美的午覺了。但溫庭卻接二連三做起了夢。雜亂的畫面不停交接,里面有很多人,還有靳寒柏。溫庭死死抓著他的衣服,想跟他說話,但靳寒柏卻一眼都不看他。溫庭眼淚落下來,他抓著靳寒柏的胳膊不停地晃,想讓他看一看自己,但靳寒柏始終無視,那種絕望感讓溫庭難以呼吸。后來畫面又